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难道你还要脚印吗?”
小武揉着太阳穴,他是真的不想接和叶限有关的案子,被叶限坑了好几次,他怕。
“我怀疑王太太的死因有问题。”
“那你去申请看验尸报告吧,我没有别的办法。”
小武起身道:“再见,白律师。”
“我知道你和叶小姐很有交情。”
“我?和她?”
小武摇摇头:“我们只是工作上有往来,白律师,你是律师要为你自己说的每句话承担法律责任。”
“我调查过叶限,她和警备司令部的霍处长也是关系不浅啊。”白文迪的语气略带威胁。
小武反倒笑了:“是吗?那你该去找霍处长啊,祝你好运。”
白文迪离开时问:“安警官,你能保证自己没有因为叶小姐徇私枉法吗?”
“你要是不相信就申请重新调查,在我这说这些没用。”
小武做事凭的是良心,但要说有没有因为叶限徇私枉法,那就很难定义了。毕竟每次因为叶限捣鬼叫他有苦说不出,叶限做的那些触碰法律底线的事他也只能忍耐,这样算不算徇私枉法呢?
白文迪点点头:“顾左右而言他,安警官这是心虚了啊,我会申请重新启动调查的。”
未寒时门口的铃铛一响,墩子探头从柜台里看过去:“怎么又是你啊,阴魂不散啊。”
“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重新调查秦太太财产被侵占的申请。”
墩子哪里懂这些,哦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继续吃自己的花生。
“我要见叶小姐。”白文迪上前,双手按着柜台,很有气势。
墩子噗地吐出花生壳,差点喷到白文迪脸上,白文迪狼狈地躲了一下,正对上小女孩无辜的眼睛:“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明明是有意的特意的!
白文迪深吸一口气:“我不和小孩子计较。”
“哦。”墩子忽然又吐出花生壳,这次正好就打在白文迪脸上。
“你……”
“你不是不和小孩子计较吗?”墩子眨眨眼,眼神清澈。
“这不是白律师吗?怎么又来多管闲事了?”叶限走出来,凉凉地看着他。
白文迪也看着站在里屋门口的女人,灯下看美人是最好的,这话没错,这女人从相貌到身段气韵都无法挑剔,可白文迪记得传说中的那些故事,这位佳人是真的可以叫人绝代的!
“叶小姐,很快你就能收到重新核查秦太太王太太死亡原因的调查通知,我是申请人,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那就去调查吧,我无可奉告。”
“传说叶小姐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
“那又如何?”
“你所做所为是违法的。”
“违法你去查啊,查到了去告我啊。”
叶限觉得这姓白的年轻人真是麻烦,比女人都墨迹。
“我们组织是扶危济困,为广大劳苦大众发声的。”
白文迪面色严肃。
“我怀疑王太太的死和你有关,你涉嫌谋夺孤苦老人财产,必须受到正义的审判。”
叶限扑哧一笑:“说的跟真的似的,年轻人,你是盐吃多了闲的慌吧?”
第二章 池鱼之殃
人活得久了,便认为自己吃的盐要比别人吃的米要多得多。
叶限和召南在沪城多年,脚踩阴阳两界,一贯的顺风顺水,未免有些得意忘形,叶限没想到,被自己赶出去的白律师竟然真的申请来复核王太太死亡一事。
小武亲自送的法庭意见书,叶限看完,气的一撕两半,撕完了还不解恨,又扯了几下,将那张纸彻底撕的粉碎。
小武叹息:“法庭已经记档的东西,撕了又有什么用呢。”
“心里舒服啊。”
叶限怒气冲冲拍着桌子:“姓白的到底是什么货色,好好的跑来管闲事。”
“北京大学法律系毕业,出身富贵,精通法律,大学时学了点什么主义的东西,一直号称要为劳苦大众打官司,组织了一个正义者联盟的组织,外界传闻是专门劫富济贫打抱不平的。”
小武有点无奈地看着叶限:“你莫要动别的心思,这个人真不是坏人,只是喜欢管点闲事而已。”
“哼,管我的事,我就把他大卸八块,扔黄浦江喂鱼!”叶限说的杀气腾腾,小武惊道:“不可不可,你可不能作违法的事。”
“小武警官的意思,只要不违法,我对这人做什么都成?”叶限忽然嫣然一笑,一把抓住小武的手,她目似点漆,明眸似水,犹如深潭竟要将小武的三魂六魄吸进去一般,小武微微一愣刚要说:“好……”话没说出自己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暗恨被这女人骗了多少次,怎么这次又差点着了她的道?
叶限见自己媚眼抛给瞎子也觉得无趣,懒洋洋地往太师椅上一靠,腿伸出架在桌子上,顺着羊皮高跟鞋往上是纤细的脚踝,和匀称的小腿,小武面红耳赤:她竟然没穿玻璃丝袜,就这样光着腿!
叶限挥手道:“感谢小武警官带来的消息,大中午的,我也就不留你吃饭了,当然我们小武警官若是看着大家情深意重,送桌席面过来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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