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还在哭:“可怜我的儿啊,孙女还没长大啊,只要给钱埋了我们娘仨就跟着走啊。”小媳妇不停地抹着眼泪看着楚楚可怜迷人极了。
清水忍不住了,喊道:“我们帮你把人埋了,跟我们走吧。”
那婆子立马喊道:“你们是哪的啊?”
“仁义村。”
村长说。
“仁义村的人就是仁义。”旁边围观的有人点头。
“对,那村人不错,出过节妇,很有名的,你们娘仨去了就得享福。”
婆婆弯腰和儿媳低声说了几句,儿媳看了那三个人一眼,把那三个人看的魂都飞了,差点身子一软倒下去:老天爷,这小媳妇长得太好看了。眼睛是眼睛眉毛是眉毛的,那腰条一定带劲,那双眼睛真勾人啊。”
“行,只要你们把我男人风光大葬了,我们娘儿三个就和你们走,为奴为婢怎么着都成。”小媳妇一锤子定音,清水河大牛激动的摩拳擦掌:哎呀,这小媳妇说话声音都这么好听,真甜啊。
老村长有点茫然:什么叫风光大葬?这还是要借机敲诈我们村子不成?
大牛一拉他胳膊:“叔,这多少钱咱都得答应啊,这小媳妇多好看,还奉送个更小的,养大了那也是仙女一样的。”
“就是,就是别说风光大葬,就是让我给她男人打幡摔盆儿当孝子我都认了。”清水在一边也撺掇着。
村长想了想:“行啊,就随你们。”
这三个人没想到这婆子一点不含糊,带着他们去买最贵的棺材!又请了全套的丧事班子,吹吹打打,小媳妇眼波流转,把大牛清水给忽悠的披麻戴孝打幡摔盆儿装起了孝子。村长觉得这事情有不对头,刚嫌弃花钱多了,出言要阻止,那婆子就抓着他的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他怀里钻,边钻还边哭着:“俺那可怜的儿啊。”搞的村长以为自己成了棺材里躺着的那一个,愣是吓出一身冷汗。
旁边围观的人在一边起哄架秧子:“到底是仁义村啊,看人家做事多仁义啊。”
“就是就是,今天真是见识了,怪不得是当年朝廷褒奖过的村子,就是知礼啊。”
“多仁义啊,这都能给人充当孝子!”
村长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这人真是刀子不割在身上不知道疼,这都花多少钱了。
“行不行啊,看看说好了风光大葬这又反悔了,你们不是仁义村吗,不是最讲仁义的吗?行不行你给个痛快话啊。”陈飞扬一头扎村长怀里,两只手在他腰间摩挲着,村长心里一热,下半身立马有了反应,忙不迭地点头:“行啊,行,你说啥都行。”
“那成,俺要唱三天大戏,你拿钱。”老婆子说着伸胳膊勾住了村子脖子:“老头子,把咱儿子葬了俺们就和你们回去,咱们就好好过日子,啊。”
第九章 报仇(三)
这就成了咱们儿子?村长听着心里热乎乎的,怀里搂着老婆子,眼睛瞄着在灵前低头跪着的小媳妇和那漂亮的小女孩,恍惚中真觉得好像是自己媳妇、儿媳和孙女啊,母女三个一起玩真是再爽不过了。这样一想,多花点钱也是应该的,毕竟哪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不是?
村长这么琢磨着,就见那婆子撞到他怀里,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摩挲着。
村长脸红了,虽然仁义村的男人都是禽兽不如,可那都是在自己村子,这可是大庭广众别人地盘,难道这老婆子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当街就要把自己推倒不成?正胡思乱想着,却见那婆子从他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一把扔给了跪在那儿媳妇。
村长慌了,急忙推开老婆子跑到那儿媳面前要抢回钱袋,儿媳站起来,把钱袋揣进怀里,挺着胸面对他,眼神充满挑衅和蔑视,似乎在说来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不怕就来抢啊。
如果是在仁义村,村长可以毫不犹豫地将这美艳儿媳剥光,可是在县城,为了仁义村的名声,他必须不敢啊。
看着儿媳挺着胸脯围上来,那大牛和清水都不干了,急忙围过来一个拉他胳膊,一个伸长胳膊护着儿媳:“叔,叔,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叔,就这样吧,别计较了。”
“对啊,叔,人家还在办丧事,不要闹嘛。”
村长气的干瞪眼:这俩白眼狼,没怎么着呢,就开始胳膊腿往外拐!
那陈婆子说要大办丧事,要厚葬,唱三天大戏人才能入土,钱袋子到了人家手里,村长想事情都做到这一步,就好比去西天取经,九九八十一难都经历了就差最后那一哆嗦,那就等三天吧,等着将她们弄到村子,一定要好好折磨一番,以消心头之恨。
这样一拖延,只好大家都住在旅店里,等着丧事办完。旅店里人多嘴杂,仁义村这老的小的三个男人,盯着那小媳妇,馋的直流口水,恨不能一口吞下,可是碍于外界环境,只好都压在心里,只等着回到村子的时候大快朵颐。
这天晚上,棚子里的灵位前,小媳妇一个人蹲在地上烧纸。
大牛开门见外面无人,像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一般,呲溜一下拐进棚子,蹲下身子,和小媳妇一起往火盆里扔着纸钱。
俩人你扔一张,我扔一张,扔着扔着这手就握在一起。
52书库推荐浏览: 阿尔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