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兰花妹子,你能看到鬼吗?!是不是戴着黄色面具穿着大袍子的样子?!”才子骇然惊叫。
一提起鬼,才子首当其冲地便想起了耶律行再,俗话说的好“没做愧心事,不怕鬼敲门。”想当初我和才子可是把人家从棺材里挖了出来,抢光了耶律行再的家当,最后还把他的阴宅炸了个七零八碎的,人尚且还知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呢,何况鬼乎?!
但是我知道兰花所说的她看到的鬼绝对不是耶律行再,兰花第一次看到耶律行再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恐惧,何况再次见面,大家都已经是熟人了,当然不至于如此惊慌,而且耶律行再面戴面具,虽然说不上帅,但应该当不上丑鬼这个称呼吧?!
果然,兰花听到才子的问题,立刻摇头“不是那个,这个以前从没见过的,是只没脸的鬼,不对,是有脸,只是脸上没有眼睛,没有眉毛,没有鼻子,只有一张血盆大口,好大一张嘴!”兰花惊魂未定地颤声说道。
听到兰花说不是耶律行再,才子总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听到后来,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虽然我们没有看到把兰花吓成这副模样的那只鬼究竟是何等的丑陋,但是听到兰花的描述都忍不住心冒寒气,一张脸上只有一张血色大嘴,那该是怎样的骇人样貌?!
那两口烈酒似乎发挥了作用,兰花的脸色红润了好多,失魂落魄的眸子也干涩地转动了起来,看到我一把便拉住了我的胳膊,关切地问道“郎大哥,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想起刚才那阵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摇晃了下右臂“刚才手背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疼,但是只是疼了一秒钟都不到就不再疼了。”我回答道。
兰花看了看我手背上的印记,似是感到十分惊讶不解“郎大哥,你这个……”兰花看着我手背上那三点米粒大小的殷红记号迟疑地说道,但最终也没有把话说完。
“这个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当初是一只极厉害的鬼留下的,听人说是鬼魂留下的印记,以便给其他的鬼作为标记上我的身的。”我苦笑着说道。
兰花、巴特儿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好半晌,好象在听天方夜潭一样“郎大哥,你身上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护身符之类的啊?”兰花皱着眉头思量了片刻,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急切地问道。
我想了想,伸手摸向脖子,要说护身符只怕也只有贡加大师送给我的那枚跟了大师几十年的双头九股金刚杵了,不过一摸之下却摸了个空,这才醒悟过来,那枚护身符早被我送给唐心了。
冲兰花摇了摇头“我身上也没戴什么啊。”
兰花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低声呢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兰花,有什么问题吗?”唐心抚摩着兰花的秀发柔声问道。
“我刚才看到那只丑鬼向郎大哥扑了过去,似乎要上郎大哥的身,不过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兰花咬着嘴唇说道“我在奇怪,如果郎大哥身上没有辟邪的东西,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郎大哥怎么会…..”
兰花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了她话中含义,就是为什么那鬼没有侵入我的身体。
想起老夫子曾经说过,花呢子的修行在流落凡间的鬼魂中已经算得上极高的了,寻常的游魂野鬼远远察觉到她留在我身上的气息早早地便要落荒而逃,如此看来这三点花呢子的精血印记无疑于最好的辟邪之物,但是老夫子也说过,如果遇到了比花呢子更加厉害的厉鬼,我身上这三点印记无异于指示灯,告诉鬼魂“我在这里!快来搞我吧!”
正所谓凡事有利必定有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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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既然没有逃跑,只有两种可能,一便是修为要比花呢子强上许多,对于花呢子留在我身上的气息根本不惧怕,甚至可能将我当做了同类起了同类相残的念头;另一种可能便如我在辽国龙脉所遇到的阴奴一样,其使命便是守护着寝陵,不让任何人入侵!而我所站的位置只怕就是那道“生死线”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虽然我逃过了一戒,但没有了护身符,天晓得那是不是侥幸,能不能逃过第二次、第三次的袭击呢?何况在我看不到那只鬼,而它却时刻在暗中窥探着我的情况下,以有心算无心,实在是凶多吉少!
不过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那也就证明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虽然从漆黑的洞口涌出的寒冷空气几乎将我的身体冻得失去了感觉,但我仍旧感觉到额头、背心渗出了冷汗。
“对了!”我猛地想起走之前曾让才子按照《阴阳风水勘术》中的记载做过一些准备,心中升起些须希望“才子,我让你准备的兽牙呢?!”(本文全球首发于)
才子哦了一声,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倒在了手上,口袋里装着两只拇指大小的长牙和四枚小了差不多一半的尖齿,边递给我边说道“这两个大的是我从李大爷那要来的,是虎牙呢!听说还是老时候李大爷的爷爷打到的;这四个是前院陈大妈家病死的那只老黄狗的犬牙,按照你说的,我用糯米汤和大蒜汁泡了好几天。”才子邀功似地挺起了胸。
这时我也来不及夸奖才子的能干了,接过六枚牙齿,拍了拍才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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