此刻的陈悦无言,留给她的只有哽咽在喉。
其实,宿舍里还有人没睡觉,也知道此刻陈悦在小声的哽咽,刚才的对话也听到了,只是不能在此刻出声罢了,末了,只能轻轻的发出一声几乎听不清楚的叹息。
这声叹息时为谁?陈悦?陈悦的爱情?还是..黄河?陈悦的耳朵很尖,所以听到了。可惜此刻的她因为分心而没有挺清楚到底是谁发出的,不过这些在此刻的陈悦看来不重要。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一种错误,那么错误已经注定了。
如果这是宿命,那么,是不是该结束了?
与其一个人难受,还不如让自己放手。这样,起码不会再痛。
如果习惯了被等待,那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等待者。
擦了下眼角的泪,陈悦闭上了眼睛,攥紧了手机。
扭曲的淤痕
扭曲的淤痕
睁开惺忪的睡眼,感受着窗外那温暖的阳光,惬意的伸展一下腰肢,爬起了床。
“悦儿,你的脖子..”毛小凤一眼望到陈悦脖子上的手印惊声问道,然后来到陈悦的身前紧皱眉头。
陈悦摸了一下脖子,苦笑了一下没有解释什么。
“怎么回事?”陈红和张艳两人闻言也过来问道,然后看到陈悦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手印,似乎还在泛着红光,那是淤血。
陈红本来就属于古惑女一类的,当下抓住陈悦的手臂问道:“悦儿,是谁干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陈悦苦笑了一下,自己都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如果是人还好,可万一是鬼呢?她可不想陈红去找鬼算账。
毛小凤摆了摆手,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陈悦的脖子上的手印,轻声的叹息了一下不再说话。
真的不肯罢手吗?
陈红气急,然后再次的追问着陈悦。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陈悦更加郁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红和张艳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这算是怎么回事?睡了一觉居然睡出这种东西?开玩笑的吧?陈红抓住陈悦的胳膊:“悦儿,是不是那人威胁你?别怕,不管是谁都不用怕她。我们一起帮你报仇,敢打我们家悦儿,简直是不想活了。”
“我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悦无奈道,然后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之后看到陈红和张艳两人目惊口呆的盯着自己。
很明显两人不相信陈悦的胡扯。
“悦儿没有必要说谎。”毛小凤脸色阴沉的帮陈悦解释着。
“可这也太离谱了。”陈红和张艳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离谱?”毛小凤大笑了一声,然后认真的问道:“如果是鬼呢?”
说到鬼,陈红和张艳两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真的有鬼吗?”良久之后陈红望着陈悦脖子上的手印不确信的问道。
“看看悦儿脖子上的手印。”毛小凤指着陈悦脖子道。
陈红仔细的把眼珠挪到陈悦的脖子上,这一下看下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嘴里倒吸了一口冷气,倒退两步指着悦儿的脖子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张艳见陈红一副见鬼的样子,好奇之下再次的打量陈悦的脖子,一看之下也和陈红一样的惊讶。因为,此刻陈悦脖子上的手印已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形状的淤痕...一个扭曲的命字出现在陈悦白皙的脖子上。
“怎么会这样?”陈悦见两人古怪的表情然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之后大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居然...活见鬼了!
不是真的吧?
不是真的吧?
毛小凤转身回到自己的床头,然后伸手在床下拉出自己的黑色皮箱,打开。
三人的目光转移到毛小凤的身上,心中纷纷好奇的向着毛小凤打开的皮箱里张望着。
皮箱打开了,毛小凤从衣服的下面找出了几张黄色的黄表纸,拿了出来,然后从皮箱的角落里拿出一支...毛笔,还有一个被红布包裹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砚台。
陈悦三人的眼睛都快跳出来了,太夸张了吧?什么年代了毛小凤居然还拿着砚台?
毛小凤打开砚台,然后露出里面红色的固体,旁边还有一个磨墨用的...柳枝,绝对是柳枝。磨墨需要柳枝吗?真是太古怪了!
“呃,凤姐,砚台里面的是...什么?”陈悦好奇的出生询问,该不是血吧?因为没听说过还有红色的磨啊。
“朱砂!”毛小凤淡淡的回答道。
朱砂?听到这两个字陈悦三人的眼珠差点调出来,朱砂是干什么用的?用来画符的。当然,还有别的用途,只不过此刻三人只能想到这个用途。
毛小凤该不会是准备...画符吧?
“那个磨墨用的怎么会是柳枝?”陈悦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付鬼,柳条是很有用的一种道具。”毛小凤头也不回的回答着,然后把东西摆放在桌子上,从下面的水壶里倒了一点水在砚台里面,用柳枝磨了起来。
宿舍里只剩下柳枝摩擦砚台的声音,毛小凤很用心的在砚台上垂直的磨着墨,一点也不在乎身后三道火辣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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