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可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何必等那么久呢?”
“你说得对,柯季克。还可能有第三种情况:她是警察局的,但不是来工作,而是
来休养的。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她会对我们构成危险吗?”
“我想不会。”
“应当让达米尔监视她。他们常见面吗?”
“达米尔已经两天没见到她了。”
“好一场戏。她窜到哪儿去了呢?”
“坐在房间里工作,整个楼层都能听到她打字的声音。只是达米尔对她没兴趣。他
要她干什么?要知道他只是保护她避开扎尔普。”
“不对,柯季克。你错了。达米尔应当有自知之明。你去说一下。”
“我对达米尔说什么呢?您不是说不能让他知道她是警察局的嘛!”
“随你说什么。一般情况下不要提到我。对这个浪漫文人说,不要先是纠缠人家,
然后跟他说这是不可能的爱情,最后就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告诉他,她可能感到委屈,
要知道只有她能证明发生谋杀案时他不在现场。不能和她争吵。没有什么比被抛弃的女
人的报复心更可怕的。这些道理他会懂的。”
“就这些,好的。”柯季克表示同意,接着又喝了一大口酒才放下瓶子。
“你可要卖力,朋友,要保证达米尔常与卡敏斯卡娅在一起,但要小心。”
“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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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八天
尤拉·科罗特科夫从机场直接来到市内务处。刑事侦查员们详细地向他介绍了从发
现柯里亚·阿尔费洛夫尸体两天来所能了解的一切情况。
“昨天谢尔盖·米哈依洛维奇和你们的领导同志交换了意见,因此我们在工作中注
意了‘蓄意谋杀’的看法。暂时还没有明显的迹象。”
“有其他看法吗?”科罗特科夫问道。
“出于嫉妒和金钱。他们设地下赌场,用女人来赌博,赌注10万卢布。您想想看!”
“真不少!”尤里笑起来,“有多少人参加?”
“我们知道的有三个人。被害者,同住一个房间的巴威尔·杜布雷宁和疗养院的电
工萨赫诺维奇。”
“证据充分吗?”
“第一个早上进行了普遍的调查,工作量非常大。大多数人既不了解事件的情况,
也不认识阿尔费洛夫。第二天由侦查员询问了那些知道一些情况的人。可惜,没有几个
人。”
“请说详细些!”尤里请求说。
黑脸膛的安德烈·戈洛文看了看记录本。
“首先是杜布雷宁和萨赫诺维奇。然后是从土拉来的一对夫妇,他们在邻桌吃饭时
听到那些人讨论赌博的条件。参与赌博的人追逐的女人一共5个。还有几个人和阿尔费
洛夫有过接触。这是名单。”
戈洛文把一张写有姓名、工作地点、在疗养院里所住的房间号的纸放在尤拉·科罗
特科夫面前。他浏览了一遍,立刻就看到卡敏斯卡娅的名字,注明是“莫斯科内务事多
局,住513号房。”
“我对卡敏斯卡娅这个证人感兴趣。”他对戈洛文说。
“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1960年生,”安德烈看着记录流利他说,
“10月20日住进山谷疗养院,8月在莫斯科得到的疗养证。阿尔费洛夫的疗养证也是在
莫斯科得到的,但比较晚,在10月初,因此未必能说卡敏斯卡娅是专门来这里与阿尔费
洛夫会面的。”
(“胡说八道。”科罗特科夫感到吃惊。他想:“不过就实质而论也是对的,他是
应该审查每一个接触过“蓄意”谋杀案的人。但绝不是娜斯佳……难道她没有对他们说
什么吗?”)
“证人卡敏斯卡娅,依我看,”安德烈不动声色他说,“是最有可能解释出于嫉妒
和贪财而犯罪的人物之一。”
“请详细说明。”科罗特科夫提出要求。
“三个参加赌博的人一直追逐她,三个人似乎都没得手。对此我自己也很难相信。”
“为什么呢?”
“假如您见过这个卡敏斯卡娅,还有杜布雷宁和萨赫诺维奇的话,您也不会相信的。
杜布雷宁和萨赫诺维奇都是美男子,风度翩翩,一个是淡黄发,一个是黑发,都是功夫
片中的主角的形象。同时我想指出他们都有钱。卡敏斯卡娅呢,不漂亮,是外表上没有
什么吸引力的沉静的女子,不会受到男人的青睐的。难道您能相信,她在休假期间不利
用这个机会和那些颇具魅力的男人刮起一股浪漫旋风吗?”
“我还是不明白,您怎么说有欺骗行为呢?您不是说三个人似乎都没得手?”
“我认为卡敏斯卡娅接受了他们的追求,如果不是三个人的,但至少也是其中之一
的。但由于某种原因,她和那个情人决定瞒着其他人。”
“依您看,是什么原因呢?”尤里难以控制住自己。
“赌博的参加者订下条件,输一局就要在那个女人身上加一倍的筹码。比如,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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