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赖汉……”
“别把这当成玩笑,”马克斯威尔请求她,“要知道我们讲的是重要的事啊。”
“那好吧。正如我告诉您的,我是无意中听说打算把阿尔杰法克特卖掉的。这使我很不安,使我很不高兴。就是说,从法律观点看,这桩买卖没什么特别。据我所知,阿尔杰法克特属于时间学院,可以根据学院当局的决定出售。但是我似乎感到,即使几十亿的代价也不能把阿尔杰法克特出卖。因为我确实知道有关它的一些情况——这些情况是别人不知道的,我也怕对别人讲。我在同我的同事们谈到阿尔杰法克特的意义时,发现他们毫无反应。前天晚上我却发现您对它有兴趣,于是……”
“您以为我们能帮忙。”
“我不知道我想过什么。不过奥普和您是最早对阿尔杰法克特发生兴趣的人。可我又不能坦率地同你们谈。不能马上就说。首先,一般说来,我不应该知道这种事,其次,对学院的忠诚,要求我保持沉默。我就完全无所适从啦。”
“您研究过阿尔杰法克特啦?结果……”
“没有,”凯萝尔说,“我没有研究过。但是,有一次我站下来观察它……喏,就象每一个旅游者那样。因为我常常要穿过内院,而阿尔杰法克特是很有趣的神秘东西。我突然发现……或者是我好象发现……我不知道。我没有充分信心。但当时我没有怀疑。我有绝对把握看到了过去任何人都没有发觉的东西……也许,有人也发觉了,但是……”
凯萝尔住了嘴,先看了看马克斯威尔,又看了看奥普,但他们两人都没有作声,等她讲下去。
“但是我没有把握,”她说,“现在我也没有把握。也许只是我的感觉。”
“说吧,”奥普说,“把事情都说出来吧。”
凯萝尔点点头。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马上就消失了。但是当时我毫不怀疑我确实看到了。那是一个明朗的晴天,阳光照到了阿尔杰法克特上面。也许,过去没有人有机会在太阳正好从这样一个角度照到阿尔杰法克特上面时看到它。我不知道。谜底很可能就在这里。但不管怎么说,我产生了这样一个印象,就是我看到了阿尔杰法克特内部的某种东西。确切一些说,不是内部。我好象觉徐阿尔杰法克特似乎是个压成长方形的东西。但这只有在一定的照明条件下才能看到。我似乎辨别出一只眼睛……就在这时候,我觉得它是活的,正在望着我,而且……”
“可怎么会这样呢!”奥普喊道,“阿尔杰法克待象一块石头,象一块金属呀!”
“一块奇怪的金属!”马克斯威尔反驳他,“什么东西对它都不起作用的金属,它……”
“可是别忘了,我可能只不过是一种感觉。”凯萝尔提醒说。
“真实的情况我们已经永远不能知道啦,”马克斯威尔说,“轮盘人明天早上就要把它拿走……”
“而且买了去换水晶行星,”奥普把他的话说完,“我认为我们闲坐在这儿是没有用的。唉,要是我们没有放走莎士比亚……”
“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马克斯威尔打断他,“一般说,劫持莎士比亚……”
“我没有劫持他!”奥普感到受了侮辱,“他是自愿和我们走的。甚至可以说,是很乐意和我们走的。他一心想摆脱时间学院派去盯着他的人,说到底,他是主谋,我们只是帮了点忙罢了。”
“你给那个盯梢的人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吧?”
“绝对没有!全都是规规矩矩、光明正大的。我们不过是用小小的把戏引开了他的注意力而已。”
“哼,得了吧,”马克斯威尔打断他的话,“在任何情况下,这个办法都是愚蠢的。现在谈的是那么大数目的钱。哪怕你们劫来一打莎土比亚,哈罗还是会把阿尔杰法克特卖掉的。”
“难道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凯萝尔叹了一口气,“比如说,把阿诺德从床上拖起来……”
“阿诺德只有把哈罗从轮盘人那儿得到的钱如数抵偿给他,才能拯救阿尔杰法克特。你们想到了这一点吗?”
“没有,没想到。”奥普答道。他拿起罐子,把剩下的饮料全倒进嘴里,然后到他的宝库又拿出满满的一罐,笨拙地打开盖子递给凯萝尔。“让我们舒服一点,好好地喝个痛快。明天早上记者们会来,我必须养精蓄锐,好把他们从这儿轰走。”
“慢着!”马克斯威尔拦住他,“我现在冒出一个主意。”
凯萝尔和奥普一声不响地等他的主意朝外冒。
“翻译器!”马克斯威尔喊道,“就是我在水晶行星上用来读金属书页的那个翻译器。我在我的箱子里发现了它。”
“那又怎么样?”奥普问。
“万一阿尔杰法克特不过是保存着什么记录的东西呢?”
“但凯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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