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稍微放宽了一点,现在可以说黑白两道的力量都动用上了,那辆红色跑车目标这么醒目,应该能找到的。真庆幸,我有这两位好朋友,关键时候,都帮上了大忙。
嘭!嘭!敲门声响起来了。只有秦大钟才会这样敲门,这家伙终于到了。
我一打开门,秦大钟照例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快快!有没有水,妈的,渴死我了。”秦大钟嘴里喊着渴,却直奔我的酒柜,还没放下身上的背包,就一把就抓住了一瓶95年的白兰地,然后扔下背包,在沙发上躺下来,直接拔了塞子就往嘴里倒酒。
“哎呀,爽快!妈的,缅甸这鬼地方,连喝口干净的水都困难。飞机上的饮料又难喝。还是左西和你的东西妙,哈哈哈。”秦大钟很高兴,“喂,你怎么了?哭丧着脸,好像老婆跟人跑了似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是啊,确实是老婆不见了。”
秦大钟看出我不是开玩笑,说:“啊,怎么,香雪海出事了?”
“对。”我点点头,说:“她被绑架了!”
“什么?有这样的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左西和的女人!”秦大钟坐直了身体,说:“张飞呢?他在哪里?”
“我在这里!”一个雄浑的声音在门外面响起来。张飞来了。
我赶紧迎上去,说:“怎么样?事情有眉目了吗?”
张飞摇摇头,手拍拍我的肩膀说:“还没有,正在找,你不要急。”秦大钟倒急了,说:“怎么了,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倒是说啊!”我叹口气,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事情,索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秦大钟。三个人坐下来,我拿出一张纸,把这个案件有关的四个人都写在了纸上。我没有一句废话,把近几个月来碰到的怪事用简略但是周全的语言叙述了一遍。
秦大钟显然是被这件事深深地吸引了,两只眼睛放着光,说:“你碰上这样的好事,居然这么迟来找我!”
“好事?”我哭笑不得地说:“我差点没了性命,相老爷还昏迷在医院里,香雪海不知生死,你居然还说是好事?”
“这件事情不简单,这背后一定有着很复杂的背景和故事!”秦大钟兴奋地说,也不知是不是哲学学多了,平时生活比较乏味,一遇到这样的事情把他被压抑的激情都释放了出来。
“大钟,我就是想来听听你的意见。”我说,“你看密室墙上的这句话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掏出那张记录密室门上的暗语的字条:
一只笼子在寻找一只鸟。
秦大钟看着这张纸条,皱起眉头不说话。
老鞋匠、相老爷、老郑、黑衣女郎。
我继续写道:他们的关系是:老鞋匠想害相老爷、老郑是相老爷的忠实下属、黑衣女郎帮助老鞋匠偷陶俑。我想了想,把“黑衣女郎帮助老鞋匠偷陶俑”划去,改成“黑衣女郎想要陶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心里隐隐希望黑衣女郎和老鞋匠不是一伙的。黑衣女郎虽然偷进我家,还在公安局伤人抢陶俑,但是我觉得她好像并不是什么坏人,也许她这样做是被逼的,也许她是出于不得已的原因?可是,万一她要是和老鞋匠是一伙的,那么她也是邪恶的,我们会不会有一天再次相遇,并且斗个你死我活呢?
不行,不能再想她了,左西和啊,左西和,你难道真的是这么好色的人,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就想……唉!这些都是我心理的活动,秦大钟当然不知道,他盯着纸条,仍旧仔细思考着。我又想到,这四个人的关系并不复杂,其中相老爷又是连接他们的关键人物,可是他却脑溢血昏迷在医院里。我提笔写下了案件中出现的重要物品:
血色陶俑、“巴空利”小刀、密室。
前面的两者说明了:一、这件事情和一个宗教或者邪教有关。二、这件事情和金三角佤帮、罂粟有关。
我的眼睛停留在最后一个词上面。
密室!早上在老郑家的这个大发现令我兴奋不已,
两个月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一次,要不是我被打伤,就是放跑重要人物,总是抓不住可以解开谜团的事物。唯一停留在原地不动的只有两样:相老爷和密室。相老爷已经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而密室就是唯一可以抓得住的东西,虽然还没有找到进入密室的办法,但是至少我知道了一个秘密就藏在我眼前,这个秘密的揭开可能对整件事情的真相大白有着关键的作用。
“嗯,这句话确实有点怪异。”秦大钟结束了思考,开始说话说,“可是要破解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打断他的话,说:“不用想了,这句话破解的开也好,破解不开也好,我们现在已经能进去了。”
秦大钟奇道:“什么?你已经有办法开启那个密室?”
我捏紧拳头说:“对,我要砸开它!”
裸体男尸和春宫图
第十一章
我们三个人站在密室的门前,心情紧张万分。秦大钟对我说:“还是你来吧。”
我拧住转盘,小心翼翼地把它转到1116的数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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