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死的明明白白!”我笃定的回道。
祁老头清了清有点沙哑的嗓子道:“好吧,既然他们想除掉我,看来我是活不长了,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就原原本本的将一切告诉你们。”
祁老头停顿了下,眼睛里写满了忧伤,过了一会才开始讲述起来:“我儿子不是我杀的,不过是我害死的?”
“什么意思?”我们三个人不解的问道。
“说起来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我那个儿媳妇。我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儿子拉扯大,既当爹又当妈,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好不容易熬到他长大了,本来打算托媒人给他介绍个周围村的姑娘,可是没想到这小子在外面有了女人。
当时我还单纯的以为是我儿子有福气,后来才知道这哪是福气,是祸害。
那年儿子从外面打工回来将她领到了家里,她很孝顺也很能干,家务事,地里活全都是一把好手,虽然当时我担心她是外地人不知根知底,但见她这么死心塌地的追随我儿子,于是我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她说她从小就是个孤儿,没有娘家人。她这样一说我心里更高兴了,一来不用彩礼,二来这酒席的花销可以省下不少,不过我攒的钱就是为了儿子,留着也带不走,我就把钱花在了房子上。
结婚后儿子和她生活的很幸福美满,可就是没有给我添个孙子。我私下里问过儿子,儿子说想趁着年轻多干几年赚点钱,以后再要。
她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一点可以挑剔的地方,村里人也都很羡慕我儿子。
我忘了是哪一天我从地里回来发现她在打坐,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很奇怪,以为她得了病,赶紧询问,她先是很紧张,然后对我解释说她这是在学什么瑜伽,是在修身养性。
我听了就没有在意,后来经常见她在家做一些奇怪的姿势动作,嘴里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有一天晚上,天很热村里又停电了,我坐在院子里乘凉,她也从屋里出来。儿子出去打工了,所以我还是比较避讳,两人没有说什么话语,不一会她就躺在竹椅上睡着了。
她穿着一身薄薄的丝纱裙,皎洁的月光下,身上的肌肤若隐若现的,一对高耸的胸脯均匀的起伏着。现在想想真是作孽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瘾
心里消失多年的浴火重新燃了起来,我的理智逐渐丧失,手罪恶的伸了过去,哆嗦着触碰了一下那迷人的凸起。她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睡得很沉。我胆子大了起来,整个手掌附在了上面,摩挲起来。
她似乎有了一点察觉,脸稍微动了下。我吓坏了,手盖在上面一动不敢动,不过随即她又一动不动地沉睡了去。
浴火的驱动下,我得寸进尺起来,轻轻按了按她的胸*脯。
她没有动,只是鼻子轻轻地哼了两下,似乎很舒服。我兴奋起来,两只手都盖上去使劲捏推着。
她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哼的声音有点急促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这更加刺激了我。
我索性扯开她裙子的领口用力一撕,“知啦”一声,裙子的上半部分被我撕开。
我嘴里禁不住地流出了口水。
她被响声吵醒,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眸,看见我之后,没有喊叫也没有说话,只是睁大眼睛好奇的望着我。我将她抱进了屋里,在他们婚房的那张大床上,汗流浃背的做出了世人所不齿的苟且之事。那晚之后我羞愧难当,每次和她说话时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尤其儿子在家的时候。
不过她好像并没有对我有异样的对待,还是像以前那样尊敬并孝顺我。我甚至以为那夜只是一场梦,要过去了,可是有一天夜里她又摸进了我的房里,躺到了我的怀中,之后我像上了瘾一般,只要有机会就会和她翻云覆雨一番。
她有多得多的姿势和技巧,指法和双唇也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人间欢愉,而我对她的认知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觉得她不像原先看起来那么率真。
连续多日的鱼水之欢让我体力不支,腰膝酥软,地里的农活干不了多少就头昏眼花,在那种事上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我有点抬不起头来。在一次短暂的快乐后,她递给了我一小瓶药水,说是滋补身体的。我闻了闻,一股酸臭味,但是为了那罪恶的快·感,我咬牙喝了。
那药水很管用,接下来几天我好像感觉自己重新焕发了青春,头清目明,干活时有使不完的力气,双鬓的白发也脱落了,脸上的皱纹少了很多,整个人就像年轻了很多,不过后来我发觉那药水的功效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之后我又还原成年老体衰的身体,甚至更无力。
因为尝过甜头,所以我不停的向她索要药水,慢慢的喝的量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每天都要喝,就像上了毒瘾一般,不能自拔。
我问过她究竟是什么药水,她只说是普通的草药合成的,不过我发觉很不对,怀疑是毒,我也试图戒掉,可是控制不了自己,血管里像有无数只蚯蚓游离,痒的难受。后来我质问她,她才说了实话,说这是死人尸体上分泌的东西。我听了感到恶心,但是又无法摆脱,只好不停的喝那东西。
她有时候会出去办事,过好几天才回来,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才明白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可是我已经离不开她,离不开她的躯体还有她的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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