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笑着说。这个FUKO小姐想得太多了。
“那,先生是宣布不再写关于密室的作品了?”
光司温文尔雅地插了一句。他称真壁为先生。他不知道晚餐时说的那些话。
“是啊。”风子回答。“因为厌倦了‘地上的推理小说’,他说要以‘天上
的推理小说’为目标。虽说我们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说得太突然了,让
大家大吃一惊。特别是三位编辑们。”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光司一脸的惊讶。因为他也是真壁作品的爱好者之一。
“舅舅是不是有点糊涂了啊?”真帆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说着,喝了一口橘
子汁说,“是不是故意说这种话引起编辑们的注意啊。”
“怎么会呢。他又不是高中的女孩子。”杉井幸灾乐祸地叹了口气。
看着他的样子,我问:“先生的下部作品预定在什么时候完成啊?”
“预定是在明年的春天,但是真壁先生可能要拖到夏天吧?八月份能出版的
话,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没关系,不是已经动笔了吗?就算是再慢,四月份也能完稿吧?”
“真是难得啊。像这样能得到真帆小姐的肯定。”
杉井抓了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起来。
2
“啊,是啊是啊。”
真帆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用胳臂肘推着光司.
“什么啊?”
“在房子的附近有没有看见一个奇怪的老头?”
“几时?”
“今天。”
“什么样的?”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秃顶猫着腰,有点吓人。鬼头鬼脑地朝着我们这边
看着,脸上的这边,”说着她用手指着右脸颊和脖子的部分,“有烧伤的疤痕。”
“哦哦。”
“光司君,你的这个哦听起来怪吓人的。”
对光司不感兴趣的回答,真帆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是在什么地方几点钟看见的?”
“两点钟左右吧。就站在我们家门口,看着门口的牌子呢。”
“你是从哪儿看见的?”
“从自己房间的窗口。是无意中发现的。”
“看得真清楚啊,连烧伤的疤痕都看见了。”
光司兴趣全无地应答着。我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周围的人好像
也是这样。
“当时没有看见伤痕。那是在傍晚时分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发现的。”
“傍晚?”
“嗯。这一次是在房子的后面。那人好像在白桦林中走来走去。那种地方到
底是谁为什么进去呢?是不是很奇怪?还在下着雪呢。”
“嗯?”
“当时我正好在院子里。我想起有一本看了一半的书忘在车上,正打算去取
的时候,就在那时看见了那人脸上的疤痕。”
“他也看见你了?”
“嗯。正好面对面看见了,那人还笑了呢。牙齿也露出来了,样子非常粗
俗。”
“后来呢?”
“就这些。他突然转过身去朝林子深处走了。”
“那人是来干什么的呢?”
看来话题引起了光司的注意。
“谁知道。好像是在观察我们家里的动静。”
佐智子一脸认真地问:“是真的吗?真帆。”
“是真的。不是在说刚看完的推理小说里的故事。”
“那就太令人担心。”母亲说道。“不可能是到这附近的别墅里来度假的。
直径两公里以内除了我们应该没有其他人了。要是说有人在这附近转来转去的话
就奇怪了。”
“这附近没有其他人住了吗?”
听火村这么一问,佐智子赶紧作了肯定的回答。
“说不定是专偷别墅的小偷吧?还是注意关紧门窗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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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临床犯罪学家作了个实在是太普通的忠告后,又举起了装着威士忌的酒杯。
“还有哪一位看见那个怪人了吗?”
真帆转过身来问大家。
“要是这么说的话,”发出反应的是船泽,“我到达这里是下午一点半左右,
在半路上看见一个人在附近走动,个子不大看上去像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还背着
个登山包。因为只看见一个背影,所以没有看见那人脸上的伤疤。”
“是穿着一件咖啡色的夹克衫吗?”
被真帆这么一问他歪着头想了想。
“这倒不记得了。因为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不过现在想想是有点奇怪,
他一个人走在风雪中到底要到哪儿去啊?这里的别墅除了星火庄以外没有其他的
了。不会有人从北轻车站走到自己的别墅去吧?”
“不会有这么傻的人的。要是步行的话,恐怕要一个多小时吧?”
风子说着,展开双臂仿佛是命令开始起飞的飞机停下来一样。
“那么,那家伙到底是谁呢?”
石町一边将手里的白兰地酒杯对着灯光照着一边随口说道。
“是专偷别墅的小偷吧?就像火村先生说的那样。”
我的这番话好像惹火了石町。
“喂,有栖,不会是在做梦吧?发挥一下自己的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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