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这个熊样子……我可受不了你这个无能的样子!”
鹫尾轻轻地踩住了武山的右手。
“……”
武山见此状,疯了一般流了一大堆口水。
“好,我饶了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鹫尾便把武山的右手从鞋底下踢了出去。
“谢谢……我决不敢再和大哥作对了。”武山不停地在绒毯上磕着头。
于是,鹫尾便一把拎着武山裤子后边的裤兜,扔到了扶手椅子上,让他坐好。
武山抬头,正好看到英子一丝不挂呈一个“大”字地被捆在了床上,他胆颤心惊地问道:“英子有什么疑点?我真的认为英子不是关东会的间谍呀……”
“你没有好好调查一下就下这个结论?!你对她都说过你自己什么事吧?!”
鹫尾厉声问道。
“我就对她说过我刚才讲的。我叫立原。立原光一,是街田一个土地暴发户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当地的一家信用银行工作。父亲死后。母亲、兄弟之间及老爷子的3个小老婆为遗产打了起来。而母亲和弟弟妹妹们以我在父亲活着的时候曾经虐待过他为理由,剥夺了我的财产继承权,但当时是为了让父亲戒酒而动了手的。
但无论如何我不愿意卷入亲生骨肉的争夺财产之中去。在我好不容易夺得了3亿日元的财产之后,便离家出走。信用银行的工作也辞了。而且买了这幢公寓,再用剩下的钱存入了信托银行,现在只好吃利息……我就是这样对英子讲的。”
“你的钱藏在了什么地方?”
“连这个你也要知道……好吧……不过,也许这会儿英子要醒过来……”
“放心,她还昏迷着呢!不过,还是防备万一。我们到别的房间继续谈吧!”
鹫尾对武山说道。
“你要把我的钱弄走?”
武山紧张地问道。
“不,我是想,万一你死了,那笔钱也不应当一直埋在地里废了。怎么样,你现在就死了?”
“别、别……我懂了。我说。不过我动不了。”
“好吧!”
说着,鹫尾走出了寝室,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浴巾,包起一个桌子上的铁制烟灰缸,朝英子的头部狠狠砸去。
“杀、杀死她?”
武山害怕了。
“不。不过,这样她2、3个小时醒不过来了。所以,你放心地讲吧!”鹫尾平静地说道。“大哥,你说我万一死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武山发抖着问道。“如果你死了,我就使你的钱。反正总比埋在地里烂掉要好吧?”
“我只留了5千万元。其余的都存在瑞士银行了。而且是用了一个假名,按规定除我本人之外任何人都无法取走的。这家银行的日本分支机构就在日映饭店。”
“原来是这样,那剩下的5千万元呢?”
“就藏在这个公寓里了……就是说,都藏在这个挖空了的床腿里了。”
“知道了。知道你都存在了瑞士银行,我也就放心了。就是关东会也休想再弄走了!”
“是的!按他们的规定,去取钱时,如果发觉不是我一个人,而且有威胁的迹象时,就拒绝付款……怎么、大哥并不是想要弄走我的钱?真不愧是男子汉呀!”
“你少来奉承我!那么,话回到那个女人身上。和她认识,有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左右吧?”
“什么时候在这儿和她同居的?”
“半个多月前。英子的驾驶技术好呀!我想在下次劫金库时,让她负责开车吧?”
武山建议道。
“混蛋……不过刚刚和你睡了几次觉,就这么相信这个女人?!”
“不相信也行,可多少也有点用吧?”
武山不服气地反驳道。
四
“那么你已经把计划对她说了?”
鹫尾问道。
“没有。我还没那么傻。不过,英子的劲头不小呀!”
“……?”
鹫尾不解地看着武山。
“是这样的,英子常常对我说,她在这么小的日本呆腻了,说我们两个人到哪去弄上他一大笔钱,然后跑到国外去过上舒舒服服的快乐日子。她的英语和法语也说得不错,而且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也行——”
武山兴奋地对鹫尾说道。
“反正我在外语方面是太笨了,所以,就算是逃到了国外,在语言上也是糊里糊涂的。”
武山又加上了这么一句。
“你见过这个女人说英语和法语那么好的证据吗?”
鹫尾不放心地问道。
“没……要说证明嘛,因为我也不懂外国语,就算是英子把联合国广播翻译成日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回事。”
“那么,你可不可以去那家瑞士银行,把你的存款提出来?以为你并不懂英语呀?”
“这一点不要紧,取钱时用的几句英语,我可以拼命地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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