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掌柜闻言大惊急忙作揖道:“先生是医生?:“
“非也。”
“那先生怎知那物如同僵蚕?”
“这些是胎里带来的,是你儿子在母体中就没有发育,也算是他命不好。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持续用药,也是能好的。”
孟掌柜开了这么多年旅店,每天打交道都是三教九流,看人眼光最为毒辣,见此人相貌堂堂衣着高档,不像是拿自己寻开心的模样,便诚恳地问道:“莫非,先生能治此病?”
“我虽然不是医生,不过祖上有医生,传过几个祖传的方子,便有这僵蚕症的治疗办法。”
孟掌柜喜出望外,他觉得今天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了,这不是想要瞌睡正好捡到个大枕头吗?
“不过……”那人犹豫一下,面有难色。孟掌柜急忙问:“需要什么,多少钱?只要能治好我的儿子的病,我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那人摇头道:“算了算了,此举实在有悖天理,我怕……哎,算了吧。”
孟掌柜急了,顾不得周围有人没人,噗通跪下抱着那人的腿苦苦哀求。那人想了想说:“既然这样,你们父子且随我来。”
孟掌柜带着儿子跟着此人来到一处茶楼,挑个齐楚的雅间坐了。待小二上了茶,那人却不言语,只端着茶杯,皱着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孟掌柜看着一边不住嗑瓜子的傻儿子,心里烦躁,追问道:“先生说的有悖天理……是什么意思?”
“你儿子这病需要一味药引子。”
那人也看向一边的傻儿子,手指嘟嘟嘟地敲着桌子:“那得看是你要自己的儿子好,还是别人家的孩子好,这一还一报都是天意。”
孟掌柜听他的话如云里雾里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什么意思。
“要让你儿子好了,就得下得去狠心,你可知那药引子是什么?”
孟掌柜从这人的话里隐隐听到杀气,抬头看过去,却见那人目光炯炯,精光四射。他颤抖着声音问:是……什么?”
“童男童女的肾。”
老掌柜吓得浑身一哆嗦:“那童男童女能有什么肾,不是说还没长肾吗?”
那人笑道:“这都是市井愚人的说法,人身上的东西是生来就有的,就像你儿子那物,为何一直如同僵蚕,不过是因为没有发育导致。”
孟掌柜一听,其实已经信了几分,因为他在医院也听那洋人医生说的什么发育,虽然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人也这说,一定是有些本事的。
听人说洋人医术高明,将人肚子剖开,脑袋锯开都没事,简直就是过去的华佗在世,这人也能说出这些叫人半懂不懂的词儿,可见定是个厉害角色。
“你儿子就是肾芽未能好好长大,现在都是小小的一点,那肾主精,肾芽不长大如何能行房事,我家祖传的方子很少对外示人,实在是这药引子……唉,算了算了。”那人不住摇头。
孟掌柜急忙跪下道:“我去买几个孩子。”
“买孩子?”那人叹息道,“你以为药引子是人人能做的?那必须要相貌端正营养良好的幼童,你买的那些苦哈哈的孩子来,需要调养好一段时间才能养的粉粉白白,这其中老大的功夫,耽误不得,不过你要是想耽误也成,让令郎在等上十年八年,我先把那些幼童调理好了再做药引也是可以的。”
孟掌柜听出来了,人家要的是长得粉白可爱的孩子,不是随便买来逃荒的孩子就能对付的。看着傻乎乎磕着瓜子的儿子,他心一横,心想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为了我这独苗苗,传宗接代可是天大的事情。
“然后你就对住店的外地人下手,看到长相好看的孩子就叫人掳走了?”
叶限问。
孟掌柜讲完,看着满地死尸,嚎啕大哭:“完了,全完了,我的独苗苗,我的儿子我的乖孙儿。”
叶限则冷笑着走到他儿子尸体前,忽然蹲下身,一把拽下死尸的裤子。
陈飞扬眼睛都要掉出来了,金署长问:“叶小姐……你这是……”
“我倒要看看他儿子的病真的好了没有。”
第九章 一报还一报
这……
金署长愣在当场。孟掌柜气急败坏扑上来阻止:“我儿无端被人杀害,你竟然还忍心……”叶限眼睛眨都不眨一把将他推开,同时吼道:“陈飞扬你是死人啊,还不带孟掌柜一边凉快凉快。”
陈飞扬稍微一迟疑,叶限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三七啊三七。”
陈飞扬嗖地冲过来,架起孟掌柜。
叶限看着孟家儿子下体,盯了好一阵,根本不注意孟掌柜的咆哮。
她挥手喊金署长道:“你来看看,这是僵蚕?是蚕豆吧?”
孟掌柜气坏了,跳脚大叫:“你连死人都不放过,不得好死。”
“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连累的全家跟着一起倒霉,你都活着好好的,我怎么会不得好死我且得长长久久活着呢。”叶限招手,“姓金的,你快点过来,这小子这样子,你看能像是让女子受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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