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衷心感谢说:“那就让您老多费心了,事成之后,不会让您老白跑一趟的!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先回去了,我等您的好消息。”我把号码留给他了,拿起来东西,出了门,拦了个的士回到住处。
如此静等了两天,期盼已久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我立马打车过去。潘老介绍的那位买主是北京一家鼎鼎有名拍卖公司的老总,叫谭海龙,是个典型的山东大汉,鼻子带点勾,眼光中流露出一种精明的味道。他看了我的珠宝之后,很爽快说:“ 老弟,三百万,我全要了,你看如何?”
他的价格已经超过了我的估价,当下我们成交了,他开了张三百万的支票给了我,我把东西留下,立马前去银行提钱,转账到我的账号里。看着自己账号里突然多了三百万,我激动得站在自动取款机里,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上面的数字,数着上面的零,如此站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离开。
有了钱了,首先不能亏待的当然是潘老了,我包十几万块的红包塞给他,可老头儿死活不肯要,我只好作罢,请潘老大吃了一顿,临走的时候,在他的店子里买了件昂贵的古董,算是送“软钱”吧。我把剩下的钱分成了四份,一份给了白大的家人,一份给了苏传礼的家人,一份给了孙坚雷的家人,最后一份自个留着,买了台电脑,没事上上网,日子倒也过得挺滋润。
第十五章 返回郴州
如此呆了两个多月,郴州来的一个电话打断了我安逸的生活。电话是我大学同学高磊打来的。大学毕业之后,我来到了北京寻找我的梦想,高磊则留在了市文物局,虽然天南地北,但是我们依然联系着。
电话里,高磊告诉了我一个极为坏的消息:郴州考古队里数名考古人员在莽山原始森林失踪了。郴州考古队员为什么去莽山?又因何失了踪?说起来跟我还有点关系。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曾经和我的同学高磊为救另外两个同学潘长斐和黄达仪勇闯了苏仙岭山上的一个怪洞,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最后该洞给市文物局填平的,至于他们在里面发现了什么,后面一直没公开过,所以我当时那些疑问也一直没得到解释,直到高磊给了我这个电话,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当年市文物局在那个怪洞里经过一番考证,确认那个怪洞实质上是个古墓,其年代要追溯到东汉时期,那具棺材里的主人是那时一个颇为名望的贵族,洞口的阵法和里面的大蜘蛛以及食人蚂蚁,其实都是为了防盗而专门设计的,之后也不晓得怎么着阵法跟我说得差不多,在某个时段就会出现破绽,真正的入口会露出来。墓里面的那些尸骨也查出来了,那是一小队日本鬼子,猜测应该是当年路过苏仙岭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山洞的秘密,于是闯了进去,最后被食人蚂蚁吞噬了。本来像这样有价值的古墓,很值得详细考察,可洞穴里的食人蚂蚁经我那一烧并没死绝,所以市文物局为绝后患把那个墓穴填平了,至于那副棺材当然是抬了出来研究了。这一研究就研究了一年多,倒也挖掘出不少那个时代的资料和实物。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里面棺里发现了一张羊皮卷,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符,经专人调查取证,证实了那张羊皮卷赫然是张藏宝图,而根据地图上的指示,藏宝的地方就是现今的我老家郴州境内宜章莽山原始森林。发现了这个秘密,市文物局当下召集旗下的考古队前往寻找,没想到这一去就了无音讯,再也没联系上了,如此半个月过去了,考古队员依然没点消息,市文物局有点急了,再次组织搜索队前往莽山寻人。高磊就是这支搜索队中的一员,就要出发之时,他突然想到了我,想到我会风水,于是向领导大力推荐我加入他们这支搜索队,领导批准了,他就连忙电话联系我。
我仔细听他说完,没有吭声。说实在的,色达那一票够我花一阵子的了,人有钱的时候,也是胆子最小的时候,所以对于那个原始森林,我确实有点害怕,再说了,跟着他们去,不管是找到了人还是找到了宝,对我来说没没啥子好处,一点利都捞不到,我何必冒那么大的险呢!
高磊见我不说话,又说:“古月轩,来吧,不会让你白干的,不管找不找得人,走这一趟,两万块辛苦费!”
两万块要是在我没去色达之前,我一听早就屁颠屁颠就过去了,如今嘛,有没有无所谓,我还真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去玩命,原始森林是个什么地方?!一进去算是半条命搭上了,什么古古怪怪的植物,什么奇奇怪怪的动物啥都有,一个弄不好,就要在那长眠。我还是不吭声。
高磊有点发毛了说:“我靠,古月轩,他妈的几个月不见,你现在咋成了个娘们了,去不去一句话,别跟老子在这里装酷,这可是长途电话,很贵的!我得告诉你,前去莽山寻宝的考古队带头人就是以前教我们的张全德教授,还记得他那嘴巨牛的粤语普通话吗?还记得我们上他的课睡觉也无所谓了吗?他可整一好好先生,你难道忍心看着他就这样死在里面?当年,他貌似对你最好了,他的那一科你没及格,他都格外给你过了,你都忘了?我靠,算老子看错你了,就这样,老子挂机了!”
他一提张全德教授,大学时的一幕幕顿时浮在眼前,我忙说:“张全德教授?他怎么去了考古队了?他没在湘南学院教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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