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吗,我的朋友,我们一起挖过坟踩过墓地杀过人,我们一起吃零食谈心事,怎么你现在会如此胆小呢。康渺渺裂开的嘴仿佛在说话。
沈淑贤尖叫着把她推开,康渺渺顿时变成了坐姿,三秒过后,往后一倒,一切都安静下来。这里并没有多少人认识沈淑贤,有人道,“怎么这么倒霉,死囚犯压你身上。”
沈淑贤忍者呕吐,慢慢爬起来扶着墙双腿发软,一步步往回走。有个车,赶紧招手,车夫问,“小姐你要去哪里?”
沈淑贤看了看他,呆呆道,“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
这一病就是三天,徐宝山和静宜去了北京,徐赛寒暂时代处理在扬州的事务,这次徐宝山去一来是献人头,二来是商量革命党北上讨袁的对策,三来,儿子还没有得到正式任命,名不正则言不顺,还是得老袁开个金口落个银牙,儿子的官才算是做的牢靠。
除了几个佣人,家里就只有徐赛璐和自己两个,白天倒还好,病恹恹的躺着听评弹磕瓜子,一手的乌黑。徐赛璐在一边织围巾,按时提醒准嫂子吃药。
但只要天一黑,自己就害怕,评弹的声音也跟鬼叫似的,徐赛璐又贪睡,早早的回房。徐赛寒因为许多繁杂事务自己没有什么处理经验,经常很晚回。
于是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纹路,静静的,她不想跟徐赛寒现在就睡在一起。一来显得自己没身份,二来怕做梦说梦话让他发现什么,所以宁愿自己忍耐。
但愿徐赛璐今天送给自己的那西藏法器有用。徐赛璐说说本来是去药店按照医生开的药房去抓药(这点让沈淑贤十分意外,她竟然没有差使下人去抓药而是自己亲自去),结果遇见个喇嘛,说家里人有被鬼纠缠,给了个法器。徐赛璐给钱给他也不要,说是有缘之人。
看起来象一把剑,但比剑短,有点象象牙做成的,尖刃头,手柄是个头戴五骼髅冠的佛像,最上端是马头。听那喇嘛说这金刚橛含有忿怒,降伏的意思。放入屋内卧房,坚固如金刚,各种魔障不能来危害。
不管这法器是否管用,沈淑贤心头一阵感动。
阴花三月 正文 第54章
刚入睡,似乎有人进来,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是徐赛寒,他低下头,吻她。之前以为是吻嘴唇,后来额头感到他的唇,仿佛亲人般的吻。
沈淑贤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他舍不得放开。
徐赛寒轻轻放开她的手,关好门出去。不一会,轻轻的推开门进来,身上是洗澡过后清香的味道,还有男人身上让人安稳熟悉的味道。
大人不在,小孩睡了,不大不小的人可以干坏事了。
徐赛寒忽然有种很冲动的感觉,他觉得他的身体太需要这个兔子精了,他在心里是叫沈淑贤兔子精的,他觉得是自己打猎打了太多兔子,然后天上那只最厉害的兔子变成沈淑贤的模样来迷惑她。谁叫她的头发如此柔软,身体又那么温柔,连下面的毛毛都是温顺的,抚摸上去,说不出的喜悦。
其实我们多半爱的那个人,只是我们自己喜欢的类型,买衣服也是如此。换了别人,未必如此完美感受。比如宁兴国和徐赛寒,对于沈淑贤的身体是有不同的感觉。
于是徐赛寒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将内衣褪了,顺手给她轻轻抓背。
这让沈淑贤差点尖叫,实在是太舒服的,舒服过做爱。自己洗澡的时候背就是最难抓的,尤其是冬天皮肤太干燥,背上总是痒痒的。
徐赛寒的指甲很短,大部分是用指肚在抓,但又有指甲,这样耐心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抓着,到肩胛骨的时候,沈淑贤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
徐赛寒轻轻只是用一只手轻挠她的背,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的胸,不紧不慢的揉,乳中间的突起已经变得坚挺。
她背上似乎有个小小的疙瘩,抓着就掉了下来。
这一刻,沈淑贤背上感到轻微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是胸口蔓延的一点点的潮水般的情欲,缓缓的涌到脚尖。
她不停的颤抖。前面和后面都很舒服,不知道该享受哪一头为妙。
一张舒服的大床,回头一看,眼睛里的是个耐心的、英俊的、熟悉的、又名有份的、可以给自己保护,让自己不再住破房子、不再为学费发愁、不再害怕做噩梦的男人。
他爱着我,真让人放心。至少这一刻是这样。
徐赛寒轻轻将唇贴住沈淑贤的后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脚尖。
沈淑贤只是颤抖的说了声,“求你,快点。”
徐赛寒只是隔着她薄薄的裤子亲吻,并不理会她的哀求,舌尖也是湿漉漉的,器官也是湿漉漉,这才作罢,满足了她的愿望。
“答应我,别离开我。”光溜溜的沈淑贤向看着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
她努力抱着他,长的腿驾于他的肩膀。这样能够融合的更深,直到心底,每一下快速的撞击都到达她的心脏,她的内心最渴望的地方,她的灵魂都似乎淫荡起来。
沈淑贤觉得自己的下腹部在动。他的为什么那么长。
窗外很安静,没有任何东西。
没有人在跟自己喜欢的人造爱的时候还会怕鬼,除非那人是神经病。
徐赛寒的手捂住了沈淑贤的嘴,她喊得有点大声,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有点疼,但这样的疼更刺激了自己的某根神经。
这样的事情,人人都需要,但未必人人都能彼此让对方快乐。
阴花三月 正文 第5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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