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找到替代。那些不得不过着“偷偷摸摸”的生活方式的同性恋者们,他们找到的伙伴
十分复杂,因此一旦他们的关系破裂就会演化成真正的悲剧,引发那种不可遏制的嫉妒
心理并常常导致凶杀事件。作者又说,在不同性别的伴侣之间出于嫉妒杀人的现象往往
少得多。
“这有什么意义?”达米尔把报纸还给柯季克,急忙穿上衣服。
“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哈宁真的有个朋友在这里呢?警察局知道后,把他叫去审
问,告诉他情人死亡的消息。而他由于悲伤,特别是如果有什么心理障碍的话,必然极
度痛苦,也许他早就嫉恨在心,在休克状态下回光返照,写了一份自白,心甘情愿告别
人生。这在精神病患者中是常有的事,像你我一样,谁能说得清呢?但不管怎么说,我
们神奇般地走运,这种机遇一生中也难得遇上一次。我们的谢苗也是大难不死。”
“上帝保佑,侦查总算结束了。现在可以走了。”伊斯马依洛夫大大松口气,说着
便从壁柜里取出旅行袋。
“你这是想到哪儿去?”
柯季克不容分说,抓住达米尔的肩膀,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把旅行袋扔到地上又踢了
一脚。
“干什么,柯季克?我为什么不能走?”
“马尔采夫呢,你把他忘了。收到订单,就要完成,我立即通知谢苗和希米克回来。
应当找到那个女孩和侏儒,或是相似的替身,并且要尽快开始工作。你是我们这里的创
作人员,你需要的是灵感,而我们需要按计划生产。你不要再装傻。任何危险都不存在
了,莫斯科刑事侦查处的小伙子也该回家了,案件已了结,脚本等东西要准备好,要开
始工作,亲爱的同志。”
达米尔瘫坐在床上。
“那么,卡敏斯卡娅呢?”
“你什么也不要管,除了你自己想的,”说着柯季克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熟练
地打开盖子,“阿尔费洛夫的事弄清楚了,扎尔普再也找不到了,而且也不用去找,所
以卡敏斯卡娅对我们毫无危险。你可以以平静的心态演完这场嫉妒戏,再编进去一个警
察……最后再写一封告别信。”
“有警察的什么事?他是来跟踪监视她的,而不是追求她的。”
“那又怎么样呢?热恋者迷,亲爱的,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而设想些不切实际的
东西。其实,我不想阻拦你。你可以继续跟着卡敏斯卡娅的屁股后面转。如果你喜欢她
的话,为自己找点乐事,尽管我一分钟也不想花在她身上。不知道扎尔普看中她哪一
点?”柯季克鄙夷地皱着眉头说。
“你不明白,”达米尔用双手慢慢地搓着脸说,“扎尔普看到的,正是你没看到的。
可我看到了。”
“那是什么呢?”柯季克把啤酒罐放在一旁,留心地问道。
“这……说不清楚。但我理解扎尔普。”
“哎呀,看你说些什么话!”柯季克松了口气,又抓起啤酒罐,“噢,祝你走运,
热恋的人。小心,别碰钉子。不要像泥人一样,要振作精神,吃早饭,活动活动,要像
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谢苗是个机灵鬼,一两天就会安排好的。我们一完成订货——你
就可以走了。4点钟前到我那儿,我给你好好做一次按摩,然后再洗个桑拿浴,就会有
活力了。”
正好在10点45分有人敲513号房间的门。这次娜斯佳早有准备,穿上尽可能得体的
衣服,梳洗之后,化上淡雅的妆,使她的脸显得活跃动人。
走进房间的是位个子不高、表情严肃、目光敏锐的微胖男子。他开门见山他说:
“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我受委托请您去会见一位极需您帮助的人。情况是这
样,他不能亲自来,但他正焦急地等着您。”
“为什么他不能亲自来,他是残疾人吗?”
“他并没有残疾,但事情……”
“那可不行,”娜斯佳打断他的话,“首先,请您自我介绍一下。”
“斯塔尔科夫,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
“那您,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在哪儿和做什么工作呢?”
“商业银行安全部主任。这是我的证件。”说着他把工作证递给娜斯佳。
“其次,我想了解,要谈什么事和为什么您的主人……”
“是我的朋友。”斯塔尔科夫委婉地更正说。
“是您的主人吧,”娜斯佳也同样委婉地反驳了一句,“反正都一样,为什么他不
亲自来呢?是不是他离群索居,从不离开自己的住处?”
“完全不是,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不当着他的面我无权议论他。他具有完全
合法的身份。况且,今天我们市过节,他必须出席。我也邀请您去参加。我们理解您的
顾忌,因此我们把会面安排在公开场合。”
“那就走吧!”娜斯佳毫不犹豫他说了一句,随后从壁橱里取出外衣和纱中。
“今天你们市里过的是什么节日?”娜斯佳坐进闪闪发亮的汽车时间道。她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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