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真的?他们还活着吗?
也许是我多虑了,仅仅是一个恶做剧呢?
直觉告诉我事情远远不是这么简单,仿佛自己已经被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欲罢不能。看来只能到了那里才能知道事情的全部情况。
我即将面对的是福还是祸?
从塞北市前往乌金非常方便,经过列车几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站在了乌金火车站的广场前。
“师傅!”我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去那呀?”
“我去铁岭镇。”
“你去那干什么?”出租车司机一听说我去铁岭镇,脸一下就拉了下来,警觉地问道。
“哦,我要去耀鸣煤矿找一个人。”我笑着说道。
“那你去找别人吧,我不走了。”说着话出租车司机掉对就走,脸上现出一丝惊恐的神色,好像走得慢了会地震一样。
没想到我在火车站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去耀鸣煤矿的车,所有司机一听要去铁岭镇都找借口推脱掉了,难道那里真有什么鬼怪不成?
本来在网上说好,“统治者”要我打电话给他安排车来接我。不过今天临行前我和白方一至认为想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因为对于那个卢强和这个“统治者”之间的关系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暂时不想打草惊蛇。
我们就近找一个地方住下,准备明天再说。这个叫曙光的旅社离火车站不远,负责人是一个很健谈的年逾花甲的老者。他给我们介绍说他姓田,是曙光旅社现在的承包人。
“别看我这旅馆不大,可是有近五十年历史的了。”田老汉端着茶碗,乐呵呵地说。
“那您对咱乌金市的历史一定很清楚了。”白方不失时机地说道。
“全清楚不好说。不过一般的事多少都知道一点。”
“那我想和您打听一个地方?”
“那里呀?”
“铁岭镇耀鸣煤矿您清楚吗?”我问道。
没想到听我说出这个地名,田老汉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就像时间在他脸上发生了倒退,从四九年跳到了三七年。沉默半晌,他的声音变得深沉起来:“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哦,我去找一个朋友。”我说道。
“朋友?你是记者?”
“不是,仅仅是找一个朋友。”
“哦,如果你真是记者的话千万不要再去了,现在就走吧。我是好言相劝。”说着径自起身离去,甩下我独自呆呆发愣。
可能是我们太不了解“统治者”了。就在第二天早上我还没起床的时候,几个陌生人已经敲开了我房间的门。我看着门外的三个高大的年轻男人,竟一个也不识得。
“你们找谁?”我揉着朦胧的睡眼问道。
当中一个皮肤白皙戴着眼睛的帅哥微微一笑,问我道:“您就是网名随风飘雨的朱华朱先生吧?”
“哦?你们?”看来这次遇到对手了,人家已经将我的底细摸了个门清,我确连对方身份还没弄明白。
“您还记得‘统治者’吗?他是我们老板,是他让我来请您的。”四眼帅哥笑道。
“这样呀。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对于他们的迅速到来感觉非常惊奇。
“这个我也不清楚,一会儿您见我们老板的时候可以问问他。”说着四眼帅哥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我也得先收拾一下吧。”说着我让他们进房间,自己开始换衣洗漱。
在四眼帅哥的半请半挟持下,我上了他们停在门口的“奔驰”轿车。三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一个荒凉的野外。薄雾中,远处青山隐现,周围野草丛生。面前一个高大铁门,像是狰狞怪兽张着的巨口,甚至使我感到一丝不安。
“我们到了,老板还在里面等您呢。”四眼帅哥说道。
我下车贪婪地呼吸了几口并不十分新鲜的空气,然后跺了跺微微发麻的双腿,又钻进汽车;随他们驶进那高大铁门当中。
铁门里面空间巨大,路的两边都是堆积成山的煤面或石块;看似乱七八糟的铁轨纵横交错地向远处伸展开去;路边不时可以看到停放着的重型卡车、铲车、电车和各种叫不出名的机器设备;有的甚至有一二层楼高。我注意到诺大的矿区里面鲜有人烟,一派死气沉沉的模样。“奔驰”带着我们在煤堆中穿梭了十几分钟,来到一座腹地中的二层小楼前。
“朱先生,你好你好。”四眼帅哥带着我们走进小楼的一个办公室,刚一进门。一个胖大的身影便迎了上来。
“你好你好。”我一边握着手一边打量着对方:一米七五左右的的身高,肥大的面颊与香港明星郑则仕有些相像;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高档西装确掩盖不住浑圆的肚皮。
“我是耀鸣煤矿的负责人卜耀鸣,也就是和你聊天的‘统治者’。”卜耀鸣说着让我坐下,招呼四眼帅哥给我们倒水递烟,接着道:“我是偶然听塞北市的朋友说起你的本事,正好我这儿有些事情正好需要你帮忙处理一下,当然我要付酬劳的。”说着他一挥手,四眼帅哥从他老板桌后面取出一叠百元钞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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