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岁的孩子晚上没有回家,家人没有出去找吗?”叶限提出问题。
“这孩子只有一个母亲,不知道父亲是谁,她母亲是个舞女,晚上出去做事,第二天回来发现女儿竟然不在家,找了一上午无果。”武秘书讲到这里,有点生气地说,“这个孩子的尸体在离他家不远处公园的树林里发现,光着身子,衣服都被扔在周围,也有被人侵犯的痕迹。”
“太可恨了!”初七恨恨地拍着桌子,“这个凶手是个魔鬼,他为什么要针对这么点的小孩子!”
“剩下还有几起,你们还要听下去吗?”
武秘书问。
叶限看看召南,后者摇摇头道:“都是大同小异,还是不要听了,越听越生气,你们警察局做什么的,快一年了都没破案。”
叶限则冷笑:“还有一年多两年都没破案的。看来安局长的龙马精神只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你们冤枉安局长了,他真的很想破案,可惜啊,所有的案子都找不到任何线索,事发晚间,第二天清早发现尸体,没有目击证人,你让我们如何破案?”
召南忽然心里一动:“那今天下午那个冯姓女孩子遇害的事情,可是在大白天发生的,没有线索吗?”
“那案子现在也是麻烦,冯先生现在一口咬定是冯太太的表哥做的,我现在也焦头烂额,其实我是已经认定这个案子和赤露露连环案都是一个系列,奈何现在情况不对。”武秘书双手一摊。
“小武,我发现你其实也没那么可恶。”叶限像是自言自语。
第四章 不同的情况
武秘书冷笑:“偏见会蒙蔽你的眼睛,小姐。”
叶限抿嘴一笑却不言语。
初七问:“武先生,那剩下的遇害者也都是小女孩?也都是在深夜出事,第二天才被发现?”
“正是,这件事本来是压着,因为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就在前几天被一个记者报道了,该记者指出警察局无能,竟然让一个杀害幼女的凶手逍遥法外这么久。
“看看,我才叫倒霉呢,进警察局还不到俩月,现在就要因为这案子忙的焦头烂额。”
武秘书一脸疲惫,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口气喝完道:“今天下午的案子有目击证人。”
“什么?”
召南和初七的眼睛瞬间都亮了。
武秘书大摇起头:“这个案子才发生,目前要求保密,恕我不能讲。”
“讲讲吧,我们帮你分析分析,也许能有线索。”召南用诱导的口气。
“对啊,讲讲吧,小武……叔叔。”
初七眼巴巴地看着他,叶限气结:这没出息的样子!刚才谁说监军是坏蛋来着?
“呵呵,你们好像对这系列案子表现的非常有兴趣啊。”武秘书眼睛转了一圈,环视众人。
叶限讨厌他这种不阴不阳的样子,索性讲清楚:“我刚签订一个约定,委托人是个老妇人,她的孙女在去年被人杀害了,当时现场情况和你讲的大致相同,我怀疑这可能是一个人做的,是这个连环案的一环。”
武秘书大惊:“去年的案子?什么时候的?”
“去年年底,嗯,一个多月后就是春节了,比早点摊小贩孩子的案子早了一个多月。”
“天啊,我需要将之前所有未破的相似案子都过一遍,嫌犯很可能在之前就犯案过,逐步升级。”武秘书拍着自己脑门。
“我都坦诚相告了,该你了,你讲讲下午是什么情况。如果有可能,也许这次我们可以合作。”
“这凶手真是丧尽天良。”武秘书说起下午的案子咬牙切齿。
“下午出事的小女孩叫冯阿宝,今年只有六岁,一起被害的是家中的老佣人,五十三岁,老佣人是被人用重物击打头部而死,小女孩是被扼死的,死在床上,身上还盖着棉被,脸上盖着衣服。孩子的父亲冯先生在汇丰做事,太太是舞女出身,家庭妇女,爱好打麻将,事发时正在小姐妹处打麻将。法医初步检测案发应该是在下午三点钟左右,而死者周围的邻居有人说那个时间看到一个长衫男子走进冯家,那人礼帽边沿压得很低,看不清人脸,因为这家的男主人冯先生是从不穿长衫的,他一直穿西装,因此这个邻居看到长衫男子大大方方走进去,觉得有点奇怪,就特意看了几眼。”
“那个长衫礼帽男子就是凶手?”
初七问。
“可惜那邻居没看清人的脸。”
叶限叹口气。
“还有一点很奇怪,这个小女孩并没有被侮辱。下身的裤子是被脱掉了,但没有受辱。案发三点左右,尸体被发现是下午的五点多,两个小时时间,为什么凶手没有对小女孩施暴呢?”
武秘书皱着眉头,很有点侦探范。
“是谁发现的尸体?”召南问道。
“是冯家的另一个邻居。这个邻居下午准备烧蹄髈,恰好家里没有酱油了,她去胡同口杂货店买,结果那店子老板去乡下的亲戚家参加婚礼没回来,门锁着,她想到冯家老佣人总烧蹄髈,家里一定有酱油,就打算去借点,进门喊人不见人出现,一进厨房,发现老佣人死在厨房灶旁,血流了一地。这个邻居吓得摔了一跤,跑出来就哭喊着死人了,其他邻居帮忙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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