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为毒所困,被我撞飞。
我猛的出拳,照着他的头上的王冠就是一拳,失去了元气的支撑。慕容北的王冠落在了地上。
我猜的没错,慕容北的命门正是在头上。
但见他的头顶剃了个精光,上面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金针。
原来他是使用金针秘法,强行提升自己的本元潜能,难怪在短时间内会恢复的如此强大。
慕容北如同愤怒的雄狮。他的眼睛已瞎,身上也多处为狼毒所侵,却依然凶残的很,强劲的爪劲,胡乱一通狂舞。
我连忙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了一边,从神台上撕了一块黄布,擦掉满头满脸的血,默念心法平复血气。
慕容北依然在大殿内发疯似的寻找我,咆哮连连。双爪所到之处,尽皆化为齑粉。
门外的老世族与守卫的禁卫,虽然听到太庙的喊杀声,却无人敢上太庙台阶一步。
谁都知道在里面的一个是世子、一个是家主,今天必有一死。士兵们不是傻子,谁出来谁就是主子,没必要进去干预他们父子俩的决斗。
再者,慕容北残暴无比,杀人成性,他曾下令,士兵们自然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入殿。
局面对我开始变的有利起来,慕容北因为毒痛,四处发作想杀我泄恨。
而我却可以以逸待劳,凭借强大的天赋血脉本体。与丹田血莲,快速的恢复血气,调理紊乱的经脉。
待恢复了三成血气,我身体疼痛消减了少许,我顺手从香炉里拔出十几根线香。蓄力射向慕容北的同时,血河身法裹着我紧随线香而去。
慕容北听到线香破空而来声音,知道是暗器,伸手往线香抓去,而我趁着机会重复了他的动作,在他的手上一点,一个到翻身掠到他的头顶,手一挥,将他头顶的金针尽数拔了出来,这才稳稳的落在地上。
金针一去,慕容北双手抱着头,发出惨烈的哀嚎,他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声,如同爆黄豆子一般。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慕容北如同散了架的人偶,哪里还有刚刚的半分凶戾之气,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嘴里吐着血水与白沫。
显然用金针强行催法,对身体的伤害极其大,金针一破,慕容北被破了法,整个人经脉尽碎。
“慕容北,你败了,我说过,任何小看我秦无伤的对手,都会付出血的代价。你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走到慕容北的身边,看着他狰狞稀烂的面孔,冷冷道。
第二百三十一章 恶毒难绝
他却还是能够听到我说话的,口中发出不甘的虚弱之声:“秦无伤,你,你怎么可能会打败本王,本王不甘心。”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位奄奄一息的西川王,“你不是败在我的手上,而是败在了人心,败在了天道。还是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我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天意。
慕容北给我天狼毒水去害慕容雄。却不曾想到头来自食其果,他们父女两人都爱干下毒的勾当,却都为毒所害,也算是报应不爽。
再者,若是慕容雄是一个兵士们都爱戴的王者,必然有死士奋不顾身闯进庙宇救驾护主,而我当时也是奄奄一息,若卫士前来,我唯有待死而已。
慕容北之死,败在自身小人心志,天意难违!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慕容北喃喃的重复这句话。
黄泉刀在我手上豁然而现,一切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秦无伤,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杀了我,你的女人也活不了。冰火绝命散……”
什么?
我心中一惊,猛的揪住他的衣领,“老东西,你给我说清楚点,紫衣不是服食了解药吗?”
慕容北听到我着急的怒吼声,用尽全力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你怕了吧,哈哈,你毁了本王的王图霸业,本王也要教你这一生痛苦不安。”
“哈哈……”
慕容北连笑了三声,头一歪,垂在肩膀上,已然断气。
“啊!”
我仰天怒吼,黄泉刀猛地劈下慕容北的脑袋,我预感到紫衣中毒之事怕没有这么简单。
我缓缓打开庙门,提着慕容北的脑袋走了出来,外面的兵士见是我,顿时结阵,惶恐不已。
更是有不少老世族吓的跪倒在地,为慕容北之死,悲呛跪地磕头哭诉。
“王上……”
“家主!”
我缓缓走向人群,冷笑道:“别在这假惺惺了!”
说完,我朗声向众士兵大喝道:“慕容北残暴不仁,祸害西川,屠戮忠良。我秦无伤今替天行道,斩杀此贼,尔等自今日当奉世子之令,重振慕容家族,但有执迷不悟者。杀无赦!”
文凯之前跟我说过,由于我迟早得回江东,西川慕容家又经营多年,根深蒂固,我眼下还吃不下这块肥肉。
慕容羽在西川有名望,又是世子继位家主理所当然,老世族与外面的将领也就找不到反他的口实。
士兵们左顾右盼,人人惶恐不安,见我有如修罗恶煞一般,尽皆纷纷放下兵器,伏地跪拜。
说到底,还是慕容北不得民心,若是换做慕容雄,这些兵士也不会这般轻易的就放下兵器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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