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电梯上来,她委婉一笑,一言不发地领着三人来到一道门前,轻轻推开门示意三人进去。
刚进门,便有一道声音传来,“李贤弟,有失远迎,刚才在外面替我接迎的女孩,你看如何?”
李洋顺着声音看过去,见一位身材瘦削穿着随意的男子,站在不远处向他微笑,这人四十多岁的光景,从电梯直上顶楼看,他应该是逸之轩的老板,没想到这么年轻,不简单啊。
“很好,很漂亮,”李洋不知道对方为何有此一问,便给了个公众答案。
“在下姓张,单名一个荣字,逸之轩就是我全部身家。昨晚陈总带着李兄来玩,我事先实不知情,怠慢了。
迎你的女孩本名凌雪柔,是我这里的A类红牌,尚未出阁。她也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作为赔罪之礼送于兄弟,不知可否赏光收下?”
张荣说起话来有股子书生气,单从外表看,不像是个做皮肉生意的,真是人不可貌相。他拿出A类的小姐当礼物,估计是以为李洋好这口,才投其所好。
正文 26 拉着虎皮作大旗(下)[二更]
凌雪柔长的到是可人,却不是李洋喜欢的类型。再者,他把越子薇带在身边,都有种累赘的感觉,让他再带上一个,为的是让他给自己找麻烦吗?
李洋正想开口拒绝,不料旁边的越子薇着力捏了下他的手,很小声地说,“雪柔姐跟我最要好,你们聊,我出去看看她。”
“好,你去吧。”偏头跟她对视,发现她的眼里满是祈求,李洋暗道不好,可能又要多个尾巴。
“啊哈,这个,张大哥好大的度量,小弟惭愧。”既然对方都跟他称兄道弟,若不给对方面子,双方都不好看,反正好听话谁都会说。对方有意示好,李洋也不想开场温和的气氛因为他而破坏掉。
越子薇出去后,三人找地方坐下。
这间房说是书房,可着实不小,能有一百多平,顶有四米多高。书架顶着天花板,一排过去,占了一面墙,架子上放满了书,不知有多少,书桌古色古香,应该是件古董家俱。
四壁的装修,以及灯的隐形设计,去除了一切现代化的元素,整间房看起来跟明清时期官家的书房相差仿佛。/
看似像读书人的老板,配上逸之轩的名号;顶层复古的书房,配上经营地下生意的其它楼层,真是绝了。
“来,喝茶。”张荣在桌子上摆弄了一番,给每人弄出一杯茶来。用的茶具,茶杯,还有茶叶,李洋没一个懂的,只好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不知道陈总把我的来意,给张总说过没有。”等他弄完,李洋品了口茶,开门见山地问道。
“说过,不过,有些地方我不大赞同。”张荣说的从容,一点儿也不怕李洋生气或翻脸。
“不知道张总有何高见?只要高抬贵手放人,价码好说。”李洋听到这话,便知道张荣在故意绕圈子,这家伙一进门就要送个美女给他,不可能在这事儿上不松手。
“贤弟哪里话,我的意思是,你看上的人哪里还需要赎身,直接领走了事。能跟我打个招呼,我已经很满足了。”张荣见李洋脸色平静,不为所动,便知道诈不住他。
“张总太客气了,做人要讲规矩嘛,让我空手从你这儿套个人走,不好吧。”客套是一定要客套的,李洋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越子薇的事儿,人家要白送,你不收还不行。
“昨晚上发生了件大事,还有件怪事,不知道李兄弟知道不知道。”张荣把茶杯握在手里,斟酌了一下,开口问道。
“哦?在下消息闭塞,不知道张总说的是哪些事?”李洋一听这话,便知道肉戏来了。
“我先说怪事,这事跟越子薇小妹有些关系。昨晚上她租的房子被安了炸弹,还炸死了人。听说兄弟你昨夜准备去她家过夜,难道没遇上?”
“我要是遇上,今天哪里还能在这儿跟张总见面?”李洋笑着说,“炸了便炸了吧,子薇跟了我,以后也不住那儿。有些人呐,做事不劳靠,总以为自己最聪明。”
陈浪跟张荣对视一眼,心中的惊疑被对方看了个通透。李洋前面说的还好,最后一句话可很有讲究。说的好像牛头不对马嘴,只有知道些内幕的人才品得出味道来。
“呵呵,不该拿它来破坏兄弟的心情,晚上留在我这儿,这三杯自罚酒先记下。”张荣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有些事儿不该问,便不能问,可是不问心里又没准头,到最后还是得问,旁敲侧击也需要技术和胆量。
短短几句对话,张荣不敢再问,便拿眼光示意陈浪接下话题。
“晚晚上发生的那件大事,如果李兄弟不想听,我们就不说了。”陈浪在一旁听都听的满身是汗,现在轮到他上场,却是胆怯了。
“大事当然要听一听,陈总,有话便说嘛。”张荣一听陈浪有意推脱干系,不干了,怎么的也要再确认一下,摸一摸李洋的底细。万一要表错了情,投错了资,找谁哭去。
“那个,是这样的,昨晚上,有段路上死了不少人,听说有几十个吧,还都是日本人。”本来陈浪跟张荣商量好,该怎么套李洋的话,但是陈浪怕了,怕一不小心惹祸上身,硬是把白色睡衣的事儿给掩过去。
“死日本人好啊,最好死的是忍者。”
两人一听到李洋这么说,脸上有些发苦,可是猛话还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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