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接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后,等了半天无人接通。
“再打,打你父母干活的工厂电话。”我提醒道。
女孩又拨了个电话,这次电话打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南方人的口音:“找谁啊?”女孩将自己父亲的名字说完后,电话那头的人不耐烦地回道:“他们两个今天都没有来上班,你应该打他们的手机,告诉他们不来的话扣三天的工资。”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父母今天没有去上班,旷工了,会不会出事了?”女孩担心的问我,又要哭出来。
“不要想多了,或许他们碰巧今天有什么事情耽误了。”我安慰女孩,其实很没有说服力,她父母电话不接,又没有在工厂上班,肯定是出事了,想了片刻我让女孩报警,将自己的遭遇和凶手的威胁告诉警察,并且请警察帮忙让广东那边协查,寻找自己的父母。
打完电话后,女孩执意要回去看看被害的爷爷奶奶,我们三个见拦不住,只能陪着她一起回去,回到山上她爷爷家的时候法医正在解剖尸体。女孩见到自己的爷爷奶奶嚎啕大哭起来,怎么也劝不住,最后只有死死抱着她,才能让法医继续解剖。
有警察过来问了些问题,女孩都如实的回答,但当警察问最近有没有生人来过家里时,我还是有些紧张,担心警察知道我昨晚住在这里,又要对我调查一番,不过女孩看了我一眼后摇摇头说没有。看来她很相信我,知道我不会害他爷爷。
警察走后,我们帮忙联系了殡仪馆的车,并将女孩爷爷奶奶的尸体抬到了山下的公路上,让他们拉走火花,毕竟这个样子还是早点安葬好。女孩家里出了这种事,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我们一来担心有危险,二来为了安慰她,考虑了下没有让她回学校,而是带回了酒店,将事情简略的告诉了米姐,让她多安慰安慰女孩。
将女孩交给米姐后,刚出了她房间,我就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说女孩的父母被发现煤气中毒已经死在了出租屋里。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阵煎熬,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自己一天之内不仅失去了爷爷奶奶,还失去了父母,真有可能会接受不了彻底崩溃。
我将警察的回话告诉了李师傅和强哥,他们也建议先不要告诉她,过几天再讲,看来只能先这样了。今天的事情太多了,跑了一天觉得很累,回到房间后我就倒在床上,打算睡一会再找李师傅和强哥商议对付独眼沙马和祁老头儿媳妇的办法。
刚闭上眼,突然有一只手覆在我的脸上,吓得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转脸一瞧,菲儿正站在床边捂着嘴咯咯的坏笑。
女孩爷爷奶奶的死状还清晰的印在我脑海里,被菲儿一吓唬,还真是惊出一身冷汗,我将被子扔到床上,窝火道:“想吓死我是不是?”
菲儿止住笑声:“开个玩笑嘛,干嘛火气这么大,这可不像平时稳重幽默的你。”
“少给我戴帽子,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质问道。
“很简单啊,我告诉服务员说你好长时间没有出来了,有抑郁的病史,所以她们来打开了房门,我趁她们匆忙进屋的空当,偷偷复制了你房间的钥匙印,配了把钥匙。”她沾沾自喜的回道。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犯罪,她们要是发现了报警的话,完全可以把你抓起来!”我劈头盖脸的对她训斥道。
“我只告诉了你,他们怎么会知道?”
“楼道里没有监控吗?你偷开门进来的时候能保证不会被发现吗?”我反问道,随即一伸手,“把钥匙给我。”
“不给!”
“给我!”我走向她。
“不给不给!”菲儿边拒绝边在房间里躲起来,跑了几圈被我一把抓住。
我摊开手掌:“快点交出来,省的我动刑。”
这丫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本事,就是不交出钥匙。我一咬牙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按住她的四肢,去掏她口袋。不料她突然使劲挣扎,我一下子没有抓稳,趴在了她身上,两人的脸贴在了一起。
我感到十分尴尬,忙用手胡乱的撑着要起来,但是手一不小心又按到了软软的东西,赶紧将手缩回,翻转身躺在床上,然后坐起来,觉得自己有点太鲁莽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就是有意的!我要告诉紫嫣姐姐你故意摸我。”菲儿坐起来,大声道。
“你……你千万别……别胡说八道。”我紧张起来,没想到这丫头用词这么直接。
“不说也可以,那我以后想来就来你不能管我。”
“好,我答应你,只要不是晚上,你什么时候想来都行,这是我的底线了,另外你把配的钥匙给我,我可以把房卡交给你。”
“什么意思?”菲儿不明白。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配钥匙是违法的,必须毁掉,我已经答应让你以后白天随时可以来了,那钥匙对你已经没什么用了,毁了吧。”我又解释了遍,说完将房卡递给她。
菲儿接过房卡后,将脖子里的挂坠掏出来,竟然是钥匙,对我撅嘴道:“就知道你会要过去,所以才挂在脖子里的,没想到还是被你摸到了。”说着将钥匙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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