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是欣姨带大的,她就是我的妈妈。”茗芗深情地向方季杰介绍着。
“一看欣姨就是一位善良热情的人,孩子们遇见你真是太幸福了。”方季杰由衷地赞叹着。
“唉,都是些可怜的孩子,没爹没妈的,不过我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当孩子王的感觉真不错。”芳欣一脸率真和快乐。
“欣姨,我想问问,你还记得茗芗是怎么来孤儿院的吗?”方季杰小心地问道。
“记得,”芳欣挺了挺身板说:“我对送茗芗来的人印象太深了,是个很英俊的男青年。”
“哦,欣姨,怎么没听你说过。”茗芗吃惊地问道。
“他是个很怪的人,”芳欣回忆着,“那是在一个夜晚,当时院里的孩子都睡了,我还没睡,在批孩子们的作业。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怀里抱着你走进我的屋里,问他什么也不说,就把你放在桌子上,亲了亲你的脸,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追出院子叫他回来,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的出生年月。”
“他没在来过吗?”茗芗好奇地问着。
“倒是来过几次,他每隔几年才来看一看,送些吃的用的,然后就站在一边静静地望着你,什么话也不说,一会儿就走了。”
“的确是很奇怪的人,他长什么样?”方季杰十分好奇地问道。
“他总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过很英俊,高高的个子,跟方老师差不多,他看着茗芗的时候眼睛是非常温柔的,很让人感动,”芳欣眼里充满怜爱。“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是在茗芗上大学的时候,他送来房产证和一把钥匙,就是茗芗现在住的地方。”
“啊,原来是他送我的,欣姨你不是说我的房子是父母留下的遗产吗?”茗芗伤心起来。
“别怪我茗芗,我们搞不清楚他是你什么人,我们曾猜测你是他的私生女,我们一直要求他留下联系方式,但他都不理采,唉,真是个怪人呀,我不知怎么向你介绍他,就当他是你的父亲了,可奇怪的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是那个样子,相貌一点没变,现在看来就象你的哥哥了。”芳欣一脸茫然。
“欣姨,你真的确定他相貌一点没变吗?”方季杰吃惊地追问着。
“是的,二十年来,他每次来都是我接待的,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穿着,一样英俊的脸,一样温柔的眼睛,真不知他是怎么保养的,”芳欣肯定地说道。“茗芗,你的身世我也只知道这些。”芳欣充满爱怜地看着茗芗说。
“啊,欣姨,谢谢你把我养大,幸亏了你我才有今天。”茗芗伏在芳欣的肩上又哭了起来。
从横川市到古盘镇大约三个多小时的路程,茗芗和方季杰坐在回古盘镇的公交车上,一路上俩人都默默无语,各自想着心事。茗芗心情沉重地望着车窗外,看着窗外一片片绿黝黝的原野上,雪白的羊儿在悠闲地吃着草;看着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里,几个农民在辛勤的劳作,茗芗的心陷入了疑惑和混乱之中。
第二十二章 爱心孤儿院 二
茗芗和方季杰回到小月峰旅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月亮朦胧地挂在天上。亦晖和陶星已经回来,正坐在客厅里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见茗芗他们进来,亦晖拿起一摞采访记录兴奋地说:“今天真是太有收获了,你们都想不到蒙山这地方会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情。”
方季杰和茗芗都没有理会亦晖。
茗芗径直走上楼去,她感觉有点累,她感到自己的心好象波涛般翻卷着,大脑时而一片空白,时而如乱麻般理不出头绪。
头好痛呀,茗芗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已混乱的心情平静下来,但芳欣阿姨的话总是萦绕在脑海中,她无法相信自己还是婴儿时宇骥已经是成年人了,不,不可能的,他那么年轻,我们在深深地相爱。如果他真的是宇骥,为什么要将我送进孤儿院?我的家人呢?他住在那里?他到底是我的什么人呢?是父亲?哥哥?恋人?茗芗感到心好痛,他统治着我的世界。
方季杰没有回到自已的房间,他默默看着茗芗的背影,一些奇妙的推理撞击着他的胸膛,茗芗谜一样的身世里面有太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方季杰隐约感到这秘密不是当今科学所能解释的,但他要找出这些秘密,这是未知的领域,是一种新的挑战,方季杰眼中闪着兴奋地光。
“你们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亦晖走过来不解地问道。
“哦,没什么,茗芗累了,她需要安静地休息一下,”方季杰解释着,并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心平静下来,“对了,见到若兮了吗?”
“没有,我们也正想找她呢,你们去什么地方了,这么晚才回来,”亦晖又追问着。
“去了一趟孤儿院,”方季杰回答道。
“是横川市郊的爱心孤儿院吗?你们去那干什么?”亦晖好奇的问。
“去查一下茗芗的身世。”方季杰坐在沙发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是吗?”陶星立刻来了精神,“我就感觉她特别的不一般,快说说,怎么回事?”陶星急切地追问着。
于是方季杰向他们两个人说了茗芗的身世,还有那神秘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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