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傻的,东西给你了,那就是你的,我没有生气,真的!东西是我们一起找到的,丢了大家都难过,所以我们就马上过来了。东西已经不见了,我们现在要想的就是怎么样再把它们找回来!”吕方真的没有生气,他知道豆子更钟爱文物
“它们?还有什么?”豆子问
“我的祖传宝剑也丢了。”吕方叹了一口气
“不是吧,那你的那个玉玺呢?”豆子一惊
“那个玉玺还在,只是宝剑丢了。”
“到时底怎么回事儿呀?”豆子问
“说来话长,你先帮我解决一下温饱吧,吃饱了咱再慢慢说。”吕方是真的饿了
“你真要吃拉面呀?”豆子问
“那还用说,到了兰州怎么能不吃拉面呢,我就是奔这个来的,呵呵。”吕方笑笑
在一个正宗的拉面馆门前,四个人下车,挑帘儿进门,吕方大喊一声“掌柜的,四碗拉面,两大两小!”
在中国,如果你说没吃过兰州拉面,也许有人相信,但如果你说你没见这那个蓝色的“兰州拉面”牌子,那估计没有一个人相信。因为不管是高楼林立的深圳上海,还是古香古色的无锡苏州,从山青水秀的桂林丽江,到相距离千里的北京广州,那个平均三米不见方的小招牌遍地开花,无所不在。在中国,最有生命力的连锁饮食不是北京的“全聚德”,更不是岭南的“燕鲍翅”,而是五块钱一碗的“兰州拉面”和五毛钱一个“天津狗不理包子”。这两种东西集中华文化之大成,更贴近咱普通老百姓,如果能够在全国范围内统一两种产品的加工工艺和生产流程,并提高产品质量,吕方相信“兰州拉面”与“狗不理包子”的强强组合,一定干得过巨贵又死难吃的麦当劳与肯德基。
王进的一大碗已经吃完了,周米和豆子正在慢条斯理的吃各自的一小碗,吕方已经是第三碗了,前两碗是大的,最后一碗是小的。
小米看着吕方把最后一根面条吸进嘴里,就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怎么那么能吃?他这一顿我得吃两天!”豆子问小米
“他吃面的时候是这样的,今天是吃的有点多了,呵呵!”小米说
“这样吃好像不是很文雅吧?”豆子问
“这个我以前说过他的,在一些重要的场合,他还是很注意的,但是我们在一起就没必要那么约束他,我觉得这样才是真实的他,我觉得挺好的呀!”周米说
“我们没什么,我就怕他在别的场合也这样就麻烦了,哈哈!”王进大笑
“我跟你们说啊,关于这种吃饭的东西是真的有不少笑话。我有一个叔叔,第一次去洛阳的亲戚家做客,他是天天在地里干活的,他很能吃。中午吃饭的时候主人做了很多饭菜,但是给他用的碗是一个小碗,就是你们吃米饭的那种碗,我们叫茶碗,他一共吃了八碗,但还是一个半饱,再吃呢就不像话,可是不吃又很饿,最后他就没吃,吃了饭之后就自己到街上再买点东西吃。他住了两天就回来了,就是因为老是吃不饱,这件事情后来让他的亲戚知道了,就特意给他准备了几个大碗让他专用,以后他再去就不用吃八碗,而且也能吃包饱了。”吕方讲了一个小故事
“是呀,我也听我妈妈说,我爸爸以前就特别能吃,那时做的都是力气活,每个人都很能吃。”王进同意
“好了,咱们也吃饱了,先撤吧。”吕方结账,四个人出门
回到车上,吕方才开始问豆子:“说说玉玺是怎么丢的?你们怎么又到这儿来了?还有这个车子,怎么是你们学校的?”
“我和老师一起来的,他是个考古学家!”豆子说
“谁呀?”吕方问
“李XX,他是我的导师”豆子回答
“那个蒙古历史专家和古文字专家李XX老爷子!?”吕方问
“对呀,就是他!”豆子回答
吕方有些意想不到,他早听过这位老先生的大名,也看过他的多本专著,老爷子是研究元清历史和古文字的著名学者,怎么把他也给惊动了?
“他人呢?”吕方问
“在宾馆躺着呢,去祁连时缺氧差点昏过去了,这老头儿就是死倔,听说找到了元陵就一定要去看,到是了祁连县他就吃不消了,一晚上忙着照顾他了,玉玺就没看好。”豆子说
“他没什么事儿吧?你不会全说了吧?”吕方问
“他只是在高原呼吸跟不上,下来就好多了,我只说找到了一个玉玺,别的东西都没动过。”豆子说
“这就好,这也难怪,老学者们是这样的,这样的事情谁碰上也会兴奋,行了,咱们先看看他去吧!”吕方说
能做的,只有等!
在一个普通的宾馆里,豆子带着吕方和小米和楼,并告诉他们老爷子倔是倔了点儿,但是很好玩,没有架子。敲了开了一间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带着酒瓶底儿,而且还拿着放大镜的老先生。
老先生一开门儿自己就又折回身去看书了,把四个人晾在那里,场面有点冷,吕方就借机打量了一下这个著名学者:老人家目测身高七尺半,体态匀称,走路步伐矫健,皮肤发黑干燥但气色不错,满头白发长约一寸,但却像鲁迅先生说的“一根一根精神抖擞的直立着”,身穿一件灰色中山装,左胸口袋还杵有一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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