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就像你上午帮我的那次一样。”上午,我和小兰被一伙警卫堵在房间里,面临困境,却有人释放了烈性的迷药“象精”,把保安都迷倒了,我们才得以解脱,现在想来,这件事显然是相老爷做的。
相老爷点点头说:“嗯,我没有看错你,你不简单啊。”
加农教主抱着陶俑走到高台前面,突然纵身一跳,身体像是飞鸟似的,轻轻飘起来,稳稳地站到高台上。底下一片欢呼。这种功夫,叫做“旱地拔葱”,是轻功中的一种上乘功夫,我以为早已失传多年,却想不到加农教主就会这门功夫。
相老爷轻轻说:“我们今天能否活着出去,就看能不能打赢他了。”我说:“我和他交过手,实在不是他的对手,相老爷你和张飞都受了伤,我……真有点没有把握。”
“你一个人是绝对打不过他的,可是刚才我和他交手,他中了我的毒。虽然这种毒他自己能解,但是肯定要伤害一点元气,而且他年纪毕竟已经很大了,经不起折腾,所以你未必没有胜算。”相老爷说。
我点点头,慢慢调理气息,放松肌肉,我需要尽可能地好好休息,待会儿必有一番大战在等着我。
加农教主把陶俑放到高台上的一个佛龛里,然后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教众,俨然像一个君王。众人敬畏地看着他,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偌大个大厅,一千多人,静得可以听到壁上火把乎乎的燃烧声。
加农教主手一摆,大厅里的众教徒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旁边几十个侍者端着盘子上来。只见教徒们从盘子上拿起一把小刀,割破手指,让鲜血流了下来。一个人割好了,把刀传递给另一个人,不一会儿,每个人都割破了手指。我转头一看,台上的加农教主,也用一把小刀,割破了手指,然后他转过身,把血滴到那个陶俑上面。
秦大钟叫道:“邪教!这真的是一个邪教!你看他们,果然有‘血祭’!”
这个时候,台上的加农教主已经把手指上的血液涂遍了陶俑。教徒们开始呜呜地叫起来,先是低声的,然后渐渐高涨。同时把手上的血涂到脸上。
一时间,厅里喊声大作,场面血腥又恐怖。
过了一会儿,只见加农教主一挥手,教徒们的声音马上低了下去。同时,大厅后边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串女人,排着队走了进来。
这些女人全身赤裸,身上连一块布都没有。她们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身体舞动着像是水蛇。要开始了淫乱了。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
“香雪海在里面吗?”秦大钟已经着急地在看。可是我知道,香雪海作为用来替代小兰的圣女,是不会在这群女人之间的。
厅里的教徒早已骚动起来,咿哩哇啦地叫着,像一群饿狼一样,猛扑上去。
接下来的场景,简直就是一个空前绝后的色情电影场面。几百个男人,各自抓住一个女人,按在地上就开始性交。有些没有来得及抢到女人的,就只好两三个人分一个。地上的厚厚毛毯,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正好变成了一张巨大的床。教徒们虽然有争抢,却都是和和气气,没有动气。女人们不时啊啊地尖叫着,嘻笑怒骂乱成一堆。整个大厅里马上就成了一片肉海。同时早就有侍者端着酒水和食物站在一边,谁需要就可以去取。所谓“酒池肉林”就是这样一个场面了吧。
我们几个都看得呆了,秦大钟的眼睛就快要突出来了,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妈的,真他妈的!”我无法形容他当时的表情,孔子说:泰山崩而不色改。就是说泰山倒塌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变一变脸色,可是我敢担保,他要是目睹这样的场面,估计也会捂着眼睛大叫起来。
我转头一看,加农教主正坐在高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教徒们的狂欢,在他身后,那个血色陶俑在火光下更显得变得狰狞恐怖!
相老爷突然说:“西和,你听我说话,别刻意看我!能不能出去,现在就看你的了。”
我装作津津有味地看着乱交的人群,轻轻嗯了一声。
相老爷摸出几粒药丸,放在身边的地上,说:“这里是八颗‘象精’,是一种极其猛烈的迷药。”我说:“嗯,我知道,小兰和我说过。上午也是你用‘象精’迷倒了前来找小兰的人。”
相老爷沉默了一下,说:“我是为了让你们顺利找到雪儿,可不是为了帮那个小女孩。”
“现在大厅里有上千人,你有多少药丸?”
“还剩下八颗,都在这里了。”
我看了看地上的药丸,一颗药丸才只有鱼眼睛那么大,就算药效猛烈,能迷倒一千人吗?我疑惑地说:“只有八颗药,足够能把这些人迷倒吗?”
相老爷说:“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这个药本来是放在芭蕉叶中让大象吃了昏倒的,现在不可能让这么多人吃下去,只有放在火里烤,才能最大可能地散发出香味来。”
我看了看四周,大厅里唯一的照明就是墙上的火把,整个大厅很大,火把足足有几十个。我说:“你是要我把药丸射到火把里去?”
相老爷点点头,说:“对,本来我可以很容易做到这一点,但是我的右手臂已被加农教主踢伤,左臂把握不大。药丸很珍贵,不能出一点儿差错,西和,只有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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