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呢。吻我。把那个面罩摘了。”
“让我们先进去,那边那个警察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他打开了门。
“你不进来吗? ”她好像把那个被吊死的人全忘了。
他摇了摇头。
“那好吧,再见。”
“再见。”
这次,他很温柔地吻了她,把她推进了屋里。那个警察,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走了过来。温姆西认出了那张脸。当那个警察上下打量他的时候,他自己就笑了。
“早上好,警官。”
“早,先生。”那个警察神经麻木地回答道。
“毛弗埃特呀,毛弗埃特,”勋爵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你可永远都升不了职。如果你认不出我,也应该认出我的“天啊,勋爵大人。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您。”
“别这么叫我,别人会听到的。你在巡逻? ”
“在回家,勋——先生。”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你在这附近可曾见过一个叫梅利根的家伙? ”
“托德.梅利根上校? 是的,偶尔。他是个坏蛋,如果这世上有坏蛋的话一定是他。沿着河往下不远的地方就是他的,和帕克先生跟踪的那个大贩毒团伙混在一起,总有一天我们会把他弄进去。但他还不是真正的主谋。”
“他不是吗,毛弗埃特? ”
“不是的,勋爵。这车可真棒,马路上没有几个能赶上它的。是的,帕克先生想用他引出幕后的主谋,不过,看来机会好像不大。他们像黄鼠狼一样狡猾,真的。别指望他能告诉你其他的人是谁。”
“那他们是怎么运作的,毛弗埃特? ”
“哦,勋爵,据我们所知,他门每周一次或两次从海上进货,然后再运到伦敦。我们不止一次试过在路上截住它,我是说,帕克先生的那支特遣队,但总是被他们溜掉了。随后,货会被运到某个地方,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再分给那些大一点的毒贩子。从那些毒贩子那里,货就被卖到了各个地方。我们可以去查这些地方——但天啊! 有什么用呢? 下一周它就又换地方了。”
“那么梅利根是哪一级的呢? ”
“我们认为他是个比较高级的毒贩,勋爵。他在他的那座房子里或是什么别的地方分货。”
“比如说在你找到我的那个地方? ”
“那是其中的一个地方。”
“但问题是,梅利根从哪儿弄到货的呢? ”
“就是这个问题没弄清楚,勋爵。”
“你能跟踪他调查一下吗? ”
“可是他从不自己去取货,勋爵。他让别人取货。所以您瞧,如果我们要打开他的包裹,追查他的交易伙伴或别的什么,那帮人就会直接把他从名单上划掉,我们就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原来是这样。他在他那所房子里多久办一次聚会? ”
“几乎每晚,勋爵。就像是一个公共场所。”
“哦。毛弗埃特,要特别盯着星期五和星期六的晚上。”
“星期五和星期六,是吗,勋爵? ”
“那才是出货的时间。”
“是吗,勋爵? 我一定照您说的办。我们原来不知道这个。这是个好线索。要是您能在下个拐角让我下车,勋爵,我感激不尽。您让我搭车我非常荣幸。恐怕是让您多绕道吧。”
“没有,毛弗埃特,一点也不。见到你很高兴。哦,顺便说一句,就当没见过我。也别对我的品行进行质疑。
你明白了? 但是我想梅利根先生是不会喜欢我造访刚才那座房子的。”
“没问题,勋爵。这不是我的值班时间,我当然一个字儿也不会写进报告的。再见,勋爵。谢谢您。”
十、一次恼人的办公室争吵
“比尔- 琼斯,你当然可以那样说! ”红毛乔说道,“我敢跟你赌六个便士,一旦你成为证人,你就会惹上大麻烦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也许会问你一个月前你当时在做什么,还有你所知道的事情。”
“我跟你打赌我真的知道。”
“我赌你不知道。”
“好吧! 赌什么都行。”
“我要是侦探,我就和你赌。”
“哈! 唉哟! 你肯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的,肯定能。”
“不管怎样,我敢和你赌,我能成为侦探。”
“嗬嗬,可你以前听说过长红头发的侦探吗? ”
对于他的质疑红毛乔似乎认为与他们的争吵无关。他的回答,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假思索。
“敢跟你赌我会成为一名好侦探,而你不会。”
“敢打赌你不会。”
“我敢打赌,如果我是侦探,要是我问你在迪安先生跌下楼梯时你在哪儿,你肯定没有不在场的证据。’’“真可笑,太可笑了。”比尔·琼斯说道,“迪安先生跌下楼梯干吗需要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因为那是一次意外死亡。”
“那好,板油脸,我只是说说,假如我是一名侦探,在调查迪安先生跌下楼梯事件,如果我问你你当时在做什么,你肯定说不出来。”
“我和你赌我能,那时我在电梯上,哈里可以证明,所以你就赶紧闭嘴吧! ”
“噢? 你真的在电梯上的话,当外面发生那事儿的时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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