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抓住这样的幸福就全在神酒坂的举动了。
神酒坂猛然跪到了美弥膝前。
“请你仔细看看,这就是对你虔诚的崇拜!”
说完,神酒坂两手趴在地上,就差要五体投地。
“知道了!”
美弥冷冷地回答。然后地又加了一句:
“只不过仅仅这样,我还不能看清你的真面目。”
一谈到真面目,顿时使神酒坂心跳不已起来。
七月底来访的真衣似乎对他使用了催眠术。他觉得当时自己似乎不由自主地将十五岁离开家乡小岛后的事,统统和盘托出了。
后来,他怎样将手盐教发展壮大到现在这个规划,以及在这以前,警方未搜查走的可卡因被他巧妙地使用——所有这些情况,他似乎都无一保留地滴滴倾吐。
“那么,请让我看看吧!”
美弥催促道。
神酒坂沉默了。
他知道美弥的言外之意。
美弥贱称他为“你这家伙”,他也无法抵抗。巨大的兴奋震撼着他,包括听到美弥那对他的贱称的喜悦。此时将全身伏在她膝中的快感正强烈的袭击着他。
一遇到美弥,神酒坂便觉得整个形势顿时逆转了。
在这以前,神酒圾是可随意与被他称为“人员”的信徒们的妻子性交。他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地要与哪个女人睡觉与哪个睡。他心中并非只是玩弄这些女人的肉体,而是要玩弄这些女人的丈夫们的嫉妒习性。
这些丈夫们数度想起自己的妻子被灵祖玩弄的情景,无疑会怒火填膺的。
而神酒坂则死死地抓住这股怒火。似乎想永远不让它熄灭。
丈夫们必须跪在受过神酒坂玩弄的妻子的性嚣官面前,请求灵祖饶恕。
这一来,男人们便会逐渐对他敬畏交集,不得不发誓永远对他忠诚了。这是他神酒坂的日积月累的经验的结果。
这就是权力的陶醉。
迄今为止,对于已有尽有陶醉的无限权力的神酒坂来说,可以说没有半点不满足的东西。
他拥有大女处、中女处、小女处的大群美女的衷心地等待着他轮流与她们睡觉,权力总是支配着他对别的团体或什么人采取攻击的姿势。
要是他们攻势减弱,就意昧着权力脆弱。所以他玩弄别人的妻子,也是一种攻击的方式。因为为了能在所谓宗教团体比比皆是的社会上得到提升,丈夫们虽然受到满腔怒火的煎熬,还是不得不在妻子性器官面前跪伏祈祷。
可是,生活在狭窄的社会团体中的人们,眼光也极端狭隘。宗教团体中的人们就是这样的代表。
神酒坂抓住了男人们的弱点,这真是一种合理的攻攻击方式。首先,他充分地满足了自己的肉欲,其次,丈夫们的筛升权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而眼看着丈夫们以满腔怒火中得到了一点权力的快乐时,他则更得到一种莫名的进攻的乐趣。
但是现在,神酒坂发现他也从进攻的位置上滑了下来。
不仅是滑了下来,而且是跪到了美弥的膝前。
美弥是用双膝接受他,还是拒绝他而一走了之,这已决定着神酒坂的命运。
美弥贱称他为“你这家伙”,如果他甘心接受,那么就算服输了。
大概,他只能甘心情愿接受了。
真所谓“操纵权力的人,权力最脆弱。”,一点不假!
现在的美弥对于神酒坂来说,可以说是近似于绝对主人的存在。
神酒坂真想她能接受他跪在前面,用双膝接受他,就象猴子急救猴王用屁股对着他拉屎一样,或者说象婴儿想扑到母亲的怀抱中一样。
神酒坂希望得到美弥的绝对统治。
如果美弥用脚放在跪着的他的头上,他就会紧紧地抱住她的脚,如果美弥用臀部对着他,他就会欢喜得发狂了。
仅仅是听到对方称呼一句“你这家伙”,已使他得得瑟隶服的喜脱而浑身发起抖来。
而在这以前,神酒坂却是信徒们的绝对的统治者。
现在,这个绝对的统治者却跪在美弥的面前,乞求臀部的赏赐。沉浸着在希望被辱之中的快感。——这是以前的神酒坂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累人的快感。立即消除大女处等女人构物,将美弥、直衣、砂绘、志乃分别迎为正室、侧室——神酒坂暗自作了这一决定,并似乎已清楚地看了那未来情景。
但是,美弥不会答应那样的事。
即使给每人哪怕付出一亿元、十亿元,美弥恐怕也不会答应那样的事。神酒坂必须将全部的情况——他的真正目的告诉美弥,否则,美弥就会毫不留情地带着真衣、砂绘、志乃一起离开这里的。
美弥一旦离去,他神酒坂就只好回到灵祖的位置,去与他的信徒们的妻子们轮番性交回到沉闷的呆板的性交上去。
那一来,就再也不会看到一丁点星星的光辉——那希望这光了。
美弥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面前的神酒坂。
神酒坂记得真衣曾对他使用了极强的催眠暗示术。
使他处于陶醉似的半醒半睡状态,并说出了不少不可告人的事。如果,他明白美弥她想知道他的“真面目”到底指的什么?
“看来你这家伙真是不能从女人那儿得到快乐啊!”
美弥说完便站了起来,准备开门出去了。
“请等一下!”
神酒坂跪着爬了过去。
他紧紧地抱住美弥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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