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尾说道。
“可、可是,等事件平息下来之后,我怎么再露面?那不就太令人奇怪了吗?”
春日说道。
“这我早想好了。你知道,在矶子滩5公里的地方有一个第十海堡的地方吧?那儿是个无人岛,我把你放在那儿关上几天。”
鹫尾信口胡说道。
“我把你送到那儿,让你待在我住过的岩洞里,在那儿还有够一年吃的粮食和饮料,还有行军床、毛巾,被褥和药品,所以,你饿也俄不死,也不会冻着。等我杀了权田会长后,再把你接出来,你一回到关东会,就这样对他们说:‘你被我扒光了衣服,捆着送到了码头上,本来他要杀死我,但我瞅了个空子跳海逃走了,因我怕他开枪,好几次潜到水底,结果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经浮到了海上,我看到了一个小岛,就拼命游了过去,原来这是第十海堡。过了好多天,我做了一个木筏子才在横滨上了陆’。不说横滨,说在横须贺或川崎都行。”
鹫尾喋喋不休地说道。
“……”
春日考虑了一会儿,便问道:“好吧,就这样把。不过,如果你不来接我呢?”
“你可以在岛上点上一堆篝火嘛!如果在无人岛上着了火,海上保安厅的巡逻艇认为怀疑,肯定要靠上去检查的!”
鹫尾说道。
“知道了……可是,我都负了这么重的伤呢!”
“所以我说那个海堡上存放了许多药品呢!注射用的抗菌素安瓶也很多嘛!直到弥的伤口恢复,我可以陪你住到痊愈为止。”
鹫尾煞有介事地说道。
“那你快点带我走吧!到了那儿,有的是时间对你说权田那儿的事。求求你了……我全身都散得一点劲儿也没有了,疼死我了……早点吧!”
春日哭着说道。
“如果你不对我说清楚怎样能潜入权田的住宅,我就不带你走!”
鹫尾斩钉截铁地说道。
“看样子,你还是等我说完了就杀死我呀!”
春日一边哭嚎着一边说道。
二
“你要是那样不相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你要想死,那我倒可以帮你一把。不过,你可就当不成关东会的会长了。权田那个混蛋可以消遥自在地享尽荣华富贵、金钱美女,而你却为他搭上全家性命又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鹫尾冷笑道。“畜生……如果我被你杀死了,权田也不能活着,我死了,让他一个人活着,我他妈的可死也不瞑目!”
春日被鹫尾挑唆动了心,他停止了哭泣,咬牙切齿地说道。
“怎么样,想说了?如果你说了,我肯定带你去第十海堡。告诉你,我早就准备好了准备逃跑的高速快艇了。”
鹫尾更放心大胆地胡说八道了。
而春日也被鹫尾的话激火了,求生的欲望使他产生了幻觉。
“好吧,我相信你……要想潜入权田的住宅,只有一个办法。”春日喃喃地说道。“好,请告诉我吧。”鹫尾用干脆的口气说道。“为了防备万一,权田在5、6年前就修建了一条从住宅逃到外边去的秘密通道。修建这条秘密通道的技师和参与人员,都在后来用各种事故处死了。其中还有你干的,还记不记得?”
“……”
鹫尾皱起了眉头。
在他的脑海中,似乎又浮现了什么印象。这些映象渐渐地从朦胧状态显得清晰了一些。
“那时,你……”
春日开始说起来,他暂时打断了鹫尾的回忆。
“等一下,稍等一下……”
鹫尾小声说了一句。
在他的脑海中,关于那条秘密通道的印象越来越清晰了,当时是由会长权田和副会长春日的带领下参观这条别人鲜知的秘密通道。
当时他的确接受到了这样的指令,如果权田的住宅受到山野组或左翼激进派的袭击时,将要由鹫尾借助这条秘密通道,把权田等关东会要人救出来,同时告诉他了设置在这条通道中的各种各样的防卫装置。
在他紧紧地盯着宇宙之中数分钟之后,鹫尾终于回忆起来了,通道将权田的寝室与距离寝室300米左右的一破旧的小楼的地下室相连。
但是,鹫尾又把视线转到了还在十字架上受着磔刑的春日的那张由于火伤还肿胀着的舱上,他还想再进一步证实一下春日的实话能说到什么程度。
“让你这么一说,我多少回忆起来了一点、有了一点印象,不过还不太清晰呀!我记得好像那条秘密通道的外边的入口处,是在靠近涩谷的一座大楼的地方……”
于是鹫尾试探地说道。
“对,叫‘光荣大厦’,在涩谷樱丘的东急总社附近……‘光荣大厦’,是我们关东会的‘关东总业’子公司的‘光荣产业’所有,借仕在那儿当办公室的,是‘光荣产业’的子公司‘艺能制片厂’和‘不动产公司’。也就是关东会的孙公司了。”
春日说道。
“这个‘光荣大厦’的警备情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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