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
“哦,是的,他一定能提出建议。这真是个不错的居住区。我相信你一定会喜
欢的。让我想想——我想特雷德戈尔德夫人说的你是住在纳尔逊大街?”
“是的——在费尔武和巴奇夫人在一起。”
“我相信她一定让你感到很舒服,很不错的女人,虽然她总是说个不停。对这
件事她有何想法吗?我相信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巴奇夫人一定会搞到的。”
“哦,”克林普森小姐以一种会给拿破仑带来光荣的速度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确实说了在惠灵顿大街有一所房子不久可能会出租。”
“惠灵顿大街?你让我感到震惊!我原来以为我认识那里所有的人。会是帕菲
特斯——最后终于搬走了!他们谈论这件事至少有七年了,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不过
是说说而已。皮斯古德夫人,你听说过这件事吗?克林普森小姐说帕菲特斯一家最
后终于从那所房子里搬走了!”
“我的上帝!”皮斯古德夫人喊道,突起的眼睛从针线活上移开,像小型双眼
望远镜那样盯着克林普森小姐。
“哦,这真是新闻。上周和她一起住的一定是她的那位兄弟。他可能打算永远
和他们住在一起,当然,那会决定这件事,因为如果没有另一间卧室,女孩子们从
学校回来就没法住了。我想这是明智的安排。我想你知道他很有钱,这对孩子们来
说是件好事,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希望在温彻斯顿大街有新房子,当然这也意味
着得有一辆车。而且我还希望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让他们租个房子,也可能他
自己会租一个,让他们使用。”
“我并不认为帕菲特斯是我们找的名字,”克林普森小姐匆忙地插话道,“我
相信不是,是一位什么小姐——我想是一位惠特克小姐,巴奇夫人提到过。”
“惠特克小姐?”两个女人同声喊道,“哦,不会的。
肯定不会吗?“
“我想如果惠特克小姐要放弃她的房子的话,她会告诉我的。”默格特罗伊德
小姐坚持说,“我们是如此要好的朋友。我认为巴奇夫人一定是搞错了。人们会毫
无目的地编出一些惊人的故事来。”
“我不会那样去认为的,”皮斯古德夫人指责说,“或许这里有什么奥妙。我
知道可爱的惠特克小姐有时对我说起过,说希望办一个养鸡场,我敢说她不是一般
说说而已,而是在向我倾吐她心中的秘密。相信她说的,那正是她要做的事。”
“巴奇夫人实际上没有说惠特克小姐要搬走,”克林普森小姐插话说,“我想
她是说惠特克小姐的什么亲戚死了,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如果她发现房子没人住,
她不会感到惊讶的。”
“啊!那就是巴奇夫人!”皮斯古德夫人说着,不祥地点着头,“一位非常出
色的女人,但有时总是抓事情错误的一面,但是我也经常想到同样的事。就在前两
天我还对可怜的玛丽·惠特克说:”亲爱的,你可怜的姨妈不在了,你难道没有感
觉到在那所房子里很孤独吗?‘我想如果她真的搬走了或者是找个人同她一起住倒
是件好事,像那样孤独的过日子对一个年轻女人来说不是正常生活,我也是这样跟
她讲的。我是属于那些爱讲心里话的人,你知道这点,克林普森小姐。”
“哦,我也是如此,皮斯古德夫人。”克林普森小姐突然回答,“那是我那时
对巴奇夫人说的,我说:”我能理解关于老太太的死亡的离奇之处吗?‘——因为
她谈起过这个案件的奇特之处,而且你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愿意住在一所臭名远扬
的房子里。我会感到相当的不舒服。“说到这点,毫无疑问,克林普森小姐非常坦
诚。
“但是没关系——没关系。”默格特罗伊德小姐大声说道。皮斯古德夫人皱起
脸,呈现出一种神秘的表情,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焦急地往前靠了靠。“没有听说过
比这还邪恶的故事了。这是自然死亡——十分自然,是一种非常高兴的解脱,可怜
的人,她最后的痛苦一定非常可怕。这是那位卡尔医生为吹捧他自己而编造的丑闻
(我确信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好像任何一位医生会确定地宣布一个日期,一个会
使上帝十分高兴地召唤受痛苦者到他那里去的日期!克林普森小姐,当仅仅是因为
我们只执著于我们自己专横跋扈的想法,他们使我们去怀疑那些无辜的人时,人类
的骄傲和自负令人惊讶地展现出来。可怜的惠特克小姐!她经历了非常可怕的日子,
但是被证实——完全被证实了,这件事里没有什么奇怪的,而且我希望那个年轻人
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
“关于此事可能会有两种想法,默格特罗伊德小姐。”
皮斯古德夫人说,“我想什么说什么,克林普森小姐,我认为应该作个调查。
直到目前为止,我相信卡尔医生是位很能干的年轻人,当然他不是那种老式的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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