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说道:“你这人,都活了几百岁了,说话还没有个正形。按起辈份,估计紫菀姑娘要管你叫老祖宗了。诶,紫菀怎么不在?”
刘基提到要扒紫菀的面皮自然是假,他的用意不过就是提到紫菀,把川岛百惠子这一节给翻过去,可是旱魃一提到紫菀,却触动了林国余的伤心事,低头说道:“菀儿她,又失踪了。”
刘基道:“又失踪了?怎么回事?”
林国余把在武当和老河口、云南的这些事情给刘基说了一遍。刘基心里知道紫菀身体中的金蚕蛊毒,自然也把紫菀失踪的事情和金蚕蛊联系在一起,可是当着林国余却不敢明言,只好说道:“林小子,你们这一对也算是饱经挫折,不过你放心,人家都说我老道是个活神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我老道看着你们两个极有夫妻像,你们日后一定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的。”
林国余说道:“承道长吉言,希望如此吧。对了,道长,你和旱魃不是要回西北了吗,怎么又来到了鄱阳湖边?”
刘基说道:“唉,我和魅儿此次来,说到底,还是因为赑屃的事情。当初在南京城,我们打算想办法救赑屃出来,可是赑屃却执意不出,说自己犯下的杀戮要一身承担。这我们也无计可施,但是最后他却有一个请求,他说是总是感觉自己的鄱阳水族有难。试想当初陈友谅的数万大军尽数被赑屃用了法术淹死在了鄱阳湖底,而陈友谅在当时的明教中本来法力就不低,拘使龙族便是明证。他这人死了,皆会白死?”
第零三六节国余战定边(5)
第零三六节国余战定边(5)
林国余说道:“难道他还成了厉鬼?”
刘基说道:“人不成人,尸不成尸,恐怕倒比厉鬼更可怕。试想一个人带领着数万的鬼兵、尸兵,鄱阳湖底的那些赑屃族人,虾兵蟹将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赑屃当时在的时候,就担心陈友谅成了气候,本来想如果我放了魅儿,他便收拾鄱阳湖底的残局,也是我当时情迷心窍,竟然把他压在了功德碑下,唉。”
旱魃并不言语,说到底,赑屃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并无夫妻之实,可是名份一直没有断过,倒是和刘基的关系可以算是无媒苟和。
林国余问道:“那这么说来,陈友凉在水下的‘部队’不是特别的厉害?道长有能力把它们除掉吗?”
刘基说道:“如果我真的有信心能除掉他们,也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唉。如果是在陆地上,就算陈友谅有百万鬼军,他活着我都不怕他,能一场水把他淹死,他死了我就更不怕了。可是问题的关键就是他是在鄱阳湖底,我和魅儿的功夫都只是陆地上可以,到了水下,功夫十成里能发挥出三成也就算不错了。陈友谅在这水底盘距多年,要想除掉他,实在是不容易。”
林国余说道:“我的功夫也是阳符经,在水中功力最弱,这么说来我也帮不上道长了?”
刘基看看林国余,摇头道:“你?三成阳符经的功夫,你已经难突破瓶颈,还有山魈胎气的原因,你是不行的。”
旱魃突然说道:“这倒也未必。”
刘基有些不解,说道:“魅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别说水下可能有数万鬼军,就算是水中并无一物,让林国余下去也不现实。林国余和我和你都比不了。你是黄帝后裔自然不必说,就算我,不是我自吹,说是半仙之体毫不为过,这些日子和魅儿你在一起,阴阳互补,虽然还不能达到我被关南京地下的本事,但是比起最近几年也强了不少,下到湖底没有丝毫的问题。可是林小子总是肉体凡胎,他要下去,只用一刻钟不能呼吸就要了他的命了。”
第零三六节国余战定边(6)
第零三六节国余战定边(6)
旱魃脸又红了,说道:“真是越老越不正经,当着孩子还说什么阴阳互补。”
林国余也有些尴尬。记的与旱魃第一次见面时,旱魃就说过,当时刘基阳符经的功力在吸她的罡气之前,就已经达到了六七成,后来吸了旱魃的罡气,恐怕是更厉害。可是林国余与刘基化名的“金其子”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知道金其子厉害,但是却远远没有那么恐怖,甚至于连已经疯了的张习镇都有些不如。这时刘基说通过和旱魃“阴阳共休”已经几乎恢复了原来的功力,林国余倒是很想看看刘基施功夫了。
刘基见旱魃这么说,笑着指着林国余说道:“你看林小子这脸上的气色,哪里还是个小孩子?恐怕不久前他已经和紫菀丫头行过房事了。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唉,可惜,林小子,你是不知道,我和旱魃原来在西北也查了些书,想破解你的山魈胎气和紫菀丫头的金蚕,本来找到了一个方子虽然不能完全破除你们的胎气和金蚕,但是总可以转移。只不过前提是你和紫菀丫头要不经人事,本来我在南京看你们的气色还好好的,我便想你们或许会能多坚持些日子,想不到你小子这么着急。唉,这下子这办法是行不通了,看来以后我要和魅儿再给你们想些办法了。”
林国余一怔,心道:“菀儿现在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你纵然是能转移又有什么用呢?”
旱魃制止刘基道:“现在说的是陈友谅和水底的鬼军之事,你总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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