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才出月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看着那个女人上下嘴唇不停摩擦着,说出那么刺痛人心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时就看到她的大姑姐,马医生的姐姐疯了一样冲过去,抓着那女人的旗袍领子质问道:“你好意思说,孩子为什么会成这样,是你,都是你害的,你明明知道那孩子没有**不能排泄不能喂奶,之前一直在特殊看护室输液维持生命,是你把她抢走,还给她喂奶,我那可怜的侄女啊,一口亲妈的奶没有吃过,到被你这恶魔喂了一肚子毒奶!你是魔鬼,是撒旦!”
大姑姐是个基督徒,经常去教堂礼拜,从来不会骗人的,陆雪确定她说的是自己的孩子,流着眼泪问:“大姐,你告诉,孩子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蔡国珍冷笑:“收起你假惺惺的嘴脸吧,鬼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黑心妇人,一定是你们家做了亏心事,生个孩子没**,担心被人知道,一口奶都不给她喂,扔在病房输液,哼,真是冷血无情,畜生不如。”
“魔鬼,没有**的孩子是不能喂奶的,你这魔鬼。”大姑姐气的和蔡国珍撕扯起来,陆雪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没有死而是患有重病,现在还惨遭折磨,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我后来才知道,我丈夫看到那孩子好几种疾病缠身,没有活下去的希望,想让她走的不要太痛苦,将他送到特殊病房每天靠输液维持,我那大姑姐在教堂忏悔时候提到这件事,哭起来,被蔡国珍的人知道,他们趁着医院防备不严,打伤护士抢走了孩子,蔡国珍那恶魔,三个月前生了孩子,竟然给不能喂奶的孩子喂了奶,那孩子第二天开始肚胀,他们又送到一家诊所去穿刺,结果伤口发炎溃烂,孩子高烧,肚子里的气排不出,涨的像个西瓜。”
陆雪伏在桌上痛哭起来,叶限给她倒杯水:“那后来呢?”
“等我醒来,那女人竟然又带着人闯进我病房,扔给我一个襁褓说还你孩子,然后就扬长而去。我打开一看,我的孩子,那么好看的孩子,已经死了,硬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孩子,她长得那么好看乖巧,眉心还有颗朱砂痣,原来我先生给她取名小智。我疯了一样不许别人将小智带走,抱着她又哭又笑,我先生气坏了,去警察局报案说蔡国珍害死我孩子,没想到那女人抢先一步买通各大报纸记者,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我们抛弃孩子,任孩子自生自灭,最后腹胀而死,还说我先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他做黑心医生,生个孩子没**。我先生是个有良心的医生,受到这样的打击,在手术时出了差错过意不去就跳河自杀了。”
陆雪嚎啕大哭。
屋子里的一个罐子也开始不住摇晃起来,叶限叹道:“这蔡国珍,是我这些年见识过的最恶毒之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第九章 布局(一)
陈飞扬和萦萦大眼对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猜不透叶限的想法。
过了一会,还是召南终于开口问道:“我没听错吧,这次不要钱也不要灵魂,你就能帮人做事?”
陈飞扬跟着站起身道:“都别拦着俺,俺得萨么萨么去,今天这太阳到底从哪边出来的?西边?北边?我都晕了。”
狐狸精萦萦也睁大眼睛:“天啊,你真的是叶小姐吗?怕不是被什么妖精夺了身子吧?”她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往前走,“何方妖孽,还不现出原形,看我狐狸大仙的本事!呔!”
墩子还是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嘴巴一开一合,地上很快就一堆花生壳,还剩最后一颗,她高高抛起,扔进嘴里吃掉这才一拍手:“她疯了。”
“这次我是真的被气到了,那是什么人啊,简直是老巫婆,是我这漫长一生里见识到的最恶毒的女人,她简直可恨的不能用语言来形容,所以我这次就当为自己出气了。”
“为你出气?”
召南首先发现叶限话里的漏洞。
“哈哈,原来这次是帮你啊,好说好说,这个好说。”陈飞扬做了一个数钞票的动作,满眼放光:这次一定要让吝啬老板叶限出点血!
看着老伙计和临时伙计、包括吉祥物伙计墩子都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彷佛自己满身贴满钞票和花生,叶限瞬间觉得压力好大。
她无奈地叹口气说:“我需要自省一下,是我平时给你们做了不好的榜样,让你们这些纯洁善良的人近墨者黑,都成了贪财之人,其实你们本质可不是这样的。”
所有人都用力点头:“是的,是的,我们都很贪财的,我们一点都不善良。”
叶限无奈,只好大致将蔡国珍做的事情讲了一遍。
果然,伙计们的眼神都变了。萦萦不住地擦着眼泪,哽咽着问:“这是真的?天啊,这人太可恨了。”
“他奶奶个腿儿的,还用布什么局,老子直接用法术将她抓来,大卸八块才能消俺心头之恨!”陈飞扬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叶限嘴角抽抽:“你轻着点,那可是黄花梨的。”
召南想了想说:“你打算怎么办?”
“用法术,用武力,只能收拾这女人一次,我想让这女人身败名裂,她做的恶能被所有人都知道头唾弃,生不如死,她做了那么多坏事,随便死一死,真是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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