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来了一个朋友,想让我们去见一个人。帮他点忙。这是我工作的一部份,李洋的事先推一天,你看行不?”白方叼着烟,小心地问我。可能他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又是谁呀大哥?找你帮点忙真累,这么多事。前几天的事可能还情有可原,今天不能推了吗?李洋那可有大好处呢。”我特意把大好处三个字说得声音很大。
“你这事是大好处还是大坏处还难说呢,我这个可是给现钱的。这事如果解决了给三千块钱,够咱俩来回吃住的了。才耽误一天,你看多合适。”这家伙真是见钱眼开。
“哦,那倒也行。你给我打个电话就得了,还跑一趟让我睡不好觉。”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开明。
白方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神色,神秘地笑道:“你知道今天我们去见什么人吗?”
“我那里知道?你先和我说一下吧。我也有个心理准备。”我让他弄得有点懵了。
“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在军分区工作。他说最近他们那里出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情,他说比我们可想像的任何情况都要麻烦。现在希望我去看看。他知道我接触这些东西。而我们见面的是一位军分区的高级领导。”他看了看表,又接道:“今天天气不错,他们还有二个小时间到,一会儿去对面的‘益康茶艺馆’来车来接我们。”
早上九点,军区内。
军区里面像一个小型的城市,大得要命。不过我没有看风景的心,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棘手的事情部队搞不定确需要白方出马的。以我的了解白方一般是不会管这种事的,现在和军队政府都不好打交道,最后无论结果如何反正都不是好事情。看来找他这个人和白方的关系非同寻常,或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这次白方好像和我隐瞒了什么似的。不过他既然叫我来,看来还是对我放心的。但为什么他好像欲言又止呢?
从军区出来时已经晚上十点了。谢绝了送我们的车,我和白方两个人慢慢走在马路上。远端笔直的路在混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黑暗之中偶尔闪出两盏明灯,那是过往车辆的大灯,由远及近风驰而去。
“怎么样?你怎么看”白方问我。
我没有回答,抬头看看了已经开始阴暗的夜空,还在回想刚才见面的事情:见我们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军人,身材魁梧一席便装但显得气势不凡,他说话有一点口音,很沉:“我相信你们都不普通人。所以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最近我们部队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本来这事我们应该自己处理。不过因为要在军内保密,而且李秘书说白先生很能干。所以就请你们来了。具体的情况一会儿李秘书会告你们的。我希望白先生和朱先生一定会圆满解决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讲。我代表全军谢谢你们了。”言讫抻出手来和我每个人重重握了一下。
李秘书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又黑又瘦。看来和白方是老相识了,他把我们带到傍边的小会客厅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切入正题:“小白呀,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段时间我们军区有很多人都病倒了。本来得病不是大事,只是他们病得蹊跷。大家都是同一症状:突然间的人事不醒。半个钟头前还生龙活虎的,一会儿就倒下了。而且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开始以为得了传染病。可以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查到。又没有任何其它症状。后来是越来越厉害,大概病倒了有一二十人。开始病的有四个人竟然死了。解剖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发现,生理机能一切正常。”他给我们让了烟,自己也点一根,接着说道:“后来部队就把这几个人隔离了,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后来还是有人病倒。前前后后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十人了。病倒的人一直在增长,幅度不大。大概一个月就有那么二三个人吧。只要有二三个人病倒,就会有一二个人死亡。”他谨慎发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说:“病因还没查出来呢,没想到后来又出事了。有一天夜里。当时好像是十二点左右。看尸房的老王头查了夜正准备睡觉,他说听到外面有声音。他打开门一看差点没尿了裤子。你猜怎么着,他看见前一天晚上刚死了的两个战士又活了过来。”
我和白方对望了一眼,脑子里同时闪过三个字“控尸术”。“难道还有人掌握了控尸术的秘密?”我感觉自己的脊背有点发冷。李秘书当然不知道我们想什么,继续说道:“那两个战士其中还有一是解剖完以后又缝合了的。根本没有可能活呀。他说那个两人像没有看到他一眼,从他眼前笔直得走了过去。一没留神就不见了。”
“本来我根本不信这些老王头这些话。可是那两个战士的尸体真的没有了。而且夜里到处都有站岗的战士,怎么能丢呢?后来的事更新鲜了,只要是死了的人尸体全部都丢了,而且全是自己走出去的。部队里死这几十个人不是很显眼,加上消息封锁,所以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死人吧?现在又不没打仗,这么减员太不正常了。时间长了想瞒了瞒不住了。所以才找你们来,小白,你可得帮忙呀。”
白方点了点头,问李秘书:“那老王现在那里?能不能和他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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