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下在学校附近的商场里买了电筒,刀具,绳子,食物,水,十来根荧光棒等东西,为了以备万一,还特别买了一袋子蛇药和一些雄黄。
那天正好没课,我们上了苏仙岭,在脚盆井找到了苏晖说的那个山洞。山洞在个山坳上,四周有崩塌的痕迹,杂草和荆棘歪歪斜斜倒在一边,从附近的环境来看,应该山洪从这里流过,冲走了泥土,以至把山洞冲了出来。山洞的洞口并不大,只能容一个人进去,所以倘若不注意一时倒难以发现它。
我站在洞口上,用电筒照了照,里面黑黝黝的,看不见什么东西。我捡了个石头往里面一丢,没发现什么异象,带头钻了进去。高磊随后跟上。
洞里的空气比较沉闷,越往里面走地方越大。地上意外的很干燥,不过根据地上的水迹,山洪暴发的时候,应该也进来过,只是很奇怪,地上为什么干得那么快。里面也并不像平常的天然山洞一样石笋矗立,钟乳石倒挂,相反似乎曾经整修过,看起来好像是有人专门掘了个山洞屯放东西的存储室。我们一边照一边走,如此走了二三十步走到了山洞的尽头,前面是堵天然的石墙。我以为墙上有机关,于是沿着四周的石墙走了一圈,丝毫没发现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我又照了照头顶,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不由皱眉说:“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高磊也说:“对呀,四周都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难道机关会在地上?”
我一听,颇有道理说:“有可能。我向左边找去,你从右边找去,小心点,一旦发现怪异的地方告诉我。”
我们分左右两头一寸一寸的一路找了起来,找了一圈回来依然并无发现。
我愣住了原地,脑子飞快地在思考着。
高磊在旁说:“真的太奇怪了,黄达仪和苏晖进来的时候,不但发现这里有狭长的通道,还发现了个什么怪物,并且把黄达仪拖走了,怎么后来苏晖他们和我们再找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苏晖在撒谎?”
我不赞同说:“苏晖不可能撒谎,他要撒谎也不可能撒个这样的谎,还专程带人来证实。我们一定疏忽了哪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高磊说:“哪里还会有蹊跷呢?四周,头顶,脚下我们都搜过来,根本没发现什么机关。”
我想了想说:“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苏晖和黄达仪来就什么都有,后来苏晖带人来和我们现在来却什么也没有了呢? 前一个是无心闯入,后两个是有心查询,无心的却有,有心的却无,你不觉得奇怪吗?”
高磊说:“如果苏晖真没撒谎的话,这事奇怪得根本没办法解释!”
我沉吟了一下说:“我们先下山再说,再找到苏晖好好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套出点东西出来。”
高磊同意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光愣在这里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们退了出来,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看洞口,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怪不舒服的感觉,洞口像张张大的大嘴,正要吞噬着什么。
下了山,回到学校,我们找到苏晖,把我们去山洞的事情告诉了他。完了,想请他再次把那天发现的事情详细的再说一遍。
苏晖或许说多的原因吧,再说那件事情的时候,不像刚刚出事那天那么凌乱了。他说:“我和黄达仪在那个山洞的荆棘上发现了潘长斐的衣角,黄达仪二话没说就要往里面找去,我怕里面有危险,拦住他叫他稍等,等多找几个人,带上照明工具再进去,他不听硬要往里面冲,一下就钻了进去,我没办法只好随即跟上去。当时外面的光线还是挺好的,我们走了五六步还能看见地上的路。越走进去里面越黑,我们打着了火机,接着微弱的火光继续走着,如此又走了十来步,我的火机有点发烫,我站在原地灭了一会,正要打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黄达一声尖叫,我连忙打着火机,就看见黄达仪好像被什么缠住了一样,一直向里面拖去,一下子就没影子了。我大叫着他的名字,追了几步,火机又烫得不行了,我熄灭了,就在这时,我感觉右脚上像是被什么缠住了,打着火机低头一看,原来是洞里深处不晓得从哪里来了根细丝绑住了我的脚跟。我正要拨断的时候,那根细丝突然像上了力一样,一拉就把我拉倒在地上,然后迅速地往里面拖。一下子拖了几米进去,我晃腿想挣断那根细丝,可丝上的力度太大了,我根本动不了腿,我又用手去捏断,那丝像铁丝一样硬,我们捏也捏不断,最后想到了手上的打火机,于是打着没抱多大的希望凑近那条丝,没想到一烧居然烧断了,我忙爬了起来拼命地往外面跑,由于看不见前面的路,还曾被石壁擦上额头和脸,你们看,现在还是红红的,额头上还有个小包包,右脚跟上还有被那条丝缠过的痕迹。”说完,他指着额头和脸上的擦伤,又卷起由裤脚给我们看脚跟上的丝痕。
我看过之后问:“你确定一进去就是条狭长的通道?”
苏晖重重地点头说:“我确定。我们当时一进去,就是一条一直向前延伸狭长的通道,因为通道不大,再加上外面的光线很好,所以我刚刚进去的时候,还看见了通道两边都是奇奇怪怪的石头凹凸出来,地上很干燥。”
52书库推荐浏览: 戚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