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苦笑,她还真以为我无所不知啊。
我思考了片刻,“其实我对‘赤硝典酸土’也没有很全面的了解,可能是其中含有毒质或者不适合生物存在的什么物质?”我沉吟着迟疑地说。
基本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和头绪,我和唐心都有些沉闷,回程中谁也没有说话。
林森面色惨白,满头大汗,两条胳膊被绳子捆了个结实,偏偏嘴里被塞了只破袜子,‘呜’‘呜’鸣咽。
我皱着眉头看着林森求救的眼神“他怎么样?”我问才子。
“醒了以后就一个劲鬼嚎,听得我闹心,我就帮他省省力气;你别说,这个姿势还能帮他止疼呢。”才子嘿嘿坏笑着打量着林森说。
才子的目光与林森甫一接触,林森立刻显出魂飞魄散的模样,看来这断臂金丝猴没少在才子手底下吃苦头。
“活该!”我在心里呸了一口,狠狠地瞪了林森一眼;到是唐心有些不忍心,白了才子一眼“你这样绑住他,他的伤口怎么能愈合呢!快给他解开!”
林森听到唐心的话立刻呜咽得更加大声,不断向唐心点头,脸上表情愈加表现得异常痛苦;他也看出来三个人中唐心的心肠最软,是唯一的突破口。
才子凶狠地瞪着林森,重重地‘哼’了一声,林森立即不再点头,面色惨白地低声呻吟。
“唐小姐,你可不要小看帝国主义的狡猾,他这纯粹是为了迷惑善良朴实的人民的眼睛,让我们放松警惕,你可别忘了他是怎么对待咱的。”才子对唐心说,越说越气,抬腿照林森屁股就是一脚。
林森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呜咽。
“算了,给他解开吧,都这熊样了,再不老实直接把他扔回水里喂‘魑蛟’。”我对才子说,虽然对林森已经是厌恶得不可复加,但是看到他这可怜样,还是忍不住怜悯心发作。
才子张嘴还要说什么,我挥了挥手“主席说,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难道我们会怕了他不成?!”
才子瞪着林森,蹲在他身前,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缓缓滑过林森的脸庞脖颈“小子,算你命好,咱就再给你次机会;要是玩坏心眼儿,老子就把你阉了喂那条大蛇!”
唐心哭笑不得地望着我,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
我遥遥地望着山谷的深处,在身边急掠而过的秋风,发出‘呜’‘呜’轻响,好象无数人低声呜咽。
刚才我和唐心来回于入口与石碑之间,我已经仔细观察了四边的山型地势;这的确是一处聚风积水地,巨龙腾空,威严无比,可古怪至极的是,这龙脉却没有龙眼!俗话说‘画龙点睛’没有龙眼的龙脉其实等于一条死龙。
依据《阴阳风水勘术》记载,大凡龙脉,无论吉凶祸福、富贵贫寒,必定是聚集风水,汇于龙眼,水位眼也就是风水眼,龙脉无论多长多大,起风水眼也只有一点;阴阳宅基只有找准龙眼,建于其上才可以承龙脉风水。
我头疼欲裂,这怎么可能?!龙眼到底在哪里?!
“小狼,我们该怎么办?”唐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说,我回头正与她的眼神碰撞,唐心眼中射出的无助、慌乱的目光刺得我心一抖。
“难道那所说的诅咒根本就无法解除?!”唐心狠狠地咬着嘴唇,良久后有些无力地吐出了这句话。
“天无绝人之路,我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解不开的结。”我微笑着对唐心说。
这句话到不是我做作地安慰唐心,急燥恐乱达到了一定程度反到让我的心平静了下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没到最后一刻就还有机会。
唐心被我的自信和镇定所感染,对视良久后,唐心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唐心亮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问。
我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天色晚了,我们今晚先在这里扎营吧,大家也休息一下。”我看着天空说。
其实此时不过下午三点多,太阳虽然西斜,但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
唐心思索片刻,可能也没有更好的建议,轻轻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被松了绑的林森,孱弱地缩在地片,神色委顿不堪。
我厌恶地看着林森,想了想,轻轻地踢了一脚闭目养神的林森“醒醒,有话跟你说。”林森立刻惊恐地张开眼睛望着我“郎、郎先生,您有什么事?!”
唐心和才子也不解地望着我。
“你看见那块碑了吗?”我指着远处的石碑问林森。
林森伸着脖子、眯着眼睛望了望,疑惑地点了点头。
“那碑也就是踏上皇陵的界限,你也知道关于诅咒的事;你可以选择留下或者离开,但是我必须要警告你,如果跟着我们走下去,你也会中诅咒,你明白吗?!”
林森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良久拨楞鼓似地点头“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才子和唐心听了我的话,反应各不相同:唐心先是诧异后是赞许;才子则不甘地恨恨瞪着林森,‘呸’地吐出口浓痰。
林森面色数变,但这次却没有思考太久“我跟你们一起走。”林森怯怯地望着我说。
我冷笑了一声,早知道他会这样选择,以林森现在身受重伤,留下他自己,除了死没有别的可能;以来路的艰辛,打死他,自己都走不出去,跟着我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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