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儿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忙使劲摇头:“妹妹不愿意,当然也不敢!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说着低下头,继续啃烤鸡翅,只是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神情。
我深吸口气,只能打了个电话,让服务员再送一床被子过来。那位客房妹妹也是,瞅到我房间里两个女孩后,脸上挂着复杂的神情,将被子交到我手上后,逃也似的跑开了,似乎将我当成了传说中的另类或者变态。
将被子扔到沙发上后,我对餐桌旁的叶子和丽儿催促起来:“两位如胶似漆的姐妹,小爷我困了,打算睡觉,你们赶紧去卧室吧,省得说我耍流氓。”
丽儿笑笑:“没事的,我在卫校学过三年,什么都见过,男人的躯体在我看来,与萝卜青菜没什么来去。”这话算是让我知道了,她为啥对男女私密那么开朗,超市的时候对我讲解也不羞涩,原来是专业对口的。
叶子轻轻弹了她一下:“好妹妹,我也是学医的,男女身体是见过,但那是在学校或者医院中,生活里还是男女有别的,如果吃完了,去卧室聊天吧。”说完先去了里面,整理起床铺来。
丽儿狡黠地点点头:“姐姐,你是怕我对阿飞哥有意思吧?嘻嘻……,放心吧,我一般情况下,对男生不感兴趣的!”
“什么玩意?!”我一惊,忙大声质问起来,心里担心极了。
她忙摆摆手:“阿飞哥别误会别误会!我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刚才的意思是,很少看上哪个男生!”
听到解释我算是松口气,哼笑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对叶子有非分之想呢,好了,赶紧去卧室吧,现在客厅是我的地盘,没事不准过来。”
我躺在沙发上,客厅里也没有电视,甚是无聊,只能随意地浏览着手机网页上的新闻,没几天就是春节了,各大门口网站上全是祖国各地民众,欢庆祥和的报道,一些电商又开始了年终大促销,只是价格看上去并没有比平时便宜多少。
很快就没了兴趣,将手机放到一旁开始闭目养神,回忆起了今天的经历,首先跳入脑海的就是林科长的那句话:凭借阿飞你的能力,应该可以推测出,为何得到珠子的凶手一定要来丹城。
是啊,为什么要来呢?我暗暗思忖起来,自从天国宝藏的黑盒子出现,先是被南宫水得到,他带着盒子去了罗布泊,进入了双月泉之下,在一口黄水深井旁打开了它,如果不是夏老头的突然杀出,或许那时候就能知道珠子和黄水的真相了。
第二个得到珠子的是夏老头了,这老狐狸拿着珠子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华阴村,千方百计地要重新进入半年前被我炸坏的甬道,为的应该是到达被掩埋的黑水井,这样看来,珠子应该和黑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惜老狐狸被人用金蚕丝碎了尸,否则在华阴村底下就知晓答案了。
现在,珠子一定是在杀害夏老头的凶手那里。按照叶主任一伙的判断,凶手一定会在丹城出现,说明什么呢?一定是丹城的地下也有一口深井,里面的水是什么颜色的无法判定,但绝对与珠子的用途有关!对!一定是这样,那林科长明天要带我去目睹的秘密,想必就是一口井了!
我突然佩服起自己来,觉得一切的推理都是那么顺利,沾沾自喜又回忆起夜市上的意外发现——那具无头女尸。按照法医的解剖结论,无头女尸死亡的时间是一个月前,照理说应该与我要追查的真相没有交集,但是心里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些不简单。
猛然间想一件事,南宫水经常用断头蛊杀人,下水道里的无头女尸死亡时间在一个月前,那时候南宫水还没有死,女尸会不会是被他所杀呢?
这种猜测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被我否定了,断头蛊的厉害我是见识过好几回,顷刻之间,蛊虫啃噬脖颈,让人头颅坠地,并且伤口流出的不是血,而是白色膻味液体,会结成石灰状的泥块,更重要的是,脖颈的断裂处,是不均匀的锯齿状,有些像撕裂的感觉,绝不是无头女尸的那种平滑模样。
那凶手究竟是谁呢,难道真的只是一起毫不相干的凶杀案?带着团团疑问,我的思绪渐渐模糊起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得正酣,小腹传来阵阵胀痛的感觉,并且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再不醒过来,膀胱就会被尿憋坏掉,于是无奈得睁开沉重眼皮,打算去洗手间一趟。
房间里的灯被关了,黑不溜秋的,我从沙发上坐起来,凭借着记忆,摸摸索索绕过它朝洗手间走去,路过卧室的时候,眼角瞥见有亮头从门缝里透出来,虽然很微弱,但是却是跳动的,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神经,忍不住扭头仔细瞅去。
不知道这算不算偷窥,如果算,那就是了!
将眼睛贴在门缝上后,卧室里的情景清晰易见:叶子正背对着我侧躺,身上的被子横搭着,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尤其是蕾丝内裤下圆翘的双臀,但这种美人卧榻的场景,带给我的不是诱惑,而是警惕,因为在她脸前的床头柜上,正燃着一根白色蜡烛,屋里明明没有风,但火苗却忽闪忽闪地摇曳着,时不时发出“噗噗”的响声。
蜡烛从哪里来的呢?而且床上怎么会只有叶子一人,丽儿去哪里了呢?我心里升腾起一连串惶恐不安,轻轻扬起手,将门缝推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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