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着气小声地将要求说了一番。
召南斜眼看着他,嘴角冷笑:“真打的好算盘。我们未寒时帮你和那鬼东西签了约,现在又要我帮你挡暗器,怎么好处都你得了呢。我说姓霍的你是属貔犰的吧?”
霍中梁也不生气,张口就要用自己那一套为国为民的理论来劝说,召南摆摆手:“没得白替人卖命的,我要这个。”他用手比划一下。霍中梁明白了:“你要钱。”
“没钱钞就让人卖命,我图什么?”召南抱着胳膊,做出作壁上观的架势。
“多少?”
“十根金条。”
俩人声音压的极低,周围人只看他们嘀嘀咕咕,却不知在说什么。
“够黑的。”
“废话,什么掌柜什么伙计,你家叶限比我还黑呢。”
一句你家叶限说的恰到好处,霍中梁想想:“成交。”
“大家都退出去。”召南拿钱办事很爽快。
士兵们方才也发现这人很有点能耐,看着霍中梁带头往外走,也跟着退了出去,都站在门口。
召南回头看了一眼:“再远一些。”
待众人都离得远了,召南伸手,一把就揭开钢板。
霍中梁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嗖嗖嗖的古怪声音,还有阵阵亮光,知道很是凶险,可一想到未寒时做的那些事,心里便十分的安稳,心知召南一定能做的稳妥。
果然,过了一会,破屋里传来声音:“搞定了,进来吧。”
霍中梁大步进去,看到屋子里像是被或烧了一样,那地下密室周围的地砖黑漆漆一片,甚至钢板也有融化的痕迹。而召南则云淡风轻地指着下面:“这里好像是个实验室。”
那里面黑洞洞的,他怎么能看到?
霍中梁举着手电晃了晃,柱子已经送完人回来了,请缨道:“我先下去看看。”
“小心。”霍中梁拍拍他肩膀。
柱子下去一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霍中梁在洞口不住踱着步子,过了一会,里面传出柱子的声音:“老鼠,好多老鼠,大家快撤!”
接着就是惨叫,柱子的惨叫声。霍中梁回头命令:“撤,你们都撤。”
士兵们纷纷往外跑,霍中梁则咬着牙,拔出枪就要往下冲。
召南一把抓住他:“疯了?那里面老鼠能把人咬成这样,一定很多,你去送命?”
“柱子是我带出来的兄弟,我不能不管。”
正说着话,吱吱吱吱,无数的老鼠黑压压地从洞口爬出来,有些已经爬上了霍中梁的裤脚。霍中梁手忙脚乱去扑打爬上身的老鼠,一个人摇摇晃晃从洞口一步步走上来。那人身上爬满老鼠,双手摇晃着,显然是被撕咬的疼痛之极。
召南想都不想,手指指向跌跌撞撞的柱子,一道诡异的红光射出,柱子浑身被红光包围,那红光像是温度极高,老鼠吱吱狂叫,纷纷从柱子身上落下来,空气中到处都死焦糊气味,那些老鼠竟然都被那红光烤糊了。
柱子身上的被咬的都是伤口,遇到红光,伤口像是被高温凝住了。
他晃悠几下,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一道红光冲霍中梁射去,霍中梁腿上都是老鼠,连蹦带跳,老鼠纷纷被烤糊,霍中梁的裤子也破烂不堪,糊了大片,他不住蹦跳着:“姥姥!姓召的你小子没安好心,想叫我断子绝孙!”
“屁,我不帮你,老鼠才叫你断子绝孙呢。”
说话时,霍中梁裤管里又掉下几只老鼠,他气的七窍生烟:“这些老鼠是怎么回事?”
地上满是老鼠的尸体,剩下的老鼠四下逃散,霍中梁喊道:“都他娘的打起精神来,这畜生一个都不能留,弄死都给我弄死。”
第七章 感染鼠疫(一)
这一场人鼠大战一直持续到天亮。士兵们用脚踩用铁锹拍,将逃出来的老鼠消灭殆尽,但那毕竟是老鼠,数量众多,冲出来没人能阻拦,到底跑了多少谁也不知道。
天亮之后,聂贝儿和付莹莹好奇地带人跑来,看到一群衣衫褴褛的士兵坐在地上精疲力尽。那个凶神恶煞般的长官裤子破的一条条的,见少女好奇地眼光望过来,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把你们卖掉不甘心是吧?”
“你们怎么成这样了!”付莹莹大惊。聂贝儿则指着地上到处都是死老鼠大叫:“哇!老鼠!好多老鼠!”
那声音像是兴奋多于害怕,果然她马上又喊道:“太刺激了,原来你们的军事行动就是捉老鼠。”
召南看她一眼,很想揭开这姑娘的头盖骨,看看她脑仁是怎么长得。
付莹莹则关心地问:“霍叔叔,你受伤了吗?”
霍中梁没好气地嘟囔着:“还死不了。”
远处有车子的声音传来,很快,两辆大卡车开过来,原来霍中梁用军用电话叫了车和军医过来。他顾不得搭理这些学生,挥手叫人将柱子抬上车厢后面,然后士兵们陆续跟着上车,另一辆车上有一些士兵跳下来,在霍中梁带领下从那破屋子里搬出点东西放进车厢,接着也上了车,最后只剩下霍中梁和召南两个人。
召南气定神闲,衣服上一丝儿灰尘都不见,和一脸疲惫,一身脏兮兮又破烂不堪的霍中梁相比,英俊神武的简直像神将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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