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虹,小虹你到底怎么了?”吴老板的媳妇摇着小虹,好像能把她摇醒一样。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把别人的性命当性命?难道这个世界允许有钱人活着吗?惩罚马上就会来了!”小虹恶狠狠着瞪着她妈妈,然后一把推开了她……”王瑞华说到这儿停住了,看着满桌都在认真地听他讲故事的人,喝了口酒。
“后来呢?”白方突然开口问道。
王瑞华看了我一眼,谈谈地笑了一下说:“后来吴老板托人去找二憨子家人,甚至动用了他的一切关系和手段。得到的结果都只有一个——查无此人!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再后来我就分配工作,离开了那里。前一阵在街上遇到了小李子,听他说小虹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直呆在那里。而王老板的煤矿也被政府查处了,他以瞒报事故被判了刑。”
屋里嘈杂喧闹,唯独此桌静悄悄。
“有的精神病与小虹一样,被抽了魂或附了体。也许精神病院是天下阴气最重的地方了。”白方如是说。
那你去过精神病院吗?离你家远吗?下次路过的时候最好小心点哦。
灵魂教师 第二十三章 永生
长生,既永生。语出自道教《太上纯阳真经•了三得一经》:“天一生水,人同自然,肾为北极之枢,精食万化,滋养百骸,赖以永年而长生不老。”
自古以来,历代帝王将相无不渴望永生,均为长生不老不懈地进行着努力。那么我们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吗?秦朝时,有方士徐福为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出海寻找蓬莱、瀛洲诸仙山上的仙人。结果不知所踪。甚至现在世界各民族的神话中基本上都有关于长生不老药的传说。
我小时候也曾问过母亲,人为什么会死。当时母亲的回答至今让我记忆犹新,她说:“人会在两个世界之间不停地循环着活;在这个世界活够了岁就回到那个世界去。因为那边也需要你。”以至于后来曾经当钟表匠的姥爷去世时,我曾一度认为是因为那边现在需要一个钟表匠。
今天我要说的就是一个关于长生不老的事,不过这次不是故事,而是我真真切切的经历。事情是从一封信开始的……
和最近的天气一样,星期五的天空依旧不蓝不灰;天气依旧不冷不热;人和人之间也仍旧是“热情”地保持着距离;我依旧“孺子牛”般伏案办公,直到郑晓来公司找我。
郑晓和原来我是老街坊了,说起来郑晓的父亲和白方还有着相同的爱好。原来郑晓的父亲就是看阴阳断鬼神的,在本市也极其有名。白方初学时还托我他家和郑晓聊过。他本人也多少对此道略有涉猎。而他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因不癌症去世了,听说留下了大量笔记。
他似乎没有睡好,两只眼睛外面套着厚厚的黑眼圈,一改往日矍铄的面孔,而是挂了副极为少见的疲惫模样。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舒服了?”我不解地问他。
他摇摇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然后淡淡地说道:“老朱,好久不见了。你今天下班有时间吗?我昨天收到了封信,想让你和我研究一下。”
“你收到了封信?还用得着我帮你研究?”我一时没有想起谁能给郑晓写信,因为用我的思维方式理解现在写信是比较原始的一种沟通方式了。我甚至不能回忆起我上一次写信是在上高中还是大学。它好像在那些年和BP机一样突然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
“我估计你一定想不到,来信的是我父亲。”郑晓平静地回答。
“你父亲?”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去世很多年人给郑晓写信?这也太荒唐了吧?
“是的,我也感觉不可思异,不过这是真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交到我的手上。接着说道:“你先看一看,一会儿我们再聊。”
我没有理会郑晓离去的背影,而是迫不及待地端详起手中的信封来:信封是纯白的,不过已经略微发黄了。上面用钢笔写着几个苍劲的隶书体大字:郑晓亲启,内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内容,甚至连收信人的地址都没写。
信纸是一种极特殊的淡红色纸,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有这种颜色做的信纸,感觉刺眼又别扭。上面用钢笔简略地写了二行字:吾儿郑晓:见此信如见父面,得暇速往博物馆见面,详情便晓。
就是这封像电报一样惜字的信,没头没尾。把我看得如同坠入了云山雾海之中,难怪郑晓要失眠了。
“这信是谁给你的?”晚上吃过饭,我坐在郑晓家的沙发里,我边喝着滚烫的浓茶,边地问他。
郑晓点燃一支烟,然后缓缓地转过头望着我,慢条撕理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封认是被人扔到我们社区的匿名邮箱里的。”
“匿名邮箱?”
“哦,这是我们社区开设的一种特殊邮箱,任何人都可以投递新闻稿件来反映一些敏感的问题,是不记名的。”
“那这么说是无法查出这人是谁了?”
“可以这么理解。”
“你确认那是你父亲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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