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因为你有创造性的想像力,这是向外扩展的力量,直到你最后能够置身于自
己的生活经历之外,看着它是你自己创造的东西,独立于自己之外地在那里存在着,
你很幸运。”
“您真这样认为吗? ”
“是的,但是你的好运不会在开始就来的,而是在晚些时候才来,因为另外一
种人不理解你的思维模式,他们开始会认为你太不切实际,想浪漫,然后他们会惊
奇地发现你理性而无情,他们这两种观点都错了,而最初你并不知道,后来你会很
忧虑。”
“可是学校里的那些女孩子们就是这样说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她们都很
愚蠢——多数都是,就是这样。”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温姆西严肃地说,“但是这样说他们就不好了……哦,
是这个地方,瞧! 人们没有忽视它,是不是? 那个村舍是最近的——那是谁家? ”
“是威廉·索迪家。”
“哦,是吗? 在它后面,有维特希弗酒吧和一个农场。那农场是谁家的? ”
“是阿什顿家的。他家很有钱,是教堂的一个管理员。我小时候很喜欢他,他
曾经让我骑农场的马。”
“我听说过他,我想起来了,那天是他把我的车从沟里给拖出来的。我应该亲
自拜访他感谢他。”
“您是说,您想问他问题。”
“如果你真的能够把别人看透的话,就不该直接生硬地说出来。”
“这就是我叔叔说的我缺乏女性的机智。他说我上学和打曲棍球说明了这一点
。”
“他可能是对的,可是你为什么担心呢? ”
“我没有担心,只是,您瞧,爱德华叔叔现在得照顾我了,他认为我去牛津上
学完全是错误的。您在看什么? 南大门的那条路吗? ”
“有洞察力的女人令人不舒服——是这样。可以把尸体放在汽车上,再毫不费
力地开着车走。那是什么? 在教堂的墓地的北墙附近,是口井吗? ”
“是的,戈特贝德清洗门廊、擦洗圣坛的用水就从那里打,我想井很深。以前
那里有个水泵,当村子里的水干涸后,村子里的人过去常常来打水做饮用水,维纳
布尔斯先生就制止他们,说喝墓地里的井水不卫生,于是他就把水泵带走,为村民
们出资请人把井打得更深,搞得有条理有秩序。他真是一个大好人。当戈特贝德需
要水的时候,他就用一个水桶使劲把水提上来。他为此曾经牢骚满腹,这口井真是
很烦人,因为这使另外一边的墓地很潮湿,有时候冬天都不容易挖掘,在维纳布尔
斯先生让人为墓地排水之前,情况更糟糕。”
“维纳布尔斯先生好像为教区的人做了不少事情。”
“确实是这样,爸爸过去常常称赞一些事情,当然了,只要是和教堂有关的事
情,维纳布尔斯先生通常都着手去做。至少,像排水一类的事情,可能是维纳布尔
斯夫人去解决。您为什么想了解这口井的事情? ”
“我想知道这口井是不是还在用,有人用的话,当然没有人会在里面藏什么大
件的东西的。”
“哦,您是指的尸体吗? 不,不会是放在那里的。”
“不管怎样,”温姆西说,“听我说,恕我直言,但是假设你父亲没有去世,
他愿意为你妈妈竖什么样的墓碑? 能设想一下吗? ”
“没法设想。他讨厌墓碑,不愿谈论这个话题,可怜的爸爸。如果他必须得有
一个的话,对他而言那是很可怕的。”
“是这样! 为了让所有人知道,他可能已经让人把一块扁平的石头放在那里,
或者那种中间镶刻着缘石和小碎片的那种。”
“像围栏似的那种? 哦,不! 他绝对不会要的,当然他也不会要什么木条什么
的。人们总是提醒他想起那种极其优雅的咖啡糖,就是从那种里面有垫子和各种颜
色的葡萄酒杯供人服务的地方。”
“啊! 那么凶手了解你父亲喜欢咖啡糖和葡萄酒杯吗? ”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的错,我说话总是没有衔接性。我是指——当有放置尸体的地方——水
沟等等,为什么冒险又不嫌麻烦地把一具尸体运送到墓地里,那样很容易在以后石
匠为安放围栏用的缘石和小碎片时掘开墓穴时发现。我知道尸体被葬在两英尺深的
地下,但是我猜想当他们竖起墓碑的时候他们得向下挖深些,所有这一切都让人觉
得奇怪而轻率。不过,我从中能看出这个主意。人都会认为墓地是一个人最后的归
宿,只是这么快就被挖掘了出来实在是不幸。不管怎样,想想在一个夜晚秘密地运
来,挖掘——! 可是看起来好像就是这样做的,因为绳子的痕迹显示了这个人首先
是在什么地方被捆绑的,一定是从开始凶手就事先既有意、又有预谋。”
“那么凶手不会在新年妈妈去世前就考虑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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