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太安静了,静得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太可怕了。茗芗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听着自己脚下发出的“咚咚”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突然一面墙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门,韩莎假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膘形大汉。“怎么样我的小公主,这里不错吧。”
“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这是什么地方?”茗芗怒视着韩莎。
“这是地狱,是阴朝地府呀,小姑娘,到了这里你得听话,不然你会比死还难受。”韩莎得意地笑着,她抬起茗芗的下巴,凶狠地瞪着她“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
茗芗推开韩莎,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她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说。”韩莎声音冷酷起来。
“你想问什么?”茗芗的手心直冒冷汗,她已经猜出韩莎抓她的目的了。
“玉珍珠在那?”韩莎语调充满杀气,令人不寒而立。
“我不知你说什么,什么玉珍珠。”茗芗强作镇定,冷冷地看着韩莎。
“装糊涂是不是,就是女尸身上戴的玉珍珠呀。”
“我不知道。”茗芗果断地说。
“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韩莎不紧不慢地说,“带进来。”
只见一个膘形大汉象拎小鸡一样,将妖艳的胡媚带了进来。
胡媚惊恐万状地看着韩莎。
“把你看到的说出来”韩莎厉声说道。
“玉,玉珍珠,在她手里,我在她家看到的”胡媚哆哆嗦嗦地说。
“怎么样,你还想否认吗?”韩沙得意地看着茗芗。挥了挥手,胡媚被拉了出去。
“我不会把玉珍珠给你的。”茗芗坚决地说。
“玉珍珠是怎么到你手里的?”罗杰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和蔼地对茗芗说。
那是宇骥送我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茗芗心里暗暗下着决心,她将头转了过去,没有理会虚假的罗杰斯。
“小姑娘,别害怕,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一会就送你回家。”罗杰斯满脸堆笑地望着茗芗,“玉珍珠是在女尸身上戴的,怎么会在你身上,你不会一点不知道吧。”
茗芗一言不发。
“你根本没办法保留那个名贵的玉珍珠,它会害死你的,”罗杰斯将脸贴近茗芗,“我可不想让你这鲜嫩的生命葬在人们无休止地追杀中,把它交给我吧,我会提供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茗芗冷冷地看着罗杰斯。
“唉,你就好好的想一想,何必为此拿生命做赌注呢”罗杰斯摇着头,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放聪明点。”韩莎呵斥一声,带着人也跟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 落入虎口 二、三
二
宇骥一语不发地站在一个奇异的山洞中,目光冷峻地看着若兮,若兮泪流满面,悔恨交加地站在一边。
丝丝痛楚在宇骥冷峻的脸上闪现,自己一时的行为给茗芗带来了伤害,如果她出现意外,他这些年的忍耐与等待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将脸别过去,沉痛地说:“云嫣,你永远无法代替凝儿在我心中的位置。”若兮心痛得说不出话来,自己漫长的等待终究换不来宇骥的执着的爱。
宇骥走进挂满兰霜的石屋,拿出一支红色的针管向自己的胳膊扎去。若兮欲言又止,痛苦万分地看着他,这是宇骥仅有不多的几支维持生命的仙丹。
“想得怎么样了?”韩莎又气势凶凶地来到茗芗的身边。
“你就别费心了。”茗芗依然冷冰冰地回答着。
“看来得给你点厉害了。”韩莎邪恶地笑着,她拿起一个四周布满针刺的木棍,向茗芗狠狠的打去,“小姑娘,看我怎么撕裂你的细嫩的皮肉。”
“啊,”茗芗痛苦的叫了起来,从未有过的痛,鲜血立刻浸透了衣服。
“快说,”韩莎厉声叫道。
“我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茗芗捂着伤口艰难得说。
韩莎气急败坏地向茗芗身体各处猛烈地打去,她不信一个小女孩会忍受多久。
茗芗腿一弯倒在地上,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豆大的汗珠下雨般的流了下来,全身已血迹斑斑,她努力在脑海中想着遇到宇骥的种种镜头,有宇骥在,自己就能挺过去。
三
“告诉他们,他们问什么就告诉他们,”一个声音急切地钻入茗芗的脑海中。啊,是宇骥,是骥哥哥的声音,不,骥哥哥,玉珍珠是你送我的,我死也不会给他们的。
茗芗在脑中坚定的对宇骥说。
“听话呀凝儿,先告诉他们,拖住时间,我会想办法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刚恢复过来的宇骥焦急地说。
不,我不说。茗芗固执地回绝着,信心更足了,她忍受着锥心般地疼痛,愤怒地望着韩莎。
韩莎惊讶地看着缩成一团的茗芗,真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如此坚强,太出忽她的意料了。她又拿过一瓶盐水,慢慢的倒到茗芗鲜血淋淋的身上:“我就不信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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