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发动汽车,顺利地沿着原路离开了这里。
第三十章 营救茗芗 五
陶星烦燥不安地在屋里来回地渡着步。墙边的长条椅上,韩莎和胡媚被绑着坐在那里。
韩莎肋骨间发出阵阵地疼痛,她靠在墙上痛苦得直哼哼。妖艳的胡媚不时地抽泣着。
“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再也不敢出来玩了。”胡媚眼泪汪汪的看着陶星。
“唉,你少说两句吧。”陶星不安地向外望着,“怎么还不回来呢?”
“我好倒霉呀,今天来看韩大姐就遇上这事,我平时从不出门的。”胡媚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陶星看了看可怜兮兮的胡媚,动了恻忍之心,人家不过是个女孩子,唉,他不知如何是好,心烦意乱地向外不停地张望着。
“哥哥,”胡媚娇滴滴叫着,“好哥哥,你让我回去吧,如果回去晚了,我爸爸会打死我的,我爸爸好凶呀。”胡媚说着又呜咽地哭了起来。
“唉,你别总是哭好不好,等我朋友回来了,我一定让他们放了你。”陶星劝慰着。
“哇,”胡媚大哭起来,抽泣着说:“哥哥呀,你的朋友好凶呀,他们怎么能有你这么善良呀,根本就是非不分,你就放我回家吧,我一个弱小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再也不想被他们欺负了,哥哥,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是个正直的人,你不会看着一个无辜的女孩子牵扯进去,被人冤枉的,我以后怎么做人呀,呜呜”,胡媚一边哭着,一边用楚楚动人的眼睛望着陶星。
陶星听着胡媚断断续续的哭述,望着胡媚凄楚动人的样子,突然感觉自己强大起来,有了一种保护弱小的欲望,他走到胡媚面前,胡媚泪光盈盈,双目含情地望着他。
“唉,”陶星叹了口气,“好吧,你回去吧,以后少惹麻烦,不要再和这种女人在一起了,她不是好人,会教坏你的。”说着就去解绑在胡媚身上的绳子。
“哦,哥哥,你真好。”胡媚欣喜得两眼放光,她热烈地亲了陶星一口,陶星微笑着,满心的幸福感,解开了胡媚的绳子。
可是,这幸福的感觉还没停留一会,陶星的脸就被重重地打了一拳,打得他两眼冒金星,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胡媚。
只见胡媚早已换了一副面孔,她双手掐腰站在陶星面前,恶狠狠地盯着陶星。
陶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吃惊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胡媚。
“你、你?”陶星不解的指着她,想问什么,话还没问完,胡媚“叭、叭”两记响亮的耳光又重重地打在陶星的脸上,他被打得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左右摇晃着。
“你什么,就你也想跟本姑娘玩,还嫩了点。”胡媚尖声叫道,用些不熟练的,乱七八糟的拳脚向陶星打来,陶星被打得满屋乱跑,晕头转向。
胡媚狞笑着,越打越猛。
“照他的脖梗。”韩莎在一旁指挥着。
“是,”胡媚应着,陶星抱着头缩成一团,胡媚用胳膊肘照着陶星的后脖子狠狠的砸去,陶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三十章 营救茗芗 六
黑色轿车在公路上急驶着,一路上宇骥目光深情地望着茗芗,活生生的凝儿,柔情似水、万般依恋着宇骥,宇骥那久已冰封的心再一次融化,融化后却是更加地痛楚。
宇骥的心情是沉重的,和他正相反,茗芗的心此刻在欢快地跳跃着。她挨在宇骥的身上,尽管宇骥的身上是那么的寒冷,但茗芗感觉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甜蜜,她的心早已被宇骥俘虏,就像企盼已久的爱情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他还是那么年轻英俊,挡不住的柔情在两人身上传递,那么长久那么清晰,茗芗的心如浪花般跳跃着。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宇骥拿过一条毛毯包在茗芗的身上,克制着想要拥抱她的冲动,轻扶着她的肩,痛心地看着她衣服透出的斑斑血迹,“啊,我的小茗芗,还痛吗?”
“不痛了,宇骥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凝儿了。”茗芗调皮地看着宇骥的眼睛。
“不,”宇骥眼中流露出深深地痛苦,“凝儿死了,她为了救我牺牲了性命,以前我一直思念凝儿,把对凝儿的思念寄托在你身上,现在我知道,她把对我的爱完整地留给了你,而你为了这份爱忍受这么大的折磨,茗芗,我多么想好好的去爱你,而我一直不能很好地保护心爱的女人,先是凝儿,现在是你。”宇骥语气沉重地说着。
“啊,骥哥哥,给我讲一讲你和凝儿的故事好吗?”茗芗柔声地对宇骥说。
宇骥默默的摇了摇头:“不,茗芗,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想起过去,而不是我告诉你。”
“为什么你不肯对我说,若兮什么都知道,我却蒙在骨里。”茗芗酸楚地说着,委曲得差点落泪。
“你不懂茗芗,我和若兮都是为了你好,若兮承受得要比你多,因为她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宇骥叹息着。
茗芗难过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说的话,也许你有你的道理,我偶尔会记起一些片断,但怎么也连不上,我多么渴望知道我们曾经有过的爱情,多么想知道为什么我爱你爱得如此专注,如果我永远也想不起来怎么办呢?”茗芗忧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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