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取了出来正好是20亿日元。那不是号码连续的新钞,而是用旧了的、查不出出处的钞票。
“是这家伙藏的。谢谢你,纺织老板。”津场微笑着对铃木说。
岩下上了楼。一会儿本成拿了几个学生书包走了下来,一边走还一边兴奋地吹着口哨。
津场和本成把一叠叠的钞票装进了学生书包,虽说都是一万日元一张的大面额钞票,但是1000万日元就要有两块砖那么厚,20亿日元不用几个包是绝对装不下的。装完拎了拎其重量超过了250公斤。
津场和本成把包搬到了上面,然后将铃木也拎上了二楼。现在即使不把铃木钉在地上让他跑,他也没有跑的力气了。随后津场又把脸转向了山内问道:“是不是你把现金和宝贝都藏在什么地方了?”
“没有!”山内喊道,“一个月后,就要在上次买的那幢九层大楼里,也就是在报国会馆举行统合相互经济研究所创立30周年的纪念会和法难10周年的纪念大会了。钱都用在那上面了。”
“什么法难?”津声不解地问。
“就是指那次不光彩的偷税漏税嫌疑案件。”
“什么人参加?”津声问。
“那次大会是为了促进研究所尽快地取得宗教法人的认可才举行的,所以各部大臣都将参加,目的是鼓励我。”
津场没有答话。山内又接着说:“为了装饰会场,我要用那200亿日元,想让他们看看我们研究所的实力。所以藏起来的钱都挪到银行里去了。”
“拜金狂!你是一个疯子!”津声冷冷地说。
“你不也是爱钱吗?”
“那倒不是,但是……关于那次大典及其他一些有关情况,能不能再仔细和我们说说。”
“你别打那200亿日元的主意。那笔钱由国际统合连合和关东联盟全力为我守着呢。”
“我明白了,明白了。你再用那种口气说给我听听。”津场笑着看着山内,山内吓得低下了头。随后又审问了他半个小时。最后津场说;“好了,现在该说拜拜了。但是在拜拜之前,希望你们能替我们捎个口信。”
“什,什么事?”山内哆嗦了一下问道。
“希望你们能传达给粟山、叶山、冲山和天圣君他们:如果他们再为非作歹的话,将和你们一样的命运。不,今天你们俩还捡了一条性命,碰上粟口他们就是杀无赦。如果你们还继续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下次我们碰到了决不留情。”“法西斯!右翼!”山内歇嘶底里地叫了起来。
“‘右翼’这两个字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真觉得不是味。不过今天先不杀你们。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可就不饶了,就杀死你们俩!”津场的眼里喷着怒火。山内吓得脸都白了。
“就这么放了他们的话会冻死的!”岩下说,“我一个人带他们回去吧。”边说边熄灭了炉火。被绑在床上的纯子和美也子喊了起来。
“别担心,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得肺炎,坦决不会上西天的。到什么时候,说不定还要求你们给什么关东联盟、统合相互打个电话呢。为了奖赏你们,我再和你们玩玩。”岩下边嘻嘻哈哈地说,边熄了屋子的灯,随后拎了两个包走下楼去。
津场和本成也一手提起一个包走下楼去。三个人把包都放在了GT小丰田和GT越野跑车的行李箱里。
行李箱的挂钩很硬,即使是放了130公斤的重物也不会打弯。但是在车急转弯儿时就要注意不要使车转向过度。
3
第二天清晨,他们靠着车内的收音机一边收听国际统合连合和关东联盟的巡逻车的通信联络信号,一边钻进了他们的包围圈回到了杉并区永福町的住所。住所的四周有很多寺院。
这是一幢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老屋,四周是高大的石墙,院子里树木很多。房子是木结构的。如果是单纯的木制房屋,在台风吹来的时候就会东摇西晃,吱吱嘎嘎地响。但是他们的房子不会。如果你仔细看看的话就会发现,在墙壁的两层木板之间是浇铸的水泥。
房子有两层。从正房到大门口有30多米。五辆大卡车可以随便出入,大门装着电动卷帘式铁门,车库里并排停着三辆车;一辆是BWW53OIA,另外两辆是最普通的皇冠和阳光小轿车。
在门口,一个50多岁、脸颊消瘦、高个子的男人站在那儿。
这个人叫滨野幸男,是津场他们的联络员。负责收集情报,也是这间老屋的守门人。
“怎么样?”津场一边打开GT越野跑车的行李箱一边问滨野。
“山内他们被救过来了,好像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你们的行琮也没有暴露。”滨野答道。
“收藏好20亿。快点把它藏在老地方。”津场笑着对滨野说。
从车库到正房有一条地道相通。滨野脑力惊人,但是说到体力活儿,就相形见绌了。津场一次可以拎起一百公斤的东西,可他只拎了一个包还挺费劲的。
正房一楼有三个房间。书房里有一个装饰性的壁炉,后面是一个暗门。本成钻进壁炉,将壁炉铁壁上的一块水泥板拉开:
地下室的入口和隧道的入口不一样。头戴矿工帽的本成顺着铁梯下到地下室打开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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