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的眼睛几乎贴到电脑屏幕上了,恨不得穿进电脑,抱住“官人我要”,狠狠地进入……
可是女人却停下来了,她懒洋洋地停止了舞蹈,转身开门去了。
周华的热情陡然降了下来,简直是功亏一篑!
随着“官人我要”进来的是一个男人,周华又来了精神,难道今天还能看到现场表演?
那个男人长得倒挺帅,看上去也比较魁梧。
他几乎是把门撞开的,一进门,就抱住了女人,往床上一丢。
周华充满期待地坐在电脑前等待着。
“干嘛?”金梅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
男人马上将门关上,一把抱起金梅。
金梅在他胳臂里扭动、挣扎,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男人太有力了,他一把将金梅扔到床上,然后呼哧呼哧地站在床边看着她。
金梅反而不再害怕了,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想起了那个著名的笑话。说的是一个妇人买了一筐鸡蛋回家,路遇歹徒,搏斗半晌终因体力不支被歹徒强暴。完事之后,妇人整理整理头发对歹徒嗤之以鼻:“多大的事儿,俺还以为抢鸡蛋呢!”
金梅想,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个电脑高手吧,看了几天激情舞蹈之后,受不了了,于是跟踪IP,找到了我。这样想着,便痴痴地笑着,说道:“多大点事,我还以为抢钱的呢。”
男人冷冷地看着金梅,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没有强奸前的慌乱或是兴奋,就像一个石刻,甚至就像一张死人的脸。
金梅有点害怕,驱逐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直面恐惧,她不停地说话,希望以此来战胜恐惧。
“还等着干嘛?快上来啊!”
金梅说着话,分开了双腿。
“还要我帮你吗?”
一条腿搭到了另一条腿上,然后又放下了。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饿虎扑食般压到了金梅的身上。
金梅娇嗔道:“你还没脱衣服呢!”
男人立即起身,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衣服,扔到了电脑桌上。
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根木棍,是扫帚把。
扫帚被男人折断了。
金梅笑道:“怎么,还喜欢玩SM?”
言犹未了,男人抡起木棍,狠狠地抽了她一下。
金梅感到胸口火辣辣得疼,一只俏生生的乳房被打得青瘀了。
“你有病啊!”金梅大骂道。
男人根本不理会,棍子就像雨点一样抽打下来。
金梅左躲右闪,一会儿功夫,便伤痕累累鲜血直流。
她猛得坐起来,迎着挥舞的木棍,一头向男人撞去。
男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金梅夺路狂奔,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必须冲出这个房间,虽然她赤身裸体,也好过在这里受刑。
当她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就被男人一把拖了回来。
她顺势扑到了电脑前面,对着摄像头大声呼叫:“救命啊,救命啊……”
这些贱男人啊,喜欢我喜欢得发狂的贱男人啊,他们会来救我吗?
金梅大叫着,喊出了自己的家庭地址。
可是她忘记了,刚才跳舞之前,她把麦克风关掉了。
男人一把将金梅扯到床上,又打了几棍子之后,金梅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蓦然间想到了媒体最近报道的几宗凶杀案件。
凶手不是抓到了吗?
难道他又逃脱了?
金梅已经来不及想更多了,男人泰山压顶般躺在了自己身上。
他凑近金梅的耳朵,小声说道:“骚货!”
这是男人进屋以来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65,梦游
谢俪从噩梦中惊醒。
夜色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包围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刚才做了一个什么梦,谢俪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一些残缺的、模糊的片段,就像支离破碎的一张照片,她只记得其中的几块碎片,而就是这几张碎片就让她胆战心惊了。梦中似乎有褒姒,或者是程然,那是一张死人般的脸,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注视着她,眼神里说不出是仇恨还是冷漠。梦中似乎还有丁飞,他本来是笑眯眯的,可是笑容转瞬间变成了冰,他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回忆着梦境,那些可怕的影像仿佛还在室内,也许就站在床边。谢俪紧张地伸出手,摸索着左佑。可是身边空荡荡的,左佑不见了。他去哪儿了?难道去洗手间了?可是如果左佑去洗手间,卧室的门会开着,走廊的灯会亮着,而现在整个房间都是黑黢黢的。他到底去哪儿了?昨天晚上明明是一起上床的啊!难道我还在做梦?难道我没有睡醒?
谢俪越发紧张起来,她可不愿意待在这个噩梦里,她要逃,逃离这个可怕的梦境。她试着咬咬舌头,感到隐隐作痛。我应该醒了的,可是左佑去哪儿了?
谢俪摸索着打开了电灯,在电灯亮起来那一刹那,她特别恐惧,生怕梦中的鬼魅真的站在床前。
还好没有,床边没有人。
红色的墙壁发出刺眼的光。
那给谢俪带来亢奋反应的红色,在凌晨两点的灯光下,显得鬼魅、可怖。
她看过的所有恐怖电影的场面轮番在眼前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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