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洁儿捂着脸冷笑:“你打我?好啊,本来对你还有三分愧疚,现在这点愧疚也没了,我们两不相欠。”
“你对得起我?你要进梁家,现在进来了,你一个穷舞女,要不是我能做电影明星,做你的春秋大梦,怕是早都被卖进妓院了。”
梁新涛拉着她的胳膊用力往院子里拽,他不想在门口吵架,恶狠狠地将候洁儿拖进屋子。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新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侯洁儿揉着被他拽得生疼的手腕,“是,我是进了梁家,那又怎样?陈哲莹一天不死,我就不是正式的梁太太,出门要被人叫小老婆的。”候洁儿看梁新涛满面怒容,根本不怕激怒他,继续说:“还有你,你说你捧我,我要是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你会捧我?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演员都被一捧就成大明星的,梁先生,你醒醒吧,我们是各取所取。”
“好,好,各取所取,你给我滚。”
梁新涛气急了,指着大门咆哮道,
“你当我喜欢待在这做你小老婆,不过今天晚了,我明天就走,带着我儿子离开这里从此咱们一刀两断。”
候洁儿颇为硬气,梁新涛疑惑地盯着她:“你真的要搬走?你要和我分手?洁儿,那个男人骗你的,不可能和你结婚!”
‘为什么不能和我结婚?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正南很爱我,我们很快就会结婚,他会养我们母子,他可以眼睛不眨就给我五十万。你呢?你这些年给过我多少?”
候洁儿得意地扬长而去。
梁新涛一把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地砸过去:“滚,都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陈维躺在床上,听着楼下的吵闹声,要偷笑了一下: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十五章 遇到拆白党?
陈维在门口掀了很久的门铃,叶宅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仔细看看门牌号,没错,就是这里,但……还是有不同,原来挂着的叶寓的小牌子不见了。
怎么回事?陈维有些慌乱,他站在门口努力地跳起来往里面看,同时大喊着:“密斯叶,密斯叶,你在家吗?”
“喂,你在做什么?”一个巡警拎着警棍站在他身后,皱着眉头问。
‘我是这家的朋友,找人。”
这家?巡警看看门牌号:“这房子早都没人住了。”
“没人住?怎么可能?我昨天还送密斯叶回来。”
陈维近似咆哮了。
巡警也不生气,上下打量着她:“小子,你怕不是遇到拆白党了吧?这家早都搬走了,你送人回来,确定就是这房子的主人,而不是临时租几天的吗?”陈维愣住,他看看巡警,跑到围墙下就要往上爬。巡警摇摇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能爬上去……才怪。”
陈维实验几次,都失败了,还摔了一跤,弄得灰头土脸,回头看到那巡警幸灾乐祸的眼神和笑容,他气的转身就跑。
他疯了一样冲到叶二公子的办公室门口,却看到那门是锁着的。
陈维气急了,用力推了几下门,大喊着:“叶先生,叶先生。”
走廊里有人经过,看了看他又走过去。
“先生,这个公司……”
陈维喊住那个人,那人看了一眼那门,反问道:“你找那电影公司?”
电影公司?怎么是电影公司,叶先生开的是贸易商行啊!
就听那人说:“不过是租几天拍电影用,早走了。”
租几天拍电影?
陈维贴着墙沾着,腿发软,心发虚,整个人都要瘫软下去。
拆白党,刚才那巡警说他遇到了拆白党,密斯叶,那看着高贵美丽的密斯叶是拆白党?
不!
陈维痛苦地大叫一声双手抱着脑袋,慢慢地滑下去,蹲在地上痛苦万分,忽然间他想起来,拆白党为什么要骗我?是……股份,我手中的股份!
陈维拿股份做抵押跟着叶二公子炒黄金的,那拆白党看中的一定是自己的股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去哪里找人?去哪拿回自己的股份?去警察局报案吗?
陈维茫然地走出写字楼,神情木然像是失去了魂魄。
不过一天的功夫,昨天还拉着密斯叶的手逛百货公司,奚落候洁儿,看着她和梁新涛反目成仇,自己躲在楼上得意极了。谁能想到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爱情事业还有毒害了亲生母亲才拿到手的股份都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面楼上,贴着玻璃窗有一个红色的影子晃动。
叶限静静地看着这年轻人失魂落魄地走出来,轻轻叹息一声:“哎,好可怜啊。”语气却丝毫不见内疚。
“是不是太无情?”召南也走过来,陈维已经走不动了,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看起来很不好。
“我一直劝说他不要做投机生意,是他自己贪心,背着我拿股份做抵押。”叶限转过身,背靠着窗户,她一身正红色锦缎旗袍,背朝阳光站着,艳光夺人。
召南错开眼神,盯着一边说:“我……总觉得牵扯到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你可知道候洁儿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我说不惜伤害他人的话价格可以压低点,三十万元,她同意了。她从你那拿到了五十万,后来拿出三十万给我,还有二十万可是自己私吞了,我是从不做赔本买卖,我多给的这二十万就是为了买自己心安。所以现在我心安,你还有什么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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