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主宰者_[法]儒勒·凡尔纳【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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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以后,无论是在卡尔多尔湖或别的地方,再也没有听见有关潜艇出现的消息。正象怪车从公路上隐退,它也一样消失。我同沃德先生的几次见面都谈及这一问题,这件事他也同样关切。我们的特工人员继续在各地搜索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斯大林写于1926年1月。同年发,但同样空手而归。

  六月二十六日上午,我应召去会见沃德先生。

  “唔,斯特拉克,”他说“这可是你雪耻的大好良机。”

  “为在爱里巨峰探险的失败?”

  “那还用说。”

  “有何机会?”我问,纳闷他当真还是在开玩笑。

  “当然有,”他回答。“你可愿意找出这桩三合为一性质的怪物的发明者是谁吗?”

  “沃德先生,非常乐意。授权我负责此事,我保证一定成功。当然,我知道,这并非易事。”

  “斯特拉克,必定如此。也许比进入爱里巨峰还不容易。”

  显然,沃德先生是暗示上次使命我未能如愿以偿。但我相信,这一暗示并无任何责备之意。他无须那么做,或许只是想促使我下定决心。他对我相当了解,深知为了雪耻解恨,我愿意付出一切,想到这些,我心情反而平静,等待着新的使命。

  沃德先生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对我说:“斯特拉克,我不怀疑,凡人力能办到的事你都可以完成,不过,咱们眼下要处理的这件事同爱里巨峰探秘大不相同。我是说,政府已决定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已作好一切准备,我们只需付出上万美元,就必然能扫清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我也这么认为。”

  “可是,眼下,”沃德先生说,摇摇头,“最首要的事是要找出这个神秘的发明者。这家伙一直不为我们所知,说真的,一个出类拔萃的侦探,应该有能力把他给找出来。”

  “可至今这家伙却竟然音信杳无?”

  “不!虽然,咱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一直,而且继续躲藏在卡尔多尔湖底,但咱们却未能发现他在那一带留下的任何踪迹。人们自然会猜想,这家伙有善于隐身的本领,就象普罗透斯那样!”

  “可能如此。”我说。“除非他愿意露面,咱们休想知道他是谁。”

  “不错,斯特拉克,我认为,对付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向他提出一笔他无法不为之心动的巨款,诱使他出卖他的发明权。”

  沃德先生言之有理,事实上,政府眼下正设法同这位堪称当代奇才的的发明者对话。的确世界上还没有谁能获得如此殊荣,报纸已经将这一消息广泛披露,这个非凡的人一定知道政府对他此举的意图所在,他又如何按他的希望对这些条件作出决定呢?

  “无疑,”沃德先生接着说,“他的发明对于个人毫无用处,没有任何理由使他因此而不向他人公开。出卖这一发明对他来说是明智之举。难道这个神秘的发明者本人就是某一位危险的罪犯?他之所以发明出这怪物,是因为他试图永远逃之夭夭。”

  沃德先生接着又解释,政府为寻找此人已决定采取其它措施;他可能怀着其它更为危险的阴谋,随同他的发明隐藏起来。如果是这样,被毁的怪物对于机械领域以及人类本身都将是无价之宝。然而,自从纵帆船《马克尔》号在卡尔多尔湖被撞击事件之后,警方对此人的去向仍一无所知。

  就此而言,沃德先生流露出失望与担忧。之所以担忧是因为这表明要履行其保障公众安全的职责更为困难。如果罪犯以这样的速度在陆地上和海上逃脱法律和审判,我们又如何能将他们一一逮捕归案?我们怎样才能在海上对他们进行追捕,当可操纵的气球的工艺性达到尽善尽美时,我们甚至不得不在空中去追寻罪犯!我告诫自己,如果我的同事和我某天事与愿违无功而返?如果我们警官自己对此也束手无策,我们一定会被社会所不容。

  此时,又使我想到半月前收到的那封信,这封信威胁到我的自由,甚至生命;我也回想起追踪我的那件事。我问自己,是否我最好向沃德先生提及这些事?不过,它们是否与现在这桩怪事毫无关系,爱里巨峰一事已被政府搁置一旁,因为火山喷射的威胁已不复存在。现在政府希望让我承担此事。我想,得在将来某个时候,当这封信不再是一种令人生气的玩笑时,再对上司谈及。

  沃德先生再次转入正题。“我们决心通过某些方式同这位发明者接触。他现在不知去向,但他一定会在某个时候在美国的任何地方再次出现。斯特拉克,我决定命令你,在他出现时便跟踪他,你必须随时准备奉命离开华盛顿。别离开家一步,除了每天一次到警察署来;离家前事先打电话同我联系,到达警察署后,单独向我报告。”

  “沃德先生,我定会照办!”我回答。“我还要提一个问题。是否我一人单独行动,或者有必要其他人同我——?”

  “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局长说,打断我的话。

  “你可以选择你认为最适合于这项使命的两个人来协助你。”

  “沃德先生。我将遵命。此外,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了咱们需要的那发明者,我怎样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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