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泽一故意问:
“现在就给吗?”
男招待笑了一笑,说:
“这,这……这怎么行呢,我在这里收了您的钱,就犯了经营卖滢罪了,我只不过是替她传个话而已。”
二见泽一也笑了。
“懂了,懂了。”
这时,男招待递上帐单,上面已经列上钱款,总计一万八千三百元。
二见泽一摸出两万元,交给男招待并说:
“找钱不要了。”
“谢谢!请慢慢喝。”
男招待打开了香摈,眨了一下眼睛就退下去了。
安娜只喝了一杯香摈,就提出来:
“我们走吧,”“嗯。”
二见泽一站起身来。
安娜接着说:
“我去拿上衣。”
片刻后,二见泽一同安娜登上一栋五层建筑的低级公寓的楼梯,那公寓就在离开“哥本哈根夜总会”百来米远的一条胡同里。
这个公寓,表面上和东光会没有什么关系,实际上都是东光会经营的,是东光会的一个下属店,利用店里的女人,专门窃取那些傻爪的钱财。
他们上了二楼,走进过道,在205窒门口,安娜停下来用钥匙打开房门。
这是一间很窄的寝室,进门的左侧就放着一张双人床,寝室后面有一垛屏风,屏风后有个浴肛。
这种布局很象欧洲常见的情爱旅馆。
走进寝室的安娜,立刻脱去上衣,衬衫和超短裤,只剩下紧身三角裤和胸罩,双手朝后托住自己的头发,摆了一个姿势。
接着用矫滴滴的声音说:
“好啦,给我钱吧。”
二见泽一现在用一口纯正的美国东部腔的英语问安娜:
“你的真名叫什么?”
安娜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你……是刑警吗?”
二见泽一淡淡一笑,点上烟说:
“我倒不是什么武警,只不过钱我不给,象你这样的女人,我向来是不给钱的。”
安娜右手指着寝室门,左手伸向电话,并骂道:
“畜牲……给我滚出去!”
二见泽一走近安娜,笑嘻嘻他说:
“出去?等一会吧,不用着急。”
安娜扑打过来。二见泽一轻轻一闪,顺手给安娜脸上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就把安娜打倒在床上。安娜被打得昏沉沉的,只有双脚在床上乱蹬。
二见泽一把电话话筒挂回电话机上……
二见泽一从腰间枪套中。怞出柯尔特357左轮手弹,从裤兜里摸出消音器,使用特殊螺丝刀把消音器安装在手枪上。
第10章 无情杀手
一
当二见泽一装好消音器时,安娜已清醒过来了,她意识到发出惨叫声是会遭杀的,用双手捂住自己向外渗血的嘴巴,全身颤抖。
二见泽一用拇指扳起左轮的击锤,笑嘻嘻他说。
“你要吼叫,我就不客气啦!”
安娜喘着气:
“饶,饶了我……一定好好侍候你,一分钱不要。”
“澳大利亚人吧,真名字叫什么?”
“苏珊……你怎么会知道呢?”
二见泽一说:
“我在轮敦的下街住过,所以,懂得下街的方言,澳大利立英语和那里的很相近,相近是相近;但还是听得出来。”
二见泽一话题一转,问道:
“你每晚上接几个客?”
“平均三个。”
二见泽一笑嘻嘻他说:
“那你攒了不少钱罗,分一半给我没有意见吧。”
安娜——也就是苏珊拼命摇头,很可怜的样子。
“别开玩笑了,三分之二都让店里怞了回扣了,我真想快点逃出日本到荷兰去,可就是怎么也攒不起旅费来。”
“原来是这样,吸大麻也花钱吧!”
“当然罗,大麻的烟卷,在店里买每支要取五百元,每天吸十支,就得花五千元。你想怎么攒得起钱呢。”
二见泽一重复问了一句:
“一支要五百元?”
总部交给日本支局的大麻的原价,每支折合五元不到而且还是老挝产的特级品,动用了美国军用飞机运到日本来的。
日本支局所属各站,是以每支三十元的价格批发给当地暴力团,当然,那是以几十公斤至几百公斤为批量的。结果,到了最基层零售价每支竟达到五百元。
不知道,究竟是掌握当地势力的东光会在牟取暴利呢,还是日本支局的横滨站,瞒着总部和支局提高价格批发给东光会而侵吞了这部份差额呢?
二见泽一又问她:
“海洛因的价呢?”
“我不吸海洛因。”
“你同伴中总有人吸嘛。”
“你说呀。”
“有人怞。”
“也是在店里买吗?”
“嗯。”
“什么价?”
苏珊说:
“我不知道,可是:好像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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