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怎么解释她所看到的呢?
“我没有头,天哪!我竟然是一个没有头的人,原来我才是无头鬼,天——!”月如夫人叫完这一句,张大着嘴,向后一倒。
“月如夫人!”姜雅清万万没想到她竟被吓得晕了过去。她冲过去扶起已快倒在地上的月如,慢慢拖到沙发上。
真是有够糟的!想来她一定是被这种情况折磨很久了才来找她的,不然怎么会被脑中的回忆吓得晕了过去。不过普通人要是天天看到她所说的这种情况,估计还不可能像月如夫人这样清醒,只怕早已被吓疯了。
无头?无头?为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围着这个打转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和陈晓红都看见了无头?而这一次她竟然看见自己没有头?
姜雅清泡了杯茶,她要好好想想,如何让这位身患“奇症”的美女恢复正常。
“是——,你啊!”雷原的声音突然变了。他打开门竟然看见了他绝想不到会来他办公室的人。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
“这个声音是?”廖灵好奇地看向门外。
一位标致可人,柔若无骨的美女带着浅笑走了进来,她美丽的长裙随着她轻盈的身姿波动,瞬间吸引住办公室外的种种目光。
“你怎么来了?”雷原也被这美丽的瞬间夺去了心神,他呆呆地跟了进来。
“我想来看看你啊。怎么,不可以啊?”阿孜古丽嘟起小嘴,给了他一记媚人的眼光。
“可以,当然可以。我看他是求之不得。”叶真一嘴角挂满了调侃的笑,他就知道雷原这呆子一碰到喜欢的姑娘就不会说话。
“是吗?”阿孜古丽看向雷原,漂亮的睫毛一眨一眨。
“是。”雷原看着她的眼神,心跳不禁加快。
“咦,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来警局的?”廖灵有些奇怪,阿孜古丽不可能知道警局吧?
“啊,对了,我还忘记谢谢那位警员了,是我求他带我来的。”阿孜古丽这才想起来。
“是谁带你来的?”雷原也不禁有些奇怪。
“就是你派在肯特神父那里的高鼻子警员啊?我求了他好久呢,好不容易才说动他,他真是个好人。”
“原来是小王送你来的,”雷原反应过来,“你啊,还真有办法。”他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阿孜古丽的头发。
“咦,这是什么?”眼尖的阿孜古丽瞄上了摆在雷原桌上的照片。
“哦,一张照片而已。我们刚刚还在为它头痛呢。”
“是吗?你这二天肯定都没有睡好,瞧你,都有黑眼圈了。”说着阿孜古丽眼神中透着心疼,她的手抚上了雷原的脸。
“咳,”廖灵故意咳了一声,“二位请注意啊,这可是公共场所,可不要旁若无人啊。”
“小丫头,人小鬼大。”雷原回头横了这小鬼一眼。
“铃——!”桌上的电话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喂,什么,你说什么?”雷原接过电话,声音立马变粗了,“怎么会出这种事?我马上就来!”
“出什么事了?”叶真一看着雷原瞬间黯沉的脸色,他有不好的预感。
“我要马上去医院,你先留在这里好吗,我希望你能待在安全的地方。”正准备往外冲的雷原,突然抓住阿孜古丽的双臂。
“啊,好。”阿孜古丽还没弄清出了什么事,她被雷原的神情震住了,只能轻轻地点头。
“出了什么大事啊?”廖灵也察觉出雷原神色不对。
“我们边走边说,快走!”雷原抛下这句话,急步走出办公室。
姜雅清看着眼前晕睡的美女,不禁有些担心,她已经昏迷了一个小时了,如果她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助她消除这一段记忆,可是这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如果知道她的“本”在哪里就好了,难道真如专家所说,是因为家庭暴力或追求完美所产生的偏执性妄想?
“嗯,”月如夫人发出一声呻吟声,“啊,我的头,我的头。”
不会吧,难道她还没清醒,一般来说催眠效果不可能这么持久才对啊,除非病症状特别严重,姜雅清有些担心了。
“我的头,”月如夫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天,”她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我的头好痛啊!”
原来是头痛,那是正常的,害我虚惊一场。姜雅清不禁为自己多余的担心笑了,“夫人,您觉得怎么样?”
“嗯,头很痛。咦?医生,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刚刚好像你叫了我一声?”月如夫人的记忆很明显还停留在被催眠的前一刻。
“是啊,我没想到你一回头就晕倒了,把我吓了一跳。”姜雅清说谎了。她回避了催眠的那一段,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帮月如夫人解决,而且说了也不知道月如夫人是什么反应,她应该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外人知道吧。
“是吗,可能这一阵子睡眠太差了,您不知道,我这一阵子经常失眠。”
“那我帮您开一些镇静安神,治失眠的药吧。”姜雅清在纸上飞快地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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