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听了他的介绍,道:“看来马贵英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死的这个人像是李海,而叫了李洋的名字。而且你忘了据马贵英说即使现在两个人站在面前,她自己也无法分辨出谁是李洋谁是李海。不过现在为什么把死了的李海说成李洋的目地我们还不清楚。”
“马贵英都分不出来你怎么知道的?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我说道。
“感觉嘛。我相信我的感觉。“他得意地道。
我嗯了一声,说:“你又不是女人,还感觉。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查车祸的原因。要是知道车牌号就好了。”
李伟把杯中的酒渴干,又倒了一杯说:“你们看这页,这交通事故鉴定书说李洋,或是李海被路人发现的时候还有气,临死前说了一句话就是‘冀ZY0123’。因为Y是本市出租车牌照,后来也调查了这辆车。”一边说一边开始吃起菜来。
白方有筷子轻轻一捅他,道:“你先别吃,后来怎么样了?”
他把嘴里的鱼刺吐出来,含糊不清地道:“我查过了。‘冀ZY0123’是辆两厢夏利,前年就没了。”
“没了?什么意思?”我一把夺过了李伟的筷子。“你是饿死鬼投胎呀?先说清楚再吃。
”“那车主开着车投河自杀了,后来车也报废了。当时这事闹得轰轰烈烈的,你们俩竟然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那块牌子可能人们嫌晦气,一直没人用。现在还空着呢。”
“哦,那车主什么自杀?”我问。
“不知道,和这事有关系吗?你别说让我再去查那次的事啊。”
我看了他一眼,道:“白请你吃饭了。我们自己分头去吧。”
因为身上没现金了,我便去马路对面的取款机取钱。可是我发现自己的账户上竟然有三万块钱。怪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李洋给我打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光打钱不露面。难道是改行去慈善机构上班了?管他呢,明天先取一万给我老妈,用来堵住她嘴也是件好事。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长方沟工具厂家属楼,想打听一下李海的情况。一直问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人知道,正在我和一个老头打听的时候旁边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小伙子搭话了:“你说的是彭海吧?”我这才想起来,李海后来应该改姓彭了才对,可能只有李家人这么叫他,便道:“对,你知道吗?”
“知道,他早般走了。他父母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过上个月还回来过呢。”小伙子道。
“上个月?你没看错?”我吃惊地问。
“怎么可能呢?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
“他回来干什么?”我还真对李海回来有点意外,因为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应该不会认错,毕竟有很多曾经的共同语言嘛。但如果是那样的话马贵英的话就靠不住了。那死的到底是李洋还是李海看来还得推敲。
“看我们哥儿几个呗。还请我们吃饭了呢。”小伙子很得意。
“他有什么不同吗?没留电话?”
“不同?什么意思?没什么不一样呀。他说他那没有电话,不过把我们电话都抄走了。”
这家伙真笨,我心里想。
晚上,我家。
钱真是个好东西,自从早上给了我妈那一万块钱,她就不唠叨了。在确认我们没干违法的事后她给我们倒上茶就出去了。我们三人把今天查到的信息汇总了一下,发现和李海(现在先假定出车祸的是李海)同时车祸身亡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梅丽,是个有夫之妇。两人的关系不太清楚。而李伟又提供了一个线索:上个星期也有一男一女二人出车祸死了。这两个人的车祸也是最后才定的。因为查不出死因。还有一点一样的是这两个人同时各有家室的,死亡地点也与李海死亡的地点想同,都是工业街。
“看来那辆出租车有问题。我们得去查下。”白方扔掉烟屁股撮着牙花子说。
凌晨,工业街。
我和娜娜拉着手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不远处白方和她表妹赵媛也在街另一头。不知道白方怎么和她说的,反正娜娜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虽然我一再强调白方安排的这事有多么的危险。
这会儿,我们已经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了三个小时了。
“看来今天是白忙活了。”我对娜娜说。
她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继续独自往前走着。我忽然想起临走的时候白方给我一枚开过光的戒指,说是叫泰坦戒指,是道家至宝可以避邪防身。便跑过去准备给娜娜戴在手上。
“这是什么?”她一边躲着一边问我。
“快戴上,不害你。”说着我把戒指放在她的手里。
就在我们俩人戴戒指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来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大哥,坐车吗?”声音阴柔地像个女人。
我看了一眼,他肤色很黑。这么晚还戴着大墨镜;虽然微笑着但让人有点感觉不寒而栗。我快速地扫了一眼车牌号:冀ZY0123!
我相信对面的白方和暗中李伟已经在悄悄往过赶了。偷偷地坐了个深呼吸,然后拉过娜娜地手上了车。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做用,反正明显感觉这车里阴气很重。娜娜的手冰凉冰凉,我想她现在一定很紧张。其实我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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