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就去。我再带2名与关东会有来往的大夫。如果京子死了,我就要找那个混蛋安井算帐!”
说完,电话就挂上了。
“辛苦了,你的演技不错。多谢了!”鹫尾冷冷地笑道。
“如果我没有用了,你就会杀死我的!对不对!”说着,美矢朝鹫尾吐了口唾沫。
鹫尾跳着躲开了美矢的唾沫,说道:“谁说要杀你来着?如果春日半路又来电话,你不还得接电话吗?就是春日来了,你也得出去迎接,所以,你的用处还不小呢!”
鹫尾答道。
“你不是人……”
美矢无力地呻吟着。
“春日到这,恐怕得天亮了!我还有事要办,对不起,还要把你捆上。”
说着,鹫尾冷不不防用手刀朝美矢的颈部砍去。
他把再次昏迷了的美矢又捆在了椅背上,并且在嘴里堵上了一块毛巾。他又重新把和夫双手和双腿的绳子捆了捆。
然后,鹫尾下到了一楼,点着了煤气,烧了一盆热水,倒进了水桶里,把冻了的毛巾扔进桶里,又回到了会客厅。
他用毛巾蘸着热水,把流到地毯上的和沙发上的血迹擦洗干净。然后关上大灯。把警卫小宫的死尸塞进了壁柜里。
鹫尾耽心春日到后看见他们的车,便又上了二楼。
二
回到了二楼,还没有人来过电话。
鹫尾解开了捆着美矢的双手的绳子,然后又解开了还在昏迷中的美矢的毛衣和乳罩,展出了依然尖挺的两个乳房。
鹫尾又从帆布包里取出了一个扁嘴钳子,用它夹住了美矢的一个乳头,轻轻地拧了一下。
由于疼痛,美矢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但由于嘴里被堵着毛巾,她发不出声来。
由于美矢的两只手自由了,所以她连忙用手去护住裸露着的乳房。另一只手去扯塞在嘴里的毛巾。
鹫尾呆在一边看着美矢把堵在嘴里的毛巾拽了出来。但似乎乳头的疼痛缓解了,她没有喊叫。
但美矢用一种憎恨的眼光看着鹫尾:
“好好记着:我是个决不会忘仇的女人。我早晚要报仇的!”
美矢像是吐出了下午的怒气一样冲着鹫尾说道。
“事情还没有完哪!别这么大的气!我不过觉得用这个办法是让你醒过来的最好办法嘛!”
鹫尾笑了笑说道。
“我要杀死你!”
美矢咬牙切齿地挥舞着双手要扑向鹫尾,但她的双腿还被绳子捆着,她无可来何地又倒了下来。
“急什么!关东会肯定要救你的!”
鹫尾幸灾乐祸地对倒在地上、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处境而表示了歇斯底里大发作般的美矢说道。
于是,鹫尾抱着挣扎着的美矢和椅子一起扶了起来。他又点着了一颗香烟,递给了美矢,但美矢恼怒地又扔回了鹫尾。
鹫尾玩了个花样,一把在半空中接住了这颗烟,自己悠闲地抽了起来。
美矢仍然不停地骂着鹫尾。但由于镇静剂的作用,她的两眼渐渐地有点睁不开了。
正在这时,鹫尾以他十分敏锐的听力中,似乎听到了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直升飞机的声音,于是他又集中精力仔细地辨听着。
好像有一架直升飞机在18号国道与旧中仙道的交叉处的树林和平原一带下降了,鹫尾果断地意识到。
于是,他马上站了起来,再次把美矢捆好,又重新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抱到了京子的房间,然后把房间的灯打开,拉上了百叶窗和窗帘,拿着京子的衣服来到了美矢的房间。
用一种十分憎恨的目光瞪着走进床边的鹫尾的京子的眼睛,依然那么楚楚动人。
鹫尾拨出匕首。用更加凶残的目光返瞪着京子。
他用匕首切断了捆着京子的绳子,又把堵在她嘴里的毛巾拉了出来。
“喂!把它穿上!”
说着,鹫尾把京子的内衣和外套扔在了床上。
京子的身体还留着被鹫尾强奸后的疼痛,她动一下就皱一下眉头。依次把内衣,毛衣、裙子和大衣穿好。这时,电话铃又响了。鹫尾让它响了几声后,便把听筒取了下来。“是我!”里面传来了春日那蛮横的语调。“我是安井医师。”鹫尾答道。“美矢呢?”春日火了。“现在和病人呆在一起。”“那么京子怎么样了?!”“情况有所好转。血压、脉博恢复正常。估计这12小时内是关键时刻。”
鹫尾答道。
“我现在正在熊谷,我的车子正迅速向那儿急行。你告诉美矢,估计一小时后就会到的。”
“遵命!”
“好!那就拜托了!”
电话挂上了。鹫尾放下电话,然后他拉开窗帘和百叶窗的一条缝儿,向外边看着。
天还没有亮呢。他又朝旧中仙道的方向着了看,没有车子向这儿驶来的样子。
正在这时,鹫尾突然看到了在旧中仙道方向的空中,一盏忽明忽暗的灯光,并听到了十分微小的直升飞机的马达和螺旋桨的转动声音。
这盏灯正在慢慢下降,在旧中仙道方向的树林上方渐渐地消失了。
对危险有一种本能的危机感的鹫尾,一下子拉出了堵在京子嘴上的毛巾,问道:“从什么地方可以进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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