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你说得言过其实了吧?”
“言过其实?你查没查过有关数据?你知不知道要把一个王八蛋关起来有多难?你认不认识吉尔·巴瑟勒米?”
“听说过,她比我稍大点儿。”
“你应该去问问她,弗拉德!”
“那你自己是不准备告诉我啦?”
“不,我不想说了,那会让我气得不得了。”这时鲍勃已经端着一个圆托盘过来了,盘中杯中的洒洒得不多。“终于来了!”斯维特如释重负。
鲍勃说:“他们正在换酒桶,慢了点,对不起。
安琪尔举起了他的杯子,说:“为格里菲斯喝一口!”
鲍勃有点生气,冲斯维特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
安琪尔笑了:“没错!”
鲍勃手放在杯子上没有端起来。凯茨抓起了她的酒杯:“为格里菲斯!”她说。
鲍勃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端起了杯子说:“那个傻货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喝了一口,让酒冲着光亮,说:“为格里菲斯!”
20
吃完饭回来已经差5分2点了。天空中阴云密布,但大家看见格里菲斯却在装着进行日光浴。身边放着一只空盘子和一只杯子。斯维特嘟哝了一句什么就跟鲍勃走了进去,但是凯茨过去时,却听到了吉姆跟她说话:
“嗨,弗拉德,我中午的运气还不错。那边一个姑娘出来跟我聊了会儿天,还请我喝茶,送了一盘糕点!”
“是23号吧?”凯茨问。
“对。”
“吉姆,你到现在离婚多长时间了?有两年了吗?”
“差不多,你为什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23号昨天跟我说话时我看她有两个小男孩儿。”
“对,我知道。他们刚上一家私人保育院。她是个好姑娘,跟男友同住。那个男的厌烦了就跑了。她有一个好工作——律师助理——什么都不缺,但是当孩子他爸离家出走后她不得不停职。现在她给孩子找好了一家托儿所,律师事务所承担一半的费用,她又可以上班了。”
“你在一小时里就把这一切搞明白了,格里菲斯?”
格里菲斯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侦探嘛!”
“我可听说了些谣言。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你见过她的,凯茨。你说我有什么想法?你知道我喜欢小孩儿,自从我跟杰希分手后,我几乎见不到自己的小孩儿。”吉姆脸上孩子气的笑容没有了。凯茨有点内疚:“唉,是啊,吉姆。我很遗憾。我怎么能知道?警察的婚姻,一言难尽啊!”
接着,凯茨笑了笑,说:“那你准备怎么办?到23号去一下?我是说轮到你午餐休息了,你得把碟子给人送回去,对不对?”
太阳从云层中露出了脸,门廊给照亮了,格里菲斯的脸也亮了:一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弗拉德!我3点之前回来。”
凯茨走了进去。
她听见了撬地板的声音正响个不停。
在这声音的间隙,她冲斯维特喊:“警长,我刚刚让吉姆去和街那头儿一个女的说几句话,我让他3点之前回来,行不行?”
警长抬起头,脸上全是汗,手里拿着撬棒:“是安琪尔,安—琪—尔。”
接着就听另一声嘎吱吱——
“我操!”鲍勃突然骂了一句,“鸡巴木头渣子!”他把指头放到嘴边吹气。
凯茨抗议了:“注意语言!”接着她问,“唉,谁要咖啡?”
21
休息室的地板下除了一些水泥、铺村等防水材料外,就是电线、乱木头、管线和垃圾、蜘蛛网,一无所获。
安琪尔双手一摊:“好了,该去揭楼上的地板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都是浪费时间,但是又非干不可。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弄完。弗拉德,你跟我上楼去,等格里菲斯回来后,鲍勃,让他跟你一块干。”
弗拉德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不先检查走廊的地板呢,警长?”
斯维特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A字,提醒凯茨叫他安琪尔。
“对不起。”凯茨说。
“我们先搞完别的地方,最后再搞走廊。我可不想在没必要的情况下从一堆大洞上跨来跨去。明天再揭走廊的地板。”
他们上了楼。鲍勃还在楼下哼哼,他的大拇指已经起了一个大泡。凯茨说要给他挑了,鲍勃说还是留着回家让老婆做。
“那好,罗伯特,别忘了,做事小心点好啊!”
3点1刻的时候,他们已经能打着手电伸头到楼上卧室的地板下去看看了。格里菲斯伸头看看,说什么也没有。他的声音因为里面的空旷竟有点回声。
“把剩下的地板都揭起来。”安琪尔说,“我不想头回做事就搞砸了!”
4点1刻,他们终于能确信所做的一切都是劳而无功。不仅卧室地板下,而且楼梯平台的地板下都是什么也没有。这时已经6点了,只剩下走廊还没查。
“明天弄走廊,对吧?”鲍勃问,他举着大拇指,“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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