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请求道。
“可以。”一个并不年轻的胖女医生和蔼可亲地说,“大概是这样的:‘叶尼亚,
多休科夫·叶尼亚,上帝啊,为什么?为什么?叶尼亚,为什么?’他就这样嘟囔了一
路,一直到死。我们没有把他送到。”
“也许他是在说胡话?”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那维奇推测说,“您不
觉得好像是吗?”
“不。”一个面容明显枯槁的瘦小的医士加入了谈话,“警察还向他提了其他一些
问题,问了地址,他的名字,也就是受害人的名字,天气怎样,今天是几号和谁在饭店
了,他都回答得非常正确。那名警察显然很内行,也开始检查受伤人是否在说胡话。”
在这种情况下试图从门卫、两个和饭店毫不相干的客人及鲍里斯·克拉萨夫奇科夫
的熟人口中获得某些特别的东西是不大可能的事。而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
那维奇由于天生办事认真还是找到了他们,在他们身上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但任何新
东西都没有找到。
剩下的还有两个人:在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楼下住的邻居伊戈尔·
吉洪年科和偶然路过的普里加林。这完了之后需要向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
跪拜叩求,要不然就是向伊万·阿列克耶维奇·扎托奇内将军本人跪拜叩求,以便在法
院档案室弄到有关控诉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的刑事案件卷宗。认真看一
下,就这个案子谁还审问过,偶然发现由于某个原因没有写入起诉书的某些事实和推论。
需要特别注意的就是鉴定专家的结论。看一看,侦查员向他们提了一些什么样的问题和
在鉴定研究过程中发现了什么。但这一切都是后来从档案室弄到卷宗后的事了,而暂时
需要与伊戈尔·吉洪年科进行谈话。归根到底,绝大多数证人最多是些情报传递者:他
们听到了鲍里斯·克拉萨夫奇科夫说过什么样的话,一一讲述给警察听。而就是鲍里斯
·克拉萨夫奇科夫本人和伊戈尔·吉洪年科任何人的话都没有转述过,他们亲眼看到了
一个非常熟悉的人。但鲍里斯·克拉萨夫奇科夫现在已经无法问了。
伊戈尔·吉洪年科是一个十分可疑的男人,未经长时间的事先商谈不允许进入他的
住宅。对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的拜访他感到不能理解,因为早就开
过庭了,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已经坐牢,就这一点要进行什么样的补充
谈话——完全令人感到莫名其妙。最后,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发火
了,到伊戈尔。吉洪年科的楼上把纳塔利娅·米哈伊洛夫娜·多休科娃请下来,两人一
起来到了伊戈尔·吉洪年科的住宅门前。
“伊戈尔·吉洪年科,”她大声说,“是我,娜塔什卡,207号住宅的。”
只有在这之后疑心重的伊戈尔·吉洪年科才打开了门,但个头很大的灰色大猛犬站
在主人旁边并完全不友好地看着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它显然认识
纳塔利娅·米哈伊洛夫娜·多休科娃。
“伊戈尔·吉洪年科,请回答一下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的问
题。”她请求邻居说。
“还有什么样的问题?”伊戈尔·吉洪年科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他个子不高,看
上去是一个身体很虚弱的人,大约三十到三十二岁。“干吗又要旧事重提呀?”
“我雇用的私人侦探,”纳塔利娅·米哈伊洛夫娜·多休科娃开始解释说,“我想
证实一下叶尼亚任何人都没有杀。我坚信,发生了误会。悲痛的错误,而结果无辜的人
坐了牢。伊戈尔·吉洪年科,请和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谈一谈,这
首先对于你本人来讲是需要的。”
“为什么?”伊戈尔·吉洪年科翘了翘浓重的眉毛,“我干吗需要这一切?”
“因为,肖叶尼亚将获得自由的时候,知道你不想竭尽全力为他复权并证实他无罪
后他会非常惊讶的。”
漂亮话说得像珍贵的女人内衣一样十分露骨,不要脸。她说:“如果叶尼亚知道你
把按着他的旨意雇用的私人侦探拒之门外的话,那么他会找你算账的。而你如果与这个
人好好谈一谈,那么叶尼亚很可能会因为在困难时候帮助过他而感谢你的。因为说不定
叶尼亚也许没有罪,而且也证明他无罪,他很快就会获得自由的,甚至他会知道,你,
伊戈尔·吉洪年科带着狗不允许为他的自由而去斗争的人进门。”
结果在胆小怕事的伊戈尔·吉洪年科身上花了很多时间,而收效甚微。斯塔索夫·
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对伊戈尔·吉洪年科深更半夜领着随地大小便的狗散步,
真的看见了自己的邻居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没有任何疑问。由于诸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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