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子的弟弟和夫、武夫的寝室里。除了也有许多高尔夫球的东西之外,天花板上还贴着许多彩色的女人裸体照片。而且,每个房间里都有一部交换式电话机。
鹫尾从二楼上去了下来。
和夫和武夫被捆着,仍然处于昏迷之中。在一楼的会客厅和厨房里也有电话。
接着,他又开始巡视一楼的各个房间。
然后,鹫尾又回到了一楼的会客厅,鹫尾把手伸进一个被打死的警卫的上衣口袋。
他拿出了一串钥匙。从中找到了一把“丰田”L-的钥匙。
鹫尾穿了一双登山鞋来到了庭院里,用车钥匙打开了几辆车中的一辆‘车田”牌汽车。
正好是这把钥匙。鹫尾钻进驾驶席,发动了汽车。
因为背上还背着帆布包,腰里别着几把手枪,所以鹫尾感到十分别扭,但为了防备万一,也只好暂时将就了。
别墅的大门,用铁丝网拦着,鹫尾把车开到门前,下了车,从这串钥匙里挑着打开了大门。
然后他再次钻进车里,朝他来时切断了电话线的电线杆驶去。
来到了目地的后,他从车上下来,便攀登这根电线杆。
由于断了的电线有一根铁丝连接着,所以很容易就接上了。
鹫尾从电线杆上下来后,立即回到车里,把车迅速开回到别墅。
进了大门,他把车停好,然后快步走进了小楼内。
在会客厅里,和夫刚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鹫尾的身影。
“快饶了我吧!”
他哭泣着喊道。
“你要安静的话我就不杀你!”
说着,鹫尾又狠狠地朝他的耳上方踢了一脚,于是和夫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鹫尾不敢迟疑,迅速把死在沙发的警卫们抱到了一楼的一间空屋子里。
然后,他又扛起了被打中手和膝部的和夫。
虽然说和夫刚刚是个高校生,和他的体重是足有80公斤,鹫尾吃力地扛着和夫,上了二楼,把他放到了美矢和京子房间之间的浴室里。
溶室里的浴槽很大。鹫尾先把和夫放在了马赛克瓷砖的地上,把当止血用的外衣做的绷带慢慢松了开来,以便不让他的肢体由于长时间的捆绑而发生坏死。
然后在把和夫放进浴槽内,槽内没有放水,鹫尾把他摆成一个坐着的姿式,这个浴槽不但大,而且还挺深。
和夫个子很高,坐在里面时,他的脸正好露出浴槽的边缘。
三
于是,鹫尾只好又让和夫躺了下来.但不够长,鹫尾使把他的腿卷起来,并向两侧展开。这会儿虽然没有再给他的腿打上止血带,但出血已经不历害了。
接着,鹫尾又来到了一楼,把和夫的弟弟武夫也扛到了这间浴室,也解开了止血带,与和夫的头脚正好相反,放进了这个浴槽内。
放好之后,鹫尾找来几块塑料板,盖在了浴槽上面。又从别的房间里搬过几件笨重的家俱,一古脑儿地压在了上面。
只是鹫尾有意留下了条缝,为得是不让这兄弟俩人闷死,他们俩人都受了重伤,手脚又被结结实实地捆着,再这样一来,按说就逃不出来了。
鹫尾安排停当,走出了浴室,下到了一楼,从厨房里的冰箱中取出几个“桶啤”和4只烧鸡的大腿,又回到了二楼。
美矢在自己的房里还昏迷不醒,京子也没有醒过来。
鹫尾把啤酒和烧鸡放在桌子上,便取下了电话听筒。
他听了听里面的声音,接通了。鹫尾笑了笑,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贪婪地喝着啤酒、吃起了烧鸡来。
由于来时他担心万一被子弹击中腹部会引起腹膜炎,他只喝了5杯威士忌酒,所以这会儿他饥饿难忍。
鹫尾如狼吞虎咽一般地吃完了。他打了几个饱隔,然后掏出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这时,捆在床上的京子首先醒了过来,虽然她还有些迷糊,但她却—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呻吟起来。她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把恐怖和憎恨的视线射向鹫尾。
后来,大概她知道喊也没有用处吧,不一会儿她就安静了下来。但美矢却因京子刚才的吵闹也醒了过来。
美矢痛苦地呻吟着。
吸完了一颗香烟的鹫尾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装有强力镇静剂药片的小瓶。
他从里面倒出了3粒,又端着一杯啤酒,走近了美矢。
“喝下去!心情会好一些的!”
他命令道。
“你要毒死我!”
美矢大声嚷嚷道。
“混蛋!要是让你死,我干嘛找这个麻烦?!”
鹫尾有些恼怒了。
“是麻醉药?你想把我麻醉了好随意奸污我?”
“不过是镇静药罢了。我不想让你那么烦燥,吃了后你的心情会好一些的。”
“谁吃那种东西!出去!魔鬼!”
美矢咬牙切齿地吼道。
鹫尾冲了上来,用左手狠狠地掐住美矢的两颊,美矢的嘴张开了。
于是鹫尾便将这3粒药片倒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又倒了口啤酒。
美矢反射性的咽了一口啤酒,药片也随即咽到了她的肚子里。
鹫尾用同样的办法,也给京子灌了几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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