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了什么,不就是进了石洞里吗?难道,难道是水洼里的水有问题?”眼镜妹推测道。
“不错,一定是水洼里的水有问题,现在想想那些尸体之所以不腐烂就是因为那些水的作用,我们身上也被那些水浸渍过,说不定以后也会变得容颜依旧,长生不老了。”
“还长生不老?别有毒我就烧高香了,实话告诉你,别看蛞蝓黏黏糊糊的还吃腐烂的食物,这东东对环境的要求还是很高的,一但周围被污染或者有危险,它们就会离开栖息地。”眼镜妹向我科普道。
我呵呵一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已经被污染了,听说被污染的生物会发生变异,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不会变成半男半女雌雄同体吧,要是那样的话我还好,你岂不是很恐怖?”
“少不正经了,说不定我们身上真的已经被感染了什么。”眼镜妹说着紧张的朝自己的身体上观察起来。
“没这么夸张吧,我们从水里出来到现在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吗?也许是蛞蝓见被高大的我们挡住了,所以才绕路的,就像蚂蚁一样它们永远活在平面的世界里……”说了一会突然发现眼镜妹没有动静,一瞅她,这丫头正双手扯着自己衣服的领子,眼睛盯着胸上一动不动。我心说干嘛啊,没有这么自恋吧,哪有一直看自己胸的,何况还不是很高傲,当然这话只是想想,说是绝对不敢说的。
眼镜妹低头盯着自己的领子里看了半天,猛一下抬起头,用一双惊吓过度的双目望着我,脸上哗哗的流下了冷汗,呼吸也急促起来。
“干嘛呢?别吓人好不好?”我责怪道。
眼镜妹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自己的胸膛:“太白了!”
我一愣:“那地方白了不好吗?”
“不!是白的不正常!你看看!”眼镜妹说着使劲一拉领口。
“哎呀,别!我可是正经人。”说着忙转过头去,眼睛却偷偷地向后瞄了瞄,当发现眼镜妹衣服里面文胸穿的好好的,两只小白兔只是露出一点后背时,我松了口气,心里还有点失落感。朝她那里仔细的一瞧,果然,上面的颜色白的吓人,比纸还白,并且白色还在加重扩大。
“我是不是得了白癜风了?”眼镜妹说出了我没敢问她的话。
“别多想了,或许是灯光照的,也可能是刚才在洞里太热的原因?”说完我内心无比惶恐的将自己的衣领拉起来,眼睛向下望去,顿时紧张和惶恐在我身上上演,心跳也变得加快起来,因为我看到自己的胸膛也开始变得发白,皮肤就像是用粉笔沫涂抹过一样,白的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你身上是不是也有!”眼镜妹说着一扯我的衣领,也向里面看去,瞧到我胸口上也出现白斑之后,竟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不只我自己!”
我心说这丫头什么素质,见别人也有事后自己倒是放松起来,好像拉了一个垫背的,将她向后轻轻一推:“看够了没有?”
眼镜妹将脸抬起来:“怎么办,是不是被腐蚀了?”
望着眼镜妹的脸,我惊住了,她粉红的腮帮子上也开始出现了块块的白斑,而且在迅速的扩大,很快大半个脸已经变成了京剧说唱脸谱。
“干吗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的脸上也出现白斑了?”眼镜妹说着慌张的摸向自己的脸,然后急急匆匆地从怀里掏出手机,就要照去。
我赶紧用手拦住,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塞进自己口袋里,因为我知道女生的脸就是她们的半条命,眼镜妹要是看见自己毫无血色的鬼脸,一定会受不了刺激。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眼镜妹说着将手伸向我的口袋要抢回手机。
我赶紧向后一闪去躲她,一不小心脚上突然踩到软软滑滑的蛞蝓,吓了一跳,赶紧将脚条件反射般的收回来,向后面看看那只蛞蝓还没有被我踩死,不禁放宽心些,转过脸来对眼镜妹正色道:“看什么看,脸上不就是变白了一点点吗,不仔细看肯本看不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眼镜妹怀疑的问。
我使劲点点头:“那还有假,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给你看是担心你将时间浪费在欣赏自己上。”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另外这些蛞蝓从水里爬出来,是不是预示着什么?”眼镜妹瞅着旁边的河水猜想起来。
“说不定是预示着地震?”我夸大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要是地震我们岂不是必死无疑!”眼镜妹紧张起来。
“你还别不相信,当初汶川大地震发生前,不是有十万青蛙大迁徙吗?有些专家一个劲地说是正常现象,是我们的环境变美好了,青蛙都出来玩了,后来过了没几天不就出事了。”我举例道。
“那些专家真是砖家。”眼镜妹附和道,“不过这里不会真的要发生地震吧?”
眼镜妹的话刚问完,就听见耳畔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我就感觉地在晃动,头上面落下许多水来,心里暗暗叫苦,刚才说地震不过是随口一说,难道我真是乌鸦嘴,说地震就地震了?
我赶紧和眼镜妹紧紧抱在一起,蹲在地上闭上眼睛,等待着被山土掩埋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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