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一共有几口人啊?”
“22口,但是前几天,邻村的人说逃到那里的亲眷也一个一个相继死去,所以我越来越害怕了,除了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我们整个家都死光了,村里的人说我们家里的人染了瘟疫,要烧死我呢,求您救救我吧。”
“是一封什么样的信呢?”
“在
,在家里。我不认识字,不知道写的什么,当时就大哥念的,听的大家心理毛毛的,但也谁没当真,只有祖母似乎知道什么,但第二天就死了,以后每天家里都会死个人。”
“那我们可以到你家去看看吗?”
“可以,可是我有点怕。”
“没关系,我们会保护你的。”
3
来到女人家里后,文教授便知道和他想的一样,不是什么瘟疫,一定是神秘的力量控制着这个老宅子。
女人潺潺微微的拿出那封信,接到信的文教授却吃惊了一下,因为信封上画着那个神秘家族的符号。信上大致是这么写的:以前欠我们的东西,今天是该还的时候了;如果你们还不出的话就相继的死去吧,就在晚上12点,谁也逃不走,谁也逃不开。
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更没有邮编和地址。
“你知道这是谁送来的吗?”
“不知道,但是曾祖母看到信时就说‘来了,来了,还是来了’,好象早就知道一样。”
在在一边的凡终于也忍不住问到:“那你家里人到底是不是都在12点死的?”
“这个,前几个应该大致是这个时候,但是昨天我丈夫死的时候是晚上1点,本来我们以为终于逃过这一次,但是始终没有逃过这一次。”说着女人又哭了起来。
黄铃走过去,安慰女人,文教授还有凡开始查看起房子来,琴姐却撩高了袖子开始找厨房生火做饭。
随着夜幕漫漫的来临,屋子里的紧张气氛开始蔓延,大家其实都没有胃口吃琴姐做的菜,大家更多的时候是摆出罗盘,拿出写符啊,咒啊什么的。琴姐骂道‘都是些没良心的人,好不容易做的东西居然没人吃,你们就饿着去做鬼吧’,大家才开始猛力趴饭,但是大家的心中都是兴奋而恐惧的。也许之后女人在等待着她的命运,死或不死,她开始一直叫着‘宝宝’精神好象开始失常了。
4
经过一顿并不完美的晚饭,大家都各怀心事的在屋子里跺来跺去,琴姐收拾去了,女人却仍在那里叫着宝宝,救命之类的话。文教授突然注意到挂在正厅中央的年画,他走过去揭开它,果然里面有个暗阁,里面找到了这个家族的家谱。
三个人围在一起研究着家谱上留下的线索,却发现这个家族从宋到现在已经有1000年了,整个家族中只有两个姓,一个姓边,一个姓凤。都是比较奇怪的姓,这家好似是姓边的,也就是说他们世代的人都只和这个凤姓家族的人通婚。到了上上一代,有个叫边付梓的女人没有结婚却有了儿子叫边怀李,但是儿子后来有被从家族中除去,最特别的是,在怀李的边上居然画了个神秘家族的符号。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知道,原因一定是集中在这个叫边怀李的身上。女人的疯似乎没有好的现象,随便问她什么都是宝宝,救我,没有其他了。这么一折腾,时间已经划过11点,紧张的气氛再次笼罩了整个屋子,除了琴姐,谁都没有睡觉的意思。
女人也累了吧,做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不再发出叫声。
文教授看从家谱上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就把它放进了他们的行李中,这也算几个月来的第一份收获吧。时间在漫漫的过去,快到12点是,黄邻突然说不太舒服,想去睡会,就跑着去找琴姐,剩下的文教授和凡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渐渐的两个人的意识开始单薄,眼睛也漫漫的瘩了下来,迷锰中恍惚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飘到眼眼,看着那个女人,和她说着什么,文教授很想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却发现自己险入一个自由自己的空间,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啊的尖叫把文教授又从迷糊中叫醒,看下表,1点01分,眼前的女人却瞪大了眼睛,死了,肚子被挖开了,血都流在地上。黄铃和琴姐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个情景,黄铃扑到了琴姐的身上。
5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四个人又睡着了,而且是睡的很香,没有噩梦,梦里文教授看到小时候遇见过的仙女,美丽而真实她和他说‘欠钱还钱,欠命还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不要轻易的去欠别人什么,还说他是个勇敢的人,希望他能平安。’
等大家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而且他们是睡在一片墓区里,墓碑上都课着边家和凤家的人的名字,还有边上一个新坟,上面贴着昨天死去的女子的照片。
大家都很吃惊,忙着走出墓区,好容易找到大路,回头一看,那个村落却已经被笼罩在白雾之中,再也看不到。文教授突然象想起什么来似的,翻开包,果然,家铺已经没有了,留在里面的只有一个满是血的手印,还有貌似婴儿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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